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点儿,你挤的我没地儿了。”
萧臻抬手捏住乾煜凑近的耳朵,随后意识到自己正大刀阔斧的占着人家的床,耳朵轰的一下便红透了,随后手忙脚乱的滚到了里侧,身体拼命的贴着墙。
“我应该……没有那么胖。”
萧臻听着乾煜有些戏谑的声音从外侧传来,有些气愤的踹了墙壁一脚。
随后捏着耳垂灰溜溜的往外滚了一圈,径直钻进了乾煜的怀里。
“闭嘴!本殿下命令你,赶紧的睡觉!”整个人埋在乾煜怀里的萧臻认真的声音闷闷的传出来。
乾煜不禁好笑,抬手将这人先前团成一团蹬到了里侧的被子拉过来盖好,“遵命,殿下。”
只着了寝衣的胸膛被咬了一口,细微的疼痛过后是一阵痒入心头的悸动。
原来是怀里的萧臻在听着这人戏谑的语气后咬了他一口,咬过之后又怕真把这人给咬疼了,只得跟只猫咪一般的伸着舌头在自己咬过的地方舔了舔。
只有十二岁的萧臻当真是单纯至极,只是这般倒是苦了活了已经有几千年的老色狼乾煜了。
怀里抱着的是自己喜爱的人,养着一天天长大本就极为的难熬了,偏偏还要受这诱惑!
“殿下,你出生那年,似乎不是狗年。”
萧臻:“…………”
☆、一厢情愿
第二日的晚膳是在未央宫用的。平日都是萧臻不主动来,萧启安和卫子茹也就不会特意的叫他一起用膳。这次却还特地交代了时辰以及要求带着乾煜一起。
当然这是萧臻一厢情愿的想法。
事实上这顿饭他的皇帝老爹让人来东宫的时候是这样说的:“乾先生劳累,近日御膳房从江南采购了一批食材,听闻先生喜爱江南特色,特邀先生一道用膳。”
最后只加了一句“太子也一道来吧!”
虽不是他老爹当着自己的面亲口所说,但萧臻还是从里面听出了一丝嫌弃的味道。
不过也没事,萧晏清同学一直心理强大,自小被自家老爹嫌弃到大,很是心安理得的将那嫌弃的顺便话理解为了他老爹许久未曾与自己一道用膳,极其思念,却又不好意思开口,所以只能用乾煜当做了借口!
唉!他老爹做事总是这么的迂回婉转!
不过不论是他老爹的真实想法还是萧臻自己脑补出的想法。总之,到了时辰之后他还是屁颠屁颠的跟乾煜一道往未央宫走去。
萧臻看着花厅里那一桌子的菜有些吃惊。要知道,虽然他老爹舍得花大价钱去买银涟鱼回来烤着吃,但那一是因为味道确实不错,二是因为萧臻和卫子茹都挺爱吃。若不然,那河里现在估计要么没鱼,要么就养着普通的锦鲤。
萧启安一直都是倡导勤俭的。他一日三餐也就最多三菜一汤,若是几个人一起用膳也多不过十个菜。
可看着桌上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十五...二十道菜。萧臻有些过节的错觉!他老爹这是准备贿赂乾煜么!?
萧臻脑子里天马行空的故事乱想和快要从嘴角溢出来的口水终止在了一个声音里。他听着那声音就手疼!
果不其然,是那个嫌自己手短的静妃。
她进门后先是向萧启安与卫子茹行礼问安,随后便开始了吹捧赞誉又表示自惭形秽。
萧臻百无聊赖的开始发呆,在脑子里盘算着待会儿回去后要叫乾煜给他下碗面!鸡丝面!!
突然感觉到衣摆被人扯住了,他低头看去。在看见一个白玉包子的同时收获了一个甜甜的笑脸和甜到发腻的叫声。
“哥哥!”
萧臻不禁扯了扯唇角,伸手将萧远小团子捞了起来放在了自己腿上,抬手轻轻的捏了捏小团子的鼻子和脸颊。
萧远团子自会说话以来都是叫他哥哥,原因如下。
在萧远开口会叫父皇后,萧远团子开始了每日往东宫跑的习惯。有一日萧臻正盘算着跟乾煜溜出宫去玩儿的,没想到被萧远团子撞了个正着!
于是萧臻在一番义正言辞的说明只是带二弟去御花园后,拒绝了跟着的一行太监嬷嬷宫女,抱着萧远团子跟乾煜一溜烟的溜出了宫。
萧远团子没有出过宫,看什么都觉得好奇。
最后他们进了一处茶楼,坐在大堂里听说书。说书人讲的是一个民间故事,讲述的是两个孤儿被一对夫妻捡了回去,后来那对夫妻双双亡故,而后兄妹两人相依为命。
在寒窗苦读多年后,兄妹二人分别,送了兄长入京赶考。在分别时,他们互许了终生,说是待得金榜题名,便会回乡与之大婚。
终于,那兄长入京后经历了种种,最终夺得了当科状元。
却在金榜题名之时与丞相府的千金成了婚。在那新科状元正满面春风的将千金小姐迎下轿时——那么重点来了!高chao了!!
在一片喝彩祝福声中,一个女子跌跌撞撞的从人群中挤了出来,看着那白玉束冠一身吉服的人,那穿着破旧的麻布粗衣的女子嘴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