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洛寒鬼迷心窍去舔了白玄手上的nai汁,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面红耳赤不敢看白玄,更让他意料之外的是,白玄放开了他淌nai的ru尖,却没有收回手。
nai汁缠在白玄指尖要落不落,慕洛寒看着白玄,白玄仍是无波无澜的模样,在慕洛寒望去时略抬了一下手。
慕洛寒看着离他唇边咫尺之遥的手,又看了眼白玄,敛下眸子有点迟疑地舔了上去。
白玄体温极高,shi热的舌尖触上都有些灼烫感,把慕洛寒烧得头脑混沌,待舔完白玄手上的nai汁,连ru球都染上了红霞,nai蒂娇艳欲滴,缀着晶莹剔透的白ru,随着紊乱的呼吸微微颤动。
白玄却是云淡风轻地收回了手,只是交代了一句“涂完药后揉搓ru球挤出nai水”便离开了,留下一身红晕的慕洛寒久久不能平复。
之后每每看见自己丰盈饱满的ru球,慕洛寒总是难以自抑地想到那日窘况,他依白玄所示每次涂完药膏按揉胸ru、搓弄ru蒂挤出nai汁,虽每次能挤出的量不算多,但总能缓解几分,而且药效也是显着,胸前重物感显而易见地减少了。
不过他没料到的是,这药不但用法与yIn药相同,发挥作用时也是一样。
涂完药后rurou滚烫,从肌肤一路烧得ru汁也沸腾起来,两个nai尖更是鼓胀瘙痒,他快要两颗红果搓烂了也还是止不住由内而外浸透的yIn痒,要不是ru孔被咒法封住不像从前一般时时敞开,他恐怕会自己将小指插入ru孔去cao弄一顿,现在只能用力揉捏rurou直到ru汁流出、胸ru不再紧绷才得缓解。
但这一番下来,他往往女xue后庭连连chao喷,又被契咒生生压制回去,连早已失去知觉的男根也莫名发热翘起,流出清ye。
想到这慕洛寒不禁全身发热,雪色肌肤渗出一层情动的薄红,在玄色鲛绡映衬下更显桃色万千。
白玄没有开口,伸手按到了慕洛寒脐下一寸,一腔yIn水撑得小腹鼓胀如球,摸上去滑腻丰腴,似是还能听到其中晃荡的水声。
白玄按上的地方原是慕洛寒的丹田,原本应该是灵气最充沛的地方,现在却是空空如也,别说元婴,连一丝灵气也感受不到。
白玄其实来过几次,只是每次都是深夜,慕洛寒练了一日的剑每晚都疲累到昏睡过去,根本没察觉到白玄的到来。
他探查了几次,仍没发现慕洛寒到底是如何失了修为,而且,不仅是从前的根基毁尽,慕洛寒明明仍是嫡仙之躯,却根本无法聚集灵气,如同一个毫无修仙天赋的凡人,纵使如何刻苦修炼也是徒劳。
慕洛寒对此也很清楚,白玄可能是在寻找如何让他聚集灵力的方法,但没有修仙资质的凡人若想获得不能得到的力量只有两种办法——交出灵魂成为契奴或是交出身体成为炉鼎。
白玄已经试过数次,也无法让慕洛寒重聚灵力,收回了手,却看见慕洛寒眼尾嫣红,垂头轻颤,一身雪肤染遍绯红,软腻白rou微微抽搐,极尽克制也压不下粘腻的喘息,腿根处已是一片濡shi,颈下契咒金光闪烁,逼的慕洛寒指尖陷入掌心掐出血印。
慕洛寒身上yIn药已解,但身体似乎并未从长时间的yIn虐中恢复过来,几处yIn窍空旷了几日更是空虚难耐,情欲泛滥。
过了许久,慕洛寒挨过这一波欲chao,全身都被汗shi了,抬头看见白玄正垂眸看着他,似乎与平时不太一样,慕洛寒不知为何心头一动。
“师……”
第二个字还没出口就被慕洛寒咽了回去。
站在这里的,是魔尊白玄。
慕洛寒在白玄身上感受到了比前些日子更重的杀气和煞气,在白玄堕魔的两百年,他也听闻了不少这个新晋魔尊的事迹,甚少离开魔殿,每次离开却是一场腥风血雨,最近一次他记得的是,二十年前,白玄去屠了魔界一座城。
他再见白玄还不足一月,却已经能清楚地感受到白玄身上魔气渐浓,从上次玉脉的情况他知道,白玄尚未完全被魔气侵染,但现在……
慕洛寒垂眸掩下眼中万千思绪,突然道“可否……借玉脉一用”。
白玄看了慕洛寒一眼,道“玉脉是可压制契咒和你体内yIn性”。
慕洛寒慕洛寒已经亲身体验过,那几日用玉脉练习行走时,只要在玉脉上,他就甚少情动,即使有时因厮磨高chao,也没有酷刑加身,但慕洛寒觉得白玄似乎是有别的话要说,甚至在白玄身上感觉到了一点……迟疑。
“不过”
白玄衣袍飘动,金光微闪,四周出现数根手指粗细的玉脉,只是每根剔透玉脉上都浸透着丝丝黑气,好似白玉染瑕。
慕洛寒眼神一动,嘴角微抿,敛下眸子,掩去眼中悲伤,纵使早已接受白玄堕魔的事实,但亲眼见到魔气入体的白玄,仍让他感受到了当年得知白玄堕魔时的哀恸。
上次白玄的玉脉仍有未被魔气侵染的,这次却是……
出神的慕洛寒是被冰凉的触感惊醒,有些愕然地看着缠着黑气的玉脉缠上了他的手腕,却没有进一步动作,他正疑惑白玄要做什么,感觉被玉脉贴上的地方传来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