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三月三,便是端王的生日。因着这位王爷仍是皇帝最宠爱的儿子,礼部便早早开始准备起来,将王府装点一新,又特意做了新的菜肴点心与叶凝虚送来。再加上叶沉亲自赏赐的一应器物,倒将端王府挤得水泄不通。
太子陪着叶凝虚在廊下瞧着侍从们打扫,淡淡道:“父皇心里到底还是记挂着你的。”
叶凝虚心头一动,低声道:“我已有数月未曾见过他了。”
叶言卿默默出神了一会,突地露出笑容来,在弟弟双颊上亲了一口:“好生陪陪父皇便是,无需顾忌为兄。”
到了晚间时分,天刚刚暗下来,一干京城里的贵族子弟便都赶来赴宴。端的是觥筹交错,宾主尽欢。
叶凝虚喝多了酒,翌日便有些头疼,才被人伺候着起了身洗漱,便有人来通传说皇帝到了。
彼时他还身着寝衣,未干的发梢上水滴晶莹透亮,眸中还带着些动物般的茫然与楚楚可怜。
叶沉许久没见这个最疼爱的小儿子,现下看来,太子倒是将他照顾得极好。
还没来得及行礼,叶凝虚便鬼使神差地被父亲带到了床榻间,等他回过神来,皇帝已从腕上取下一串玉珠来:“凝虚,来,将腿张开些。”
少年修长白皙的腿听话地大张着,任凭帝王将那尺寸可观的玉珠缓缓塞入雌xue。他惊呼一声,眼眶不由得泛起红霞,眼中水光艳潋。一双素手死死攥着身下的锦被,光裸的后背倚靠着床榻,磨出了惹人怜爱的红痕。
在雌xue将玉珠悉数吃下后,叶凝虚绯红的唇中泄出一丝缠绵悱恻的呻yin,听得叶沉心情大好。
“便当是为父赠予你的礼物了,好生含着,可千万莫要掉出来了。”叶沉轻轻咬着他的耳廓,温热的吐息洒在少年脖颈间,酥酥麻麻。
叶凝虚脸色绯红,不由想起兄长昨日嘱咐的话,只得轻轻应声,好不乖巧。
“昨日是你的诞辰,朕事务繁忙,今日为你庆贺也是一样。”皇帝这般说着,却是伸手接过下人递来的一套女子衣物。
叶凝虚一时有些僵硬,旋即垂下眼眸,面上一副乖巧模样:“多谢父皇。”
寝衣被脱下,平淡无奇的裹胸布被换成了Jing致柔软的粉嫩肚兜。叶凝虚羞耻得皮肤都是淡粉色的,椒ru胡乱抖动,勾得叶沉心猿意马,险些便要把持不住。
皇帝如幼时那般替自己儿子将衣裳穿好,又狭促地在雪tun上揉捏几下,声音低沉:“朕的凝虚当真好看。”
女子衣服繁复得紧,只得唤下人上来帮忙。叶凝虚如泥胎木偶般任由他们摆弄,只需稍稍配合动动身子便是。只是苦了下面那张小嘴。那里面含着的珠串总是随着自己身体的动作在雌xue里里滑动,好生磨人,少年只得绷住tunrou,缩紧了xue口。
带得着装完毕,已是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叶沉仔细端详着自己儿子,一身水绿衣裳,不盈一握的纤腰,容貌更是明眸皓齿,肤白如玉。
叶凝虚被他瞧得浑身发热,颇为不自在地扯了扯裙摆:“父皇这是要……”
“这晚春大好的日头,自然是要出去踏青。”叶沉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儿子。
叶凝虚瞳孔一缩,还未来得及开口,便被皇帝一把抱了起来,朝妆奁缓缓走去。
他惊呼一声,情不自禁搂住父亲的脖颈,在他怀中蜷缩成一团。鼻尖萦绕的是和兄长截然不同的雄浑气息,连带着低沉有力的心跳声也一并入了耳,让他感觉到某种血脉之间的联系,莫名地让人心安。
皇帝伸手从锦盒中拣出一支漆金螺子黛,挑开盖子,在少年眉骨处轻描。
叶凝虚瞧着镜中自己,容颜未变,可怎么瞧怎么便有了几分女子的娇俏。
也不知叶沉是从哪里学来这些东西,如今用在自己儿子身上竟是顺手得很,不过片刻,便又取了胭脂替叶凝虚缓缓涂抹。
这样一番功夫下来,叶凝虚几乎要分辨不出自己的模样来,哪里还是什么风流俏王爷,明明就是个受宠公主。
叶沉轻挽青丝,手腕翻转间,却莫名感慨起来:“你这一头青丝和尚书倒是一般无二。”
“爹爹……”叶凝虚的眉间凝了一丝挥散不去的忧愁,自从去年那件事情后,萧情语便鲜少来看他。就算是他亲自去拜见,对方也是不冷不淡的,与从前生疏许多。
叶沉倒没在意他语气里的忧愁,又将一只凤凰步摇斜斜插入叶凝虚鬓发之间。
少年没了话,只得微微低下头去,动作间,银坠摇晃,叮当作响。
外头晴空万里,年轻男女们出外踏青郊游的不知几许人也。
叶沉换了一身寻常锦袍,倒像是携了女眷出游的寻常贵公子。即便如此,街上仍是有不少胆大女子朝其掷花示意,毫不在乎他身旁的绿衣女子。
叶凝虚一路上好容易适应了这身女子打扮,瞧着这些肆意大胆的女眷,便很是有些想笑。
这自然是没有躲过叶沉的眼睛,他侧过头来,低声道:“原来京城中的女子竟是这般大胆,朕却从来不知。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