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策!我说过多少次穷寇莫追,你!玄策!快回来!”花木兰已经打算鸣金收兵,玄策从长城的垛口跳了下去继续追杀逃离的魔种。
“玄策!!!”
身后众人的呼喊,他置耳不闻,眼里只有对血ye的渴望。
手中的飞廉掠过勾住正在逃跑的魔物,玄策轻松将他甩回来。本可以一刀砍下脑袋,但他停下来,鲜红的眼睛恶鬼一般盯着奄奄一息的魔种。
玄策想,大概自己这辈子犯得最大的错,就是不该那个晚上出门。
他担心自己的兄长伤势,好意过来探望,却看见了那一幕。那yIn靡的畸形的身体一直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简直达到茶饭不思的地步。
好像只要闭上眼睛,就看见那sao逼吞吐着兄长的粗长Yinjing,每次吞到底还会带出yIn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能不能不要再想了,为什么,为什么连梦里也是。
凭什么,凭什么啊!明明我比哥哥先遇见的!
玄策抱着脑袋痛苦的哀嚎,但他很快直起身体,邪笑着看着这动弹不得的俘虏。
满身的血rou并没有带给他满足,身体里另一半魔种的血脉沸腾着。他轻松碎掉尸体,看也没看地上那摊腥臭的碎rou,扛起飞镰正要回到长城。
突然胸口一个若有若无的红点闪耀着,他抬头看去。
果然是身为狙击手的哥哥,即使使用了隐身也他很容易认出来了,这就是所谓兄弟羁绊吗。
怎么,就这么想要独占,已经想要神不知鬼不觉杀掉我这弟弟了吗?
伴随着一身枪响,守约成功狙掉玄策背后埋伏着的准备偷袭的魔种,他擦拭着名为熔岩的狙击枪。
对于这个弟弟,他有很多愧疚。
小时后两人走散后,守约四处寻找到,走到了长城,加入长城守卫军,甚至给自己改名百里守约。
即使相隔百里,亦然守约。
之后的几次小规模战争中,连铠都发现了玄策的不对头。
玄策折磨魔种的种种办法简直匪夷所思,他将被抓的魔种穿刺在直立的旗杆上放在烈日下曝晒,剖开身体拉扯出内脏。
为此花木兰惩罚他关三天禁闭,不许带他出战。
玄策的过度残忍,让长城里传起了留言。
像什么魔种残暴,而人魔混血在看到大量鲜血的时候也会激发他们嗜杀的一面。还有什么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铠这种异乡人也很值得怀疑,何况貌似从来没见过他和大家一起洗过澡,保不准他就趁大家洗澡时候通敌。
消息传到花木兰耳中的时候,已经愈演愈烈,简直不堪入耳。
她严令长城不准传播流言蜚语,违令者将受到严惩。
但花木兰也知道留言的源头在于玄策身上,她亲自来找他谈话。
哪知道玄策油盐不进,问什么也不说原因,只说让铠来。
“木兰姐,你让他来见我,我有话想对他说。”
铠一头雾水的被请进玄策的房间,玄策正拨弄着手中的花,他抬手一杨,花瓣就像蝴蝶一样飞舞在空中。
他转过身抱住铠,少年人挺拔的身姿还有属于魔种的高热体温,让铠感觉到闷热,但他没有推开,就维持着这个姿势。
铠感受到胸口的shi润,百里玄策哭了。。。。。。
他抽噎着“有时候我是真的希望你可以想起来,但是我还没那么自私,我宁愿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一直过下去。”
“那个时候我有看到你和哥哥。。。我感觉我的心脏被人拉扯出来一道一道捅着它。我没有办法宣泄痛苦,就全部倾注在杀戮上。”
“我很喜欢你,我们狼性魔种认定的人此生都无法改变。我痛恨这种与生俱来对爱情忠诚的天性,同时又庆幸这样的我一生都不会变心。”
玄策说了很多,他拽着铠背后的衣服将它拧成一团,就像他的心一样乱如麻。
“很多次我故意吸引你的注意,你能对我翻个白眼我甚至都满足了。。。可我最终,还是输给了哥哥。。。”
消逝的过去记忆让铠不知道说些什么,他只能抱紧玄策。
可能就是这么罪大恶极的我,才会有这样畸形的身体,带给他人的也是痛苦。。。。。。
铠松开怀抱,他想着有什么可以让玄策不那么难过。
他说起自己昏迷时做的梦,百里守约是主角受,自己是攻一玄策是攻二,还有个叫李信的攻三及其可恶,特别和自己不对付。
铠Cao着半生不熟的通用语,指手画脚说着,这大概是他来到长城以后说的话最多的一次。
玄策果然破涕为笑,怎么会有这样荒唐的梦,铠居然还相信了。他随即也想明白了为什么铠在苏醒过来后,特别喜欢和守约待在一起。
“铠,你不是还想搞个一生一世一双人吧。哈哈哈哈哈哈,我哥那样,怎么可能会是受啊,他比我还厉害呢。至于那个叫李信的,等以后他来了长城我叫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