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沉只是笑着,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儿子的秘处。阳根顶端淅淅沥沥地滴下液体,下方女蒂高高挺起,被淫水染得通红。叶凝虚怕极了,连带着揉弄性器的手指也哆嗦起来,不经意划过最为敏感的沟壑,引起一身战栗。
身子实在太熟悉男人阳具的滋味,没有插入,已经很难再达到高潮。叶凝虚使了百般手段,那物仍是红肿发硬,怎么也泄不出来。
叶沉冷笑一声,突然抬脚,就这样直接踩在了他的阴茎上。
叶凝虚身子一僵,险些又要跌落下床。皇帝的靴子乃是特制,恰好处在坚硬和柔软的平衡点上。他能感觉到父亲的脚底不轻不重地摩挲那团软肉,似是在把玩什么好玩儿之物。时而有生硬地挤开细缝,将靴子的尖端蹭进去摩擦。叶凝虚哪受得住这个,没一会那淫水如泉涌,将靴子染湿。
少年呜咽一声,整个人软下去,剧痛和快感同时袭来,泪水直掉,同时阴茎不可抑制地喷薄出几股白浊。
待得清醒过来,才看见那肮脏物什竟是落得皇帝靴子上点点白浊。叶凝虚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便要替叶沉清理干净,谁想后者直接脱了靴子,俯身压在他身上,炽热的胯下如同一把利刃,将叶凝虚的面子里子通通撕碎。
“凝虚好舞文弄墨,琴曲笛艺也不在话下,只不知这品箫上有几分斤两。”
叶凝虚脑中轰然炸开,叶言卿疼他得紧,于此事上从不逼迫于他,没想到皇帝竟要……屋内闷热,烧得他烦闷不堪,偏生这情绪也没个出口。
沉默了好一会,生怕父亲又想出什么旁的来折腾,叶凝虚只得硬着头皮俯身下去,将脸凑近男子胯下。
他害怕得很,连替叶沉解腰带都弄了好一会,好不容易从层层叠叠的衣袍里掏出那根鸡巴时,那物已是生龙活虎,在他手心里突突跳动,令人望而生畏。
见他半晌没有动作,叶沉又不耐烦地开口:“怎么,被朕这龙根给吓着了?还是说言卿从未对你如此?”
叶凝虚哪里敢说话,只得赶忙低下头去张口将龟头含入口中。
若说上次同沈疏琅是各怀鬼胎,这次自己对叶凝虚便是单向强迫,尤其是还是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叶沉只觉得全身气血全向下半身涌去,他伸手抓住叶凝虚的头发,将整根物什塞了大半进去。
叶凝虚口中尽是腥臊气息,呕吐感越发剧烈,下意识便要咬下去。叶沉那阳根被牙口刮得生疼,箍住他的下巴,在小嘴里剧烈抽插起来。
少年抵抗不得,唇舌任由男人蹂躏。可那东西顶得他反胃欲呕,他控制不住,泪水随着皇帝的动作滚滚而下。
不知为何,越是瞧叶凝虚如此,叶沉心里头便越发生出一种蹂躏的欲望来。只觉得少年生涩的反应让他更加畅快,只是铆足了劲毫不留情地贯穿。
“呜……”如小鹿般发出乞求的哀嚎,那鸡巴大得将他整个口腔都塞得满满当当,叶凝虚难受至极,只能在泪眼朦胧中恳求着叶沉。这样的折辱,实在比其他肉体上的痛楚更要难受千倍百倍。
也不知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多久,直到叶沉终于松了一口气,将精液悉数射进了儿子口中。
屋内腥臊气息经久不散,叶沉将窗户推开,顺手将博山炉中的香点燃。
烛光点点,帷帐之后,叶凝虚青丝如瀑,赤裸着身子躺在榻上。娇小的乳房不住起伏着,肌肤呈现出情动的淡粉色。他紧紧夹着双腿,低声讨饶道:“父皇,放过儿臣罢……不,不行。”
叶沉凝眸看去,那女穴嫣红诱人,甚是饱满,内里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缠着自己的手指,周遭好似酒晕染上玉色肌肤,甚是好看。他屈起手指,笑得意味深长:“你对言卿也是这般欲拒还迎?”
叶凝虚泪眼朦胧,不知是在点头还是摇头:“不……不是,兄长……啊……兄长。”
无论哪个男子都不会喜欢在此时听到别人的名字,即便那是自己儿子。叶沉的脸色晦暗不明,双指在内里的一处狠狠一按。
少年失声尖叫起来,淫水加精水又泄了满床。叶沉嗤笑着沾了些许,顺着小腹抹上去,将他胸前那两团软肉也蒙上水渍。高潮的快感实在让人难以抗拒,叶凝虚浑身酸软,又觉得全身说不出的舒坦,竟情不自禁地朝皇帝怀里缩去。
叶沉笑着,就着那乳肉拉扯揉搓起来。叶凝虚被他弄得快活,忍不住呻吟出声,一时也记不起来同自己欢好的人姓甚名谁。
“你瞧,言卿能给你的,朕也能给你。”言罢,他径直分开少年双腿,将自己的东西送了进去。
烛火明明灭灭,暗红色的流苏轻轻摇晃着,倒映出叶沉同叶凝虚交合的影子。后者骤然被填满,女穴食髓知味地缠着巨物,喉间溢出甜腻而悠长的呻吟,双手自然而然地搂上父亲的脖颈。
他的凝虚,他最疼爱的小儿子,内里竟是如此紧致湿热。叶沉长长呼出一口气来,深深浅浅地动作着。
肏弄自己的人不是兄长,但也定是一个与自己极其熟悉之人。穴眼贪婪地吞吃着鸡巴,不顾廉耻地渴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