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洛寒站在屏风后,鲛绡下摆掀开,露出微微挺起的嫩红性器,其下女xue蚌rou糜红,微微张开rou缝漏出如轻翘小指的紫红女蒂和嫣红软烂的xuerou,后xue也是敞开一指宽的rou洞,虽然仍是一副烂熟的模样,但相较于之前已是好了不少。
自从本体不再被魔气侵蚀,他身体恢复速度日益加快,仙族本无法承受魔气,但他体质特殊,能自行净化魔气,先被凌虐留下的痕迹也开始愈合,虽然不管是ru头还是女蒂上被穿的孔都无法复原,整个下体也不像之前那般连走动间也会摩擦下垂yInrou,激发情欲。
但也不一定全是因为自愈,也许是……外力。
像是现在,慕洛寒双眼紧闭,晶莹汗珠从鬓角滑下,落入被挺拔胸ru撑起的鲛绡之内。如身怀数胎的饱满腹球抽搐泛红,一手握着自己性器,另一只手拢住女xue,指尖因用力泛白,却不敢用力揉搓,只是虚虚阖住,白玉指缝中隐隐漏出shi软红泥,xuerou似是在纠缠一般绞紧放松,带动整个下体都痉挛不止,却是自己在用力收缩。
那日他发现需自己用力掌控尿眼才能排出体内积ye,后才发觉也不是随时都能进行排泄,只有每日辰时和亥时才行,刚好是他醒来和睡前。
仙族虽已辟谷,但也不能不眠不休,在还未沦落之前,他从来都是打坐修炼当是休息,但现在他根基已毁、灵力全无,且因亏损过度根骨孱弱得还不如凡人,之前都是直接伏在玉脉上昏睡过去,白玄这次回来后把他带到了魔尊宫殿的其他地方。
是一件卧房,虽布置简单,但也素净整洁。
慕洛寒隐隐有熟悉感,到看见屏风上的高山流水时才意识到这个房间同他从前在仙界的一模一样。
漫漫三年,恍如隔世。
心绪飘飞之间,积蓄一天的秽ye已经从开始恢复知觉的男根流了出来。
他不知道白玄到底是如何改动那些咒法的,虽然说是千一发动全身,他也需小腹用力、收缩女xue、舒张尿口才能放出尿ye,但每次虽女xue尿口酸涩、ru孔更是胀痛不已,最后出口却也只有男根小孔,连在早已在凌虐中只会软趴趴吐着Jing尿的性器也开始有奇怪的感觉,当然不是在排泄中,而是另一项近来的每日功课。
慕洛寒朝床走去,却看见十日不见的白玄站在床边。
慕洛寒张了一下口,还是不知道该叫什么,张合了几下,又把嘴闭上了。
白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慕洛寒其实觉得自己有话想对白玄说,如他这几日已经可以做出整套基础剑式了,但一想自己竟然连做到这种小事也要雀跃一番就无地自容。
慕洛寒走到了白玄旁边,心里猜测着白玄今日是为何事前来。
那日说的破咒?
他现在虽勉强能使剑了,但还撑不过半个时辰就会情欲勃发,备受煎熬,远达不到白玄说的挥剑自如。
那应该是为他的莫名消失的灵力,想来白玄近来应该也是在忙这个……
慕洛寒出神间,白玄已经挥手蜕了鲛绡,露出愈发莹白柔嫩的酮体。
慕洛寒早已习惯如此,虽每次仍有些莫名脸热,但也不会再忸怩作态,却见白玄视线落到了他的胸前。
慕洛寒原本硕大如瓜的ru球现在rou眼可见地缩小了一圈,虽仍圆润饱满,可谓尺寸客观,雪白ru头上翘着着嫣红肥软的ru蒂,也是鼓鼓囊囊,蓄满nai汁。
慕洛寒犹疑着说“那药膏应该是起作用了”。
十日前,白玄似是看出他使剑不便,当晚给了他一盒药膏。
慕洛寒接过时被白玄的“缩胸”两字弄得有些莫名脸热,想道谢但一时竟连该怎么称呼都不知道,最后只能低声说了句“多谢”。
他也不知道这脂膏到底该如何用,不过曾经被各种yIn药加身,猜想一下大抵用法也相同。
他将药膏涂到了自己涨得硕大的胸ru上,随着ru汁的积蓄,被强行催生的ru球沉甸甸坠在胸前,连铜钱大小的ru晕也蓄满ru汁,但ru孔被堵,每次排泄上面也好似要喷溅ru汁,却是逆流回去,慕洛寒总要捂着剧烈弹动的ru球很久才能缓过来。
慕洛寒抬头看着白玄,眼中蒙着一层水光,嗫嚅着问白玄能不能缓解几分……
白玄直言不讳,“挤出来便好”。
慕洛寒试过挤压ru蒂或是揉搓rurou,但将自己弄得大汗淋漓、情欲勃发也没挤出一滴。
nai汁堵塞,胸ru肿痛不堪,慕洛寒涂药的时候再小心也是疼得手指轻颤,而且,不知到底是因为身体被扭曲还是……白玄就站在一旁看着他,时不时就会发作的情chao席卷而来,到药膏涂完后雪腻软嫩的rurou上一层盈盈水光,慕洛寒已经汗出如雨,两口许久不曾容纳过异物的红xue软腻shi热,颦缩抽搐着拥出一大股yIn水来。
虽然身体大有好转,但被yIn药彻底扭曲的身体仍是敏感多情,这几日即便是练剑时都他都偶尔会春chao泛滥,只能停下手熬过体内情热翻腾和契咒之刑。
短短一日,他已经发作了数十次。
白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