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拾站在床边的时候仍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答应这小杂种这么荒唐的事,他现在又头疼又头痛,这个小杂种却已经把外衣脱了坐在了他的床上,他被传了十几年的阉娈,实际上三十多年都不曾与人同床共枕过,今日突然成了一个亵玩毛都没长齐的小皇子的老太监……
赵敛把身上最后的遮蔽物也扯了,赤条条地坐在了床上,看见沈千拾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一动不动,紧张地说“沈大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说了要给我的!我现在都到了你床上了,你现在就是反悔都没有用了,你可不能始乱终弃啊。”
沈千拾内心颇为复杂,面上却不显,冷声道“哦?君子?我一个祸国殃民的jian宦何时是君子了?”
赵敛不知道今天沈千拾怎么会答应他的,但是现在生米都入锅了,他怎么能让火灭了,赶紧凑到了沈千拾旁边,一脸讨好地说“大人您英明神武,奖罚分明,就赏我这次吧,求您了,我都这样了,您就赏了我吧”。
赵敛虽然年纪不大,但身材高大,现在不着寸缕,宽肩窄腰的好身材完美展现了出来,身下那根尺寸不俗的阳具更是一柱擎天,他没有去管,而是捧住了沈千拾的手,一脸孺慕地望着沈千拾。
沈千拾入宫十几载,对太监亵玩男女或者小太监的事情司空见惯,杀过罚过的比赵敛见过的阉人都要多,对于阉人该如何行房事这个,他比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杂种还是懂得多的,何况十几年来养成了不露声色的习惯,虽内心复杂,仍清清淡淡略了赵敛一眼,示意他继续。
赵敛慢慢凑近了沈千拾的手,沈千拾练的本就是内功见长的功法,一双手莹白如玉,细腻如脂,赵敛伸出舌头绕着手心舔了舔,红软舌尖往上游走缠上了沈千拾玉白的手指 。
沈千拾不可能在这个小杂种面前露怯,看了赵敛一眼,嘴角上挑,两只手指勾住了小杂种不安分的舌头。
赵敛勾着沈千拾的手指含到了嘴里,舌尖随着沈千拾的手指起舞,涎水顺着沈千拾的手指淌了下去,滴到了自己的腿上,腿间的阳具也已经渗出了清ye。
沈千拾低头瞥了一眼那东西,抿了下嘴,不咸不淡地说“殿下威武”。
沈千拾的手指还在赵敛嘴里作弄,赵敛不敢也不想吐出来,含含糊糊地说“噗要敢它……”
沈千拾缓缓抽出了自己已经shi透的手指,赵敛看不出沈千拾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绪,紧张兮兮地盯着沈千拾的手指,生怕沈千拾拿过帕子擦了擦就要走人。
沈千拾又看了眼赵敛身下那根欢愉地吐着水的阳具,大抵是阉人的心思作祟,他不太想看到这东西,勾了抹冷笑说“十七殿下想要我如何伺候”?
赵敛哪里知道沈千拾怎么又生气了,但他连沈千拾的床都爬上来了,便是明日就要被沈千拾丢进皇城司也不肯就穿上裤子走人啊,一脸谄媚说“我伺候您我伺候您,您想要我怎么伺候我就怎么伺候”!又瞥了眼衣衫整齐的沈千拾,小声地说“你倒是让我伺候啊…”
沈千拾嘴角微抿,对自己现在的心态也有些厌恨,他一个阉人鬼迷心窍应了这小杂种的荒唐事,现在又因着自己的残缺迁怒于人,可见他残的不止是这具身体了,真是……
可笑。
赵敛不懂沈千拾脑中的弯弯绕绕,却敏锐地感觉沈千拾现在心情不是很好,这再这样下去怕是今日又没戏了,这要是这样都不成,怕是以后也再不可能了,赶紧躺了下去,黏糊糊地喊“沈千拾,沈大人,求你了,你弄一下我嘛,一跟手指都行,我洗过了,我来之前就洗过了,洗了五遍 保证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沈千拾垂眸扫去,赵敛Jing悍双腿屈张,tun部悬空,岔开的腿间竖着一柄怒张垂泪的阳具,却是伸手将自己tun瓣掰开了,呈现在沈千拾眼前的是翕张的粉色褶皱。
赵敛自从秋射后就找沈千拾安插在他身边的人弄了一堆奇yIn巧具,日日都会好好准备一番,虽然一直没见着沈千拾,但功课是做足了的,绝对不能让沈千拾有了一次没二次!
沈千拾压下了纷繁心绪,神情淡淡地坐在了床上,赵敛扭着头眼冒绿光就差吐着舌头流涎水了,见他靠近那根青筋暴起、狰狞怒张的阳具弹动了几下,又渗出一股清ye。
沈千拾瞥了眼一双狼眸直直照着他的小杂种,淡声说“转过去”。
“啊?”赵敛不甘不愿地翻身趴到了床上,仍扭着头看着沈千拾,可怜兮兮地说“我想看着你……”
“把头扭过去”,沈千拾一点念想也不给赵敛。
赵敛再不情愿也不敢不听沈千拾的,嘴里嘟嘟囔囔地扭了过去,“衣服不脱,碰不让我碰,看都不让我看,天伶阁都不会这么苛刻……”
沈千拾冷笑一声,“哦?那你现在去天伶阁如何?”
“我错了我错了”,赵敛认错张口就来,乖乖伏好不再乱说话。
赵敛五官深刻,背部线条凌厉,像是在草原驰聘的狼匹,现在Jing悍腰肢下塌,tun部高高翘起,雌伏在一个太监床上,眼中尽是渴求与痴迷,仅仅只是沈千拾靠近就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