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钺戳了一下绿人的脸,戳的绿人脸颊凹陷了一小块,面无表情,“据说几百年前有些原始部落有头颅崇拜文化,认为头颅代表了生命力和生殖能力,最爱砍下敌人的头挂在自家门口当装饰。”
“……”简之遥恶寒了一下,松开了揪着头颅毛发的手,“不要这么冷静地说这些恶心的话了,不会有什么病菌吧。”
司钺笑了笑,拉起他的手走了进去。门外的藤蔓缠上了绿人的脸,凹陷处的皮肤逐渐平滑初……
司钺问里面的服务员要了一块毛巾擦干净了简之遥的手。
“这么怕还喜欢乱摸。”
“没人看见像个活标本一样的东西出现在自己面前能忍住不碰碰吧。”简之遥嘟囔,“来都来了,我们要喝点什么吗?”
“不许。”司钺直接说,“除非你想明天第一场就回家。”
“那怎么行,留你一个人在这多可怜。我这不得多陪陪你嘛。”简之遥大义凛然状。
旁边一个小个子的服务生好像注意了他们很久,这时就凑过来说,“两位先生们,就算不喝酒,看看我们绿人的表演节目也很好哦。你们平时刷短视频软件也经常有看到推荐的吧,还有五分钟开始了。”
司钺不刷短视频,看着简之遥,征求他的意见。简之遥倒还真刷到过,于是找了两个舒适的位置坐下来,点了两杯果汁,等着演出开始。
“据说这家店的演出也蛮特别的,会有那种比较恐怖悬疑向的小短剧,不给剧透,大家都没说是什么情节,但都说还挺好看的。”简之遥咬着吸管,“如果很吓人怎么办,你得负责带我走哦。”
司钺,“是吗,万一我比你怕呢。”
“不是吧,你真的怕鬼吗……”简之遥盯着司钺,油然升起一种男友力满满的保护感,拍了拍胸脯保证道,“不怕,简哥罩着你!”
还蛮豪气万丈的。
司钺瞥他一眼,觉得他这模样还挺可爱。
像个自己还软绵绵,角都没长出来,就嚷嚷着要保护别人的小羊。
手心有点痒,想揉他的头发。
简之遥的头发蓬松而亮滑,看起来软软的。
“你有没有觉得,这里的信息素味道很淡啊。”简之遥鼻头微皱。
司钺远观察了一下周围,“这个酒吧里的人,除了我们好像都是beta。”
“这样啊,那就不奇怪了。”简之遥放松地倚靠在了椅背上,“在omega和alpha里待久了,总是闻到各种各样的信息素,还真有点不习惯这种淡淡的只有酒的味道。”
司钺“嗯”了一声,手指蠢蠢欲动。
可惜安静了没多久,小羊就喊着“诶后台那边好像有个熟人我去看一下”跑远了。
司钺收回了手,决定等小羊回来再继续实施摸头计划。
然而。
小羊没回来。
小羊不见了。
……
简之遥在心里把那个长的很像自己高中同学的龙套演员诅咒了一百遍!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乱跑后台然后被莫名其妙地袭击了。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他究竟昏倒了多久,机甲大赛肯定早就开始了吧。……可能还真的要司钺自己一个人撑完全场了,如果他没来找自己的话。
希望他不要来找我。
简之遥在黑暗中默默的想。给我报个警就行了,先专心把明天的比赛比完再说。
简之遥很清楚,自己去这所谓的机甲大赛只是为了能和司钺有更多的相处机会,以及在履历上增添一笔光彩,但司钺不一样。
这场比赛的前三名的奖品对司钺很重要。
那是一台有些古旧的机甲,他旁敲侧击地问过,是司钺爸爸的遗物。
奖品信息上写着:警员左弋遗物。
警察。原来司钺的爸爸是警察。当年也是因为执行公务去世的吧。
而现在,简之遥陷于危险之境,也是期望着能被警察们解救出去。
“嘎吱。”是木门响动的刺耳声音。现在环境恶化,很少有人使用木门了,也不知道是古老还是奢侈。
亮光从门口的缝隙刺了进来。
一个男人的身影逆着光显得无比高大。
“砰”的一声,门被他用脚踢上了。
……
与此同时,简家。
“真的是那个孩子?”简妈妈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也顾不得小姐妹们惊奇的目光,说了句失陪了以后我请客就匆匆离开。
简先生的助理接过通讯,简短地说明了他查到的一切。
当年,那件事情发生以后,虽然两个孩子并没有什么大碍,可是司钺——也就是当年的左钺,却永远失去了父亲。
司钺的母亲司椒也在那场事故中不幸失踪。
小小的司钺,才七岁就变成了孤儿。
当时,看着司钺缺少人照顾,简父简母本来想收养他。但还没等手续办成,司钺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