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败将艰难摇头,梁沅收起笑容,对他道:“这就对了,我是来杀你的。”他抬眼从撞碎的窗户往里看,猝不及防对上里头跪跌的人半昏半醒的目光,抹了孟易情的脖子。
孟炀睁眼都困难,却挤出一个勉强的笑。
没了,梁沅想得不错,孟炀的确一直透过他在看一个人,不过没有别人,那是他自己。而此时,一切消解,看到的终于不再有过去的自己,是完完全全的爱人,故事就停在这儿吧。起初孟炀愿意留在他身边,首先是认为这是一份不错的差事,他缺钱,再然后便总觉得梁沅身上有自己错失的一些遗憾在,于是他百般相护,好像这样就能护住曾经孤立无援的自己,并爱上这个承载他美好愿景更有数不清独有性格的人。不过他的曾经没有消散,他的爱人亲手找回它,送上干干净净没有染过血的灵魂,是属于十来岁的孟炀的,而后两者交融,组成全心全意有自信爱他的Alpha。
百收放送番外 贝壳巧克力是比利时新人结婚的喜糖(还是炮友的时间线)
孟炀接了个私活,要出国几天。堂口最近照常运转没什么要人手镇场子的地方梁沅就让他去,不过要他记得带礼物。
他出发的时候梁沅刚处理完工作洗好澡准备上床,看到对门房门大开旅行袋敞开放在地上有人不停往里丢东西,睡衣扣子还没扣好就贴过去从背后把人腰搂住。
外套的布料有点粗,紧贴摩擦袒露的ru头,不一会儿两颗红果就硬挺挺的立起。
孟炀把正在叠的衣服放回床上,手握住贴在他腹部的小手,斜侧一步把人拉着转到自己怀里。转了个向的人还是抱住自己不放,或许是刚洗过澡,嗓子也浸了水,软乎乎的,“记得给我带巧克力。”
他这趟是去布鲁塞尔,巧克力王国。
“嗯,Pierre Mari,我记住了。”他把怀里人脸捧起隔着不同于白天乖巧垂下的头发吻在额头上。
二人稍稍分开,孟炀帮他把睡衣扣子一颗颗扣上,“走了。”
没什么好送的,梁沅用小指勾着他的手轻轻拨弄两下就打算出去。他们两个人一起走出卧室,一个人下楼,一个人直奔柔软床铺,他刚吞了半片佐匹克隆困意上头。
快到零点,跳蚤市场的热情不减,游人如织。孟炀半开车窗,耳边是各种语言的交谈声,这是出来的第三天。
一看清来电提示他就把车窗关上,人声鼎沸被隔绝在外。是梁沅打来的,他在开车就用车载蓝牙接起。
清越的嗓音从音响里传出来,在密闭的空间反复击打孟炀的耳膜。
“在干嘛?”
“在开车,你呢?”少年的声音隐隐约约有一丝不稳,他在干嘛孟炀猜得到大概。
果不其然,电话那头答他:“在你床上。”
男人醇厚的笑声让一双长腿把被子缠得更紧,隔着电话两个人都不知羞,直白吐露欲望。
“大白天就开始发sao。”七月份的早晨天早就亮了,他又经过一个路口,猜想他的小朋友是在自己的床上睡了一夜还是刚醒就跑过来。
刻薄羞辱的话非但不能让梁沅羞耻,反而让这具身体兴奋起来。他黏黏糊糊地与男人对话,身后也是一样的黏腻,“想你了。”
孟炀不信贪心小毒蛇的违心话,打蛇七寸般拿捏住他的命门,“想我什么。”
“想你的鸡巴。”最纯的声音吐出最yIn荡的话,孟炀瞬间硬得发疼。
他轻笑一声掩饰按耐不住的欲望,“让我猜猜你现在在干嘛,手指放在…”
没等他说完梁沅就打断他,“含着的。”
“哪张嘴?”
“下面,下面的嘴。吸得好紧,我是不是也是这么吸你的?”
梁沅在床上从来不任人宰割,现在也是。一句话就让孟炀头皮发紧,呼吸骤乱,“嗯,宝宝在吸我,魂都吸出来了。”
“这么快?”梁沅在耳边咯咯地笑,“你真的不行了。”
他恶狠狠地回道,脑海里已经有小美人平时故意挑逗他的模样,“我今晚就飞回来Cao你,看看到底行不行。”被将一军之后当然要继续,诱哄的声音一句一句把少年挑得喘息连连,“塞了几根?”
“一根。”梁沅乖巧作答。
他在听到孟炀声音那刻就用中指破开自己的xue,想着他浅浅抽插,但快感始终无法攀升,好想那根大家伙啊。
“宝宝,往里摸,用中指。五厘米的地方,是你的位置。摸到了吗?”
“啊!摸到了。唔…你在顶我。”软rou被梁沅没轻没重地刺激,快感瞬间拔高。找准地方就次次往上揉按,在空无一人的家里肆意放声浪叫。
“嗯,我在干你的sao逼。”
梁沅觉得可惜,他用那张冷淡的脸说下流话性感到爆,现在看不到太遗憾了。但光是想想没人抚慰的前面就流出一大股水,好像生殖腔也在为永远掌控它的人打开。
他被这句话送上高chao,抽噎着反驳:“我没有…没长sao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