第二天宋远贺抖着发颤得厉害的双腿,扬起勉强的笑容,在饭桌上尽量如同平常般对待妻子。妻子并没有发觉异样,还提出和姐妹飞去香港购物,宋远贺心里一惊,下意识看向岳父。如果妻子走了,那家里只剩下他和岳父。宋远贺想想都觉得窒息,但他没有理由阻拦妻子,只是暗暗打算避着岳父,实在不行在外面找酒店睡。这时候谁知道岳父也在偷偷看他,目光闪烁,极为心虚的模样,宋远贺心下恼怒,不动声色翻了一个白眼给岳父。
宋远贺没去送妻子到机场,他眼下躺在床上,感觉浑身发烫,便知道自己发烧了,脑袋昏昏沉沉了一天,最后还是觉得不对劲的岳父闯进了他的房间,才发现了昏睡的宋远贺。宋远贺醒来时,岳父一直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宋远贺,但宋远贺不领情,不曾给过岳父好脸色看,不仅如此,他口不择言的说出的话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堪入耳,但岳父只是唯唯诺诺的好脾气的笑着。
第四天,宋远贺才能下了床。他虚弱无力地在浴室打量着自己浑身仍然没能消散的青紫不一的痕迹,愤怒的一脚踢碎了镜子。玻璃碎片划破了他脚掌柔嫩的肌肤,沁出了血ye。
他没想到,听到动静的岳父竟然胆大包天的拉开了浴室门,眼眶发红的冲了进来,紧张的看着他。
“滚出去!”宋远贺冲他愤怒的大吼,身体下意识往后退。
岳父很不对劲,他平日低调又谦和,此时的他红着眼眶,看上去比他还生气,“为什么要糟蹋自己身体?!”
宋远贺愣了愣,第一次见岳父动怒心里不自觉的有些害怕,但他反应过来转而冷笑道,“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岳父大人?”
岳父此时已经看到了他流血的脚掌,三步两步走抓住了看情势不妙的想要逃跑的宋远贺,把他横抱起来。
宋远贺刚沐浴完还带有水汽的光裸肌肤柔软的贴在男人雄伟的胸膛上,白洁的大腿被岳父有力的手臂撑起十分有安全感,宋远贺下意识搂住岳父的脖子,刚想破口大骂的嘴巴在看到岳父黑如滴墨的脸色后惊惧异常,竟是不敢再讲话。他第一次清晰的意识到,岳父跟他想象中完全不一样,还有生气的模样非常可怕。
岳父对他的动作非常粗暴,并不顾念他与他的一夜之情,把他丢在床上,然后头也不回走了。宋远贺茫然的费力的从床榻上爬起来,心情冷静下来,才后知后觉的感到脚掌若有若无的刺痛。
他觉得非常委屈,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的委屈一下子爆发了,他看着原本无暇白皙的脚掌上的不大的红色伤口,掉了几颗眼珠子。却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一双红色皮鞋映入他的眼睑,宋远贺浑身一颤,眼泪更加汹涌。
“这会儿知道疼了?”岳父无奈的说道。
宋远贺低着头不说话。
岳父也不恼,抓住他细细的脚腕,拿出镊子和药膏给他仔细的挑刺和涂药。毕竟是大老爷们,再细致也细致不到哪里去,弄疼宋远贺了,宋远贺就用另一只脚踢岳父的肩膀。他全然没注意自己还没穿衣服,腿间分分拢拢的景色全数让岳父看了去,岳父耳根红了。
他尝过那处的美妙,又紧又热,比处子还让人食髓知味些。
涂完药,岳父犹豫了一下,刚想说点什么,就听到宋远贺冷漠的一声,“出去!”再好的脾气也禁不住这种刺激,岳父又气又急,“你好歹听爸爸把话讲完。”
宋远贺冷漠偏头,“死基佬,恶心!”
这一下子触怒岳父了。他被气狠了,“你再说一遍?”
宋远贺对着他,抬起下巴,眼神轻蔑,“死基佬!恶心!”
岳父如同猛虎出山,他猛然把宋远贺压到在床上,气得结巴,“好!好!既然你觉得我是恶心的基佬,那我不做些什么对不起这个名头!”
猛地拉开裤链,掏出已经昂扬挺立蓄势已久的阳具,抓住宋远贺两瓣tunrou往上一推一抓!铜球般的gui头对准微微张口的后xue,噗嗤!一声刺入后xue。宋远贺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急转直下,他还没反应过来,直接被岳父jianyIn了,后xue紧绷绷夹得很紧,眼泪不受控的落下来,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你别这样……啊!”
岳父俯身抱着他两条大腿直剌剌地狠狠捅入他干涩的肠道,肠壁与男人性器摩擦,疼得厉害,宋远贺猛然小腹生出一股热流向下涌去,他失控地抽搐着身体,哭泣着拍打岳父的肩膀,如同麻花般疯狂扭动着腰肢。岳父还是将他全数贯穿了,那熟悉的硬物顶在他的腹部,宋远贺脑海里涌现了许多不堪入目的画面。
“不要!好疼!拿出去!”
岳父完全是蓄谋已久。他原本就被不自知的宋远贺勾引得浴火中烧,此刻手上的触感远比他想象的更加滑嫩软,更是如同为非作歹的匪徒般强jian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妇般,粗长的性器埋入滑嫩紧的青涩rouxue里,一寸寸开疆拓土着。他强硬有力的胯部狠狠拍打着肥嫩的tunrou,如同挥舞着清脆响亮的皮鞭声,粗重的男性喘息一次比一次急促,宋远贺哀嚎痛哭着,Jing神难以适应那尺寸和硬度,但身体却接受极好地分泌出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