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依偎,倒把他这个父亲抛在了一旁。但他也在内心想着,也还好是叶言卿,若是其他男人染指了他最宠爱的小儿子,只怕不下令灭满门不能消心中怒火。
从暗卫向他报告的消息,他也看得出来,自己这两个儿子是真心相爱的。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神情复杂地看着他们。
叶凝虚看到叶沉,吓得连忙想把兄长推开。叶言卿得知父亲强要过弟弟,此刻反倒神态自若,毫不回避父亲的目光。骤然受到如此刺激,致使两人相结合的地方卡得死紧,一时间根本没有办法分开。
“父皇……”叶凝虚羞红了脸,再说不出话来。
叶言卿紧紧将弟弟搂在怀里,有些警惕地盯着叶沉:“父皇既然在宫中议事,又为何无故前来?”
叶沉冷笑一声,只觉眼前一幕颇有些碍眼:“你身为东宫太子白日宣淫,还诱骗大病初愈的亲生兄弟,若非你是朕的嫡长子,只怕早该被贬为庶民了。”
叶凝虚见父亲要将满腔怒火发泄在兄长身上,连忙开口道:“父皇,是儿臣吃醉了酒,才勾引……”
“够了!”叶沉打断他的话,“这样的话朕已经听得耳朵生茧了,若太子对你没那个意思,也不会忘记这些年朕教他的礼义廉耻!”
自从叶沉踏入屋门,叶言卿便注意到弟弟面对父亲时流露出的恐惧。这样的叶凝虚是他从未见过的,他的骄傲和尊严都在被叶沉强要的那个晚上灰飞烟灭。一时间他心头酸涩,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竟是开口说道:“父皇可以指责儿臣枉顾礼法,可父皇自己呢,难道你当真以为对凝虚做的事情无人知晓?!”
叶凝虚大惊失色,他如何也想不到兄长是何时知晓此事。他明白叶沉喜怒无常的性子,正想说些什么缓和时,叶沉却难得地开口了:“言卿,你说得不错。那天晚上对凝虚做的事情是我此生以来所犯下的最大错误。但你也要明白,朕是皇帝,他是臣子。丞相与尚书煞费苦心,生怕朕迁怒于你们,没想到你竟然直接说了出来。”他突地大笑起来:“好啊,好,这才是朕的儿子,这个国家的太子。”
叶凝虚听得满脸莫名其妙,实在琢磨不透叶沉到底是怎么想的。倒是叶言卿明白了他的意思,迟疑道:“父皇这是……同意我和凝虚的事情了?”
叶沉凝眸看着他们交缠的身体,意味深长地说道:“朕不同意又能如何,难道你们便可各自安好,至死不再来往了么?言卿,朕也不是什么恶人,懂得君子成人之美的道理。”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走到床榻前,伸手捏住小儿子的下巴:“只是你们可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地位。”
叶言卿紧紧咬着嘴唇,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来。他是君,自己是臣。君要臣死,臣如何能不死?叶凝虚从未看过他如此阴鹜的眼神,却不得不强迫着直视父亲双眸。他紧张地咽着口水,勉力开口:“儿臣多谢父皇成全之恩,至于那夜之事,儿臣不怪父皇,兄长也请不要多想。”
言下之意,便是让自己原谅皇帝。好一个原谅,叶言卿咬牙切齿,满腔怒气无处发泄,竟是控制不住地在弟弟身体里律动起来,顶得叶凝虚好一阵呻吟。
叶沉纵览风月,几下便瞧出来他这大儿子本钱不少,可惜不得其法,也难怪那夜凝虚会被自己肏得昏过去。思及此,他不由心中一动,戏谑道:“我儿身为太子,日夜同太傅学习治国之道,竟对这床笫之事一无所知,实在是朕这个父亲的过错。”言罢,竟是从前方抱住叶凝虚,伸手拨弄起小儿子的椒乳来。
叶言卿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父皇……你这是?”
叶沉理所当然地在床榻边坐下来,让叶凝虚依偎在自己胸口喘息,承受着身后变本加厉的撞击:“也罢,今日朕就当一回老师,好好教教你们这房中秘术。”
叶言卿瞠目结舌,根本无法相信这番话竟是从自己君父口中说出。就在他犹豫之际,叶沉却伸手到两人性器相交处,将那物什从叶凝虚身子里抽了出来。紫红色的龟头艰难地拔出来,带着穴口褶皱往外翻,好似艳丽的牡丹,瞧得叶言卿血脉贲张,突然也不是那么抗拒如今的三人场面。
叶沉轻轻抚摸着儿子红肿的穴口,叹息道:“你这兄长当真不懂什么叫做怜惜,亏我上次悉心教导你,你竟也没有半点告诉他。”叶凝虚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却也因为父亲的举动暂时放下了戒备心。
“儿臣……儿臣……”羞耻感让少年根本无法开口,被夹在父亲和兄长中间的叶凝虚微微扭动着身子,好似饥渴无比。
皇帝的手指富有技巧地在甬道里探索,让叶凝虚脸上渐渐沉溺其中。他有心要在大儿子面前展示一番,便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根手指刮蹭过敏感的媚肉,引得少年难耐地挺腰扭动,眸中聚起水光瞧得叶言卿呼吸凝滞,半晌说不出话来。
“愣着做什么,没瞧出来凝虚多难受?”叶沉轻哼着,将小儿子搂在怀中,正面毫无保留地朝叶言卿张开。
赤身裸体躺在父亲怀中,身前是同样一丝不挂的兄长,叶凝虚本能地觉得羞耻,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