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近年关,按照祖制,皇帝召了一众佛门弟子入宫,暂住含烟阁中修行念经,意为皇室与新的一年祈祷。
这在前朝都是了不得的盛事,可偏偏当今陛下并不十分信佛,朝臣们也都是走个过场,起先几日还去瞧瞧,后来便也不来了,倒是有不少信奉佛教的宫人日日前往,虔诚焚香。
孰不知,这倒是方便了叶沉某些秘密行事。
“啊……陛下!不可……不可如此!”柳静瑜的手抓紧了僧袍,然后缓缓松开。交媾后的疲惫让他昏昏欲睡,也实在没力气去指责叶沉胆大包天,竟是在佛像背后的帐中便做这等yIn靡之事。
叶沉接连缠了他几日,满意地舔了舔嘴唇,缓慢地从僧人的身子里退出来。Jing水也跟着从那后xue里缓缓流出,难免弄脏了佛像身后备用的祭品。柳静瑜看在眼里,却根本没有力气说话。
皇帝爱极了他这副高chao完满脸红chao的模样,忍不住又在柳静瑜脸上亲了几口,手指有些留恋地把玩着胸前那对丰硕nai子。直到柳静瑜忍不住出声痛呼,叶沉才低声开口:“朕抱你去偏殿休息。”
僧人累得睁不开眼,不满地嘟囔着:“不……不可,会……会被人瞧见。”
“朕要安心礼佛,早已让弟子们都退下了。”叶沉在人脸上胡乱亲吻着,满脸讨好似的看着他,径直将人抱了起来朝外走去。
偏殿里是早已准备好的热水,叶沉将人放在浴桶里,自然有宫人上来清理。他站着由人擦拭身上的yIn水汗渍,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已经睡过去任人摆弄的僧人。
北邙寺住持年事已高,这几年缠绵病榻,引得寺内争端不休。结果到了关键时刻,还是住持最年轻的弟子柳静瑜出面,这才没酿成惨剧。当真不愧是一家人,皇帝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等年初开春,便下一道指令让柳静瑜继承佛子之位罢。
他正想得出神,外头却突然有人通传,说是丞相有要事相商,已经在外头等了半个时辰。
“怎么回事!”叶沉有些恼怒,“丞相要见朕,怎的不早些来报!”
那宫人跟了他十余年,此刻也是无奈,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罢了,让他直接进来见我。”
柳光寒这些日子Jing神还算不错,毕竟这一年皇帝平定外患,朝廷后宫上下和睦,钱粮都还算富余。他在外头喝着茶,并不急着见皇帝。
那宫人自然是知道他与柳静瑜乃是同族叔侄,却也摸不清具体的关系,只得凑近丞相耳朵嘟囔着:“您那位出家的侄儿,正在里面伺候着呢。”
柳光寒并不意外,毕竟他早已在祈福名单里瞧见了柳静瑜的名字。他点点头,掀起帘子进了暖阁。
才踏进门,便见着宫人们将浑身赤裸的柳静瑜扶上床榻休息,皇帝则是简单披了件外袍,若有所思地瞧着他。
“丞相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啊?”
柳光寒轻轻咳嗽一声,开始一本正经地说起国事来。他说的这些事情都不算特别紧要,就算没有皇帝口谕,他这个丞相也能直接拍板。
皇帝自然看出他意不在此,却也耐心等他说完,才缓缓道:“丞相也别在朕面前打马虎眼了,有事直说便是。”
柳光寒迟疑一下,道:“臣是想劝奉陛下保重龙体,莫要纵情合欢。”
叶沉冷哼一声:“朕的身子如何你不是最清楚的么,朕许久未见静瑜,自然要好好疼爱他一番,怎么,丞相吃醋了?”
柳光寒自然是心疼自家侄儿,此刻见皇帝生气,只得换了个委婉的说法:“静瑜法师乃是此事祈福的主事,接连几日不见踪影,宫人们难免议论纷纷,陛下还是得为他的清誉考虑。”
叶沉沉yin片刻,点头道:“确实如此,朕已决定来年便将他封为佛子,以后便可经常出入宫城,亲自来为朕讲经了。”
柳光寒心中一动,也不知是喜是忧,略停片刻,又道:“按照法师的性子,只怕他不肯答应。”
“朕也是这般想的,”皇帝突然笑起来,“所以这件事情,就交给丞相去办罢。”
柳光寒苦笑起来,只得答应,又听叶沉补充道:“既然丞相担心法师,那今晚朕便去丞相那儿罢。”
叶沉特意准备了几坛好酒,目的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纵是柳光寒天资聪颖,也只觉得皇帝只是想灌醉自己做些难以启齿的事,可如何也没想到……
当他喝得迷迷糊糊被皇帝抱入殿中时,赫然发现帷帐间似乎有其他人的身影。
柳光寒起先还以为是自己眼花,迷蒙着摇了摇头:“陛下……这……这似乎不是臣的住处,反倒像是……”反倒像是僧人祈福的含烟阁。
叶沉今日好似兴奋过了头,按着丞相的脑袋亲吻,亲得这美人是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要昏厥过去。
“丞相没看错,那人正是静瑜法师。”皇帝笑着将他放在床榻上,转过头去亲柳静瑜,手已经从单薄的亵衣里伸进去抚摸细腰,戏谑地在股沟处画着圈。
不对……这……这于礼不合。柳光寒努力想开口说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