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话哽在喉咙里,让他打了个嗝,一饼那家伙果然手上不动了,反而来拍他的背脊:『阿闻,你没事吧?』
丁海闻哭笑不得。
拽着胡一平的手腕把那指头拎了出来。
『早说了我自己来就好了。』丁海闻捞过洗手台上的润滑剂来,毫不客气地给自己挤了一大坨,见胡一平委屈巴巴的样子又很想亲他,凑到跟前又转念不想亲这张不会说话的嘴,于是一口啃在了一饼肩膀上。
『我担心阿闻这样…的情况,做了也没办法舒服……』早知道就亲嘴了,亲了一饼就能闭嘴了。
『只用后面也可以舒服的吧?!你自己就经常——』丁海闻突然闭嘴了,他低下头,额头顶在一饼的胸前,声音低下去,『…还是说你以前,都是装的吗…?』
丁海闻自知算不上个好情人,实际上他渐渐明白别人会爱上他,与他维持一段关系,多数是基于肤浅的原因,而他也不止一次被抱怨阈值太低床技垃圾,似乎除了一饼,就很难有什么别人,哪怕在性爱上给他些许正反馈了。
一饼的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摇得脑仁儿都要从耳朵里飞出去:『…没有!没有没有装过!』
一别数年,丁海闻上了个大学,只学会了冤枉人。
冤枉了人还不算,Yin晴还总在一瞬间,阿闻脸上的Yin霾一扫而空,仰起头来换上一张温柔得腻味的脸,手脚并用地拢住了他:『…要不你赶紧让我舒服舒服?』
他俩连亲带拽地跌进床里时,都没找着客房灯的开关,只借着外间的光线,倒是能分辨彼此的轮廓。
胡一平从很早以前起,就长着一副令丁海闻羡慕的身体,整体结实而修长,波圆tun翘,而小臂和腰侧的肌rou,虬结而扎实,在光的影子里,性感非常,让丁海闻完全忽略了自己的tun缝里顶着一支滚烫的烧火棍,他只看着,默默地咽了口唾沫,简直馋得要死,急色得要死,期待得要死,要换做在平日里,他是无论如何不肯承认的。
他差点如愿以偿地死了。
胡一平进入的时候全不得章法,只得以自己喜欢的路子来,就算隔了很久他也不会忘记的,少年时跟丁海闻那些肌肤相亲的记忆牢牢地刻进了他的身体里,他的一切都被探究了个底儿掉,现如今他用自己最喜欢的方式激烈地cao开了心上人的秘境。
他喜欢一贯到底,再深深浅浅地戳弄一会儿,每每这个时候,就能发现从什么角度,停在什么位置,磨着什么地方,阿闻就能爽到,爽得整个内里都变柔软,完全为他打开。
而不是现在这样,他可爱的情人直接哭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后xue也绞得他难以继续,紧得他差点提前交卷。
胡一平紧张地抽身出大半,碍于丁海闻的脚后跟扣着他的背脊才没有完全脱离,只浅浅地留了个伞头在内里,他慌乱地抹了把丁海闻的脸,发现还真是shi的:『怎怎怎怎怎么了吗…吗…痛痛痛痛吗…』
他的伞头被那圈嫩rou箍得极紧,就要把他完全榨出来了,但是一时间紧张得结巴放缓了他自己登顶的脚步。
丁海闻的脚后跟重重地叩了两下,差不多算得上踢了他两脚,迫使他捣进了深处,阿闻看上去又疼出了一星泪花,笑着骂他:『不要吊着人胃口啊王八蛋,再进得深一点吧饼哥。』
自丁海闻当了「老大」以后,再也没喊过他一声饼哥,细究起来,似乎从来也不曾服软地叫过。这么朴实两个字挠在他心上,胡一平疾风骤雨般挺弄起来,每每往深里凿,一边说胡话:『…真的由我做了啊!别后悔啊小闻,哥念你第一次,收着力气呢啊…』
『神他妈第…后悔…』
丁海闻让他弄得整个人都散了架,内里都化了,舒服得止不住泪,这时候听胡一平挂念他第一次,就想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第一次就第一次吧,丁海闻坦荡了这么多年,头一回准备把谎言带进坟墓里。
『…是啊,我就后悔,后悔那天在山顶怎么没有当场揍你一顿,后悔逃了这么久,后悔没给你深圳呼机打电话,后悔跟姓景的纠缠不清的时候没跟你做,满意了吗?饼哥。』
这一大段他断断续续说了很久,胡一平额角的汗滴和结实饱满的肩颈线条让他看入了迷,却抓不紧抱不住,他只能反手撑着床背,指甲抠进了软包皮子里,要不是这样的话,他自己大约要被胡一平Cao进墙里。
毕竟是第一次——撑不了太久,一饼全进全出了不多些时,就尽根没入交代了阿闻一肚子。
而阿闻确实因为小兄弟瘫软在肚皮上,又被贴紧的耻毛磨得有些疼而不得尽兴。
他两颊绯红——根本不关酒Jing的事,胡一平退出去,也不着急去拿纸巾,倒是把灯一开,提起他的小腿,敞亮又饶有兴致地观察起来。
『疯了吧!看屁啊!』他骂道,另一只脚就去踢,只是被做得腿根酸软踢不上劲,另一只脚腕子也被胡一平逮住了。
『对啊…别踢…』一饼看得很专注,内心还在反复回味咂摸跟阿闻做了的巨大喜悦,而阿闻两条白花花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