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贺睁眼的时候新娘躺在他的身边,似乎他打算起身的幅度太大惊醒了新娘,新娘睡眼惺忪的嘟囔着,“你醒了呀?”宋远贺有些抱歉,低头温柔亲了亲新娘的额头,“你继续睡。”新娘看起来还是很困,发出几个可爱的音节又沉睡了过去。宋远贺见新娘睡得熟,才肯轻轻皱着眉倒吸了一口凉气。
又来了又来了,从高三起屁股这种又涨又麻的感觉又来了。每次和新娘同床之后,就有这种感觉。可宋远贺第一次和每次都是给的新娘,他不是很清楚其他男生是不是也有这种很……一言难尽的感觉,倒是腰酸是真的。
宋远贺对不适熟视无睹,下床穿好了放在一旁叠的整整齐齐的衣物,然后开始做早餐,正好碰到了下楼洗漱的岳父。他有些拗口的喊了一声,“爸爸早上好。”岳父憨厚地笑了笑,朝他点了点头。宋远贺松了一口气,还是不怎么太习惯和岳父同住,但妻子好生哀求,哭诉父亲抚养她艰辛,宋远贺就开始心软糊里糊涂地答应了。但岳父的确是个老实的好人,宋远贺爱屋及乌的并不对这件事有怨气。
岳父去洗漱了,宋远贺继续做早餐。却不知他心里的好岳父在想着,宋远贺虽然是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却倒是除了一身滑嫩可口的好肌肤,大少爷的脾性倒是很少,还学会了下手作羹汤,越发像个贤妻良母了。
宋远贺伸手去拿一边的锅铲,突然一阵滚烫的温热贴紧了他的后背,宋远贺敏感地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莫名觉得这触感奇怪的熟悉,一阵恍惚后发现是岳父在帮他拿旁边的锅铲。他觉得自己神经有些过敏,不好意思的喊了一声爸。
岳父憨厚挠了挠头,这个年过30的中年人浑身都散发着值得信赖的正气。他温和的道,“小远啊,爸爸今天晚上出去和厂子里的兄弟喝两口,不回来了,你告诉闺女别让他担心。”
“好的,爸爸,您少喝点,有事的话打电话告诉我。”
今晚岳父果然没有回来。宋远贺和妻子新婚甜蜜,又是年轻人Jing力旺盛,跟妻子滚完床单后有些疲惫的睡了过去。殊不知,后半夜床上的主角还是他,只是他充当了妻子的角色。
如此一个月,岳父时不时在外面喝酒,宋远贺也习惯了。
这天妻子说在姐妹家玩闹不回家了,岳父也外出,宋远贺独自一人住在家里,感到了有些寂寞。他早早上床睡了,半夜醒来感到口渴,下楼到厨房找水喝。
然后大门咔嚓一声响了,进来的是酒气熏天的岳父大人。
宋远贺扶着喝得东倒西歪的岳父,皱着眉把人搀扶到了岳父的房间。在他把岳父从肩上放到床上时,岳父突然抱住他的腰死拉硬拽的把他拉到了床上,力气之大让宋远贺怀疑他是不是假醉。可岳父身上的酒气不是作假,宋远贺有些慌乱地推搡着岳父紧紧压着他的胸口。
岳父双腿插到他双腿中间,一边瓮里瓮气的说道,“蓉儿啊,老公好想你啊。”一边俯身封住了宋远贺张口的嘴。宋远贺脑子轰隆一声,空白一片,被那条灵活有力的舌头吸得细皮嫩rou的脸蛋涨红,啧啧的唇舌交缠声让他感到了恐惧,厌恶,和羞耻。
他不难猜出是妻子去世母亲的小名,因此更觉得被羞辱。
他拼命大力的挣扎着,手掌全力推搡岳父坚硬的肩膀,双腿膝盖踢打着男人的大腿,可令人感到害怕的是,男人浑身如同钢铁般毫不动摇,舌头几乎探到他的喉咙将他吻到干呕。
唇齿交换呼吸时含糊不清的说道,“你怎么胸变小了?”
宋远贺被亲的浑身酥软,他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甚至觉得身体似乎习惯了这种抚摸,本能的给出了让男人心情愉悦的反应。他气得眼眶发红。
真正让他害怕的是,岳父手掌探入到他的睡裤里,如同他揉捏妻子的nai子般揉捏着两团tunrou,将tunrou按压变形,有意无意地触碰摩擦到了中间后xue的褶皱。
宋远贺拼命的挣扎着,悲切地发出求救的哀号,他不明白身体为什么会这样敏感,岳父的力气为什么这样大,这种事情……为什么会发生。
直到身体被猛烈贯穿,宋远贺下巴扬起绝望的弧度。紧致的肠rou紧密而热情包裹住了男人的性器,如同被cao了千万遍般顺滑乖巧的让男人顶到了他的花心,宋远贺发出一声尖锐的变调的呻yin,然后痛哭出声,被男人高频率大功率的顶弄干出了水。
男人的手掌抱着宋远贺的两条大腿,那你中有我的结合处往上是黑密的森林和高翘的rou根,然后是平坦的小腹和两颗稚嫩的ru头,最后是那张深陷情欲与痛苦中的俊美脸庞,教那狠毒的中年人都忍不住软了心。
他狎昵的亲了亲那张粉红的小嘴,顶入宋远贺腹部的铁棒变成了九浅一深,让那宋远贺的身体更是情动,难耐的无意识的扭动着yIn荡的腰肢向他求cao。那根粗长的rou棍长达19厘米,gui头如同铜铃,顶端上翘,实在是男人的大杀器,全根埋入那紧致凹陷的rouxue如同残酷的虐待,直把rouxue插得一塌糊涂,带出沾丝的yIn水,囊带拍打光滑的tunrou啪啪作响,强硬的胯部顶在大腿根根本不容置疑。宋远贺几乎七魂去了六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