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更舒服的还在后面呢……”
此时他的高潮并没有结束,阴茎还在不停地抽搐收缩,方老板却突然又调大了按钮。更加强烈的刺激让小孩子直接到达了一次潮吹,硬挺许久的小东西更是一颤一颤地喷出清亮的液体,在空中划出淫靡的线条,随着院长恶意地乱晃,尽数撒遍了乱糟糟的屋子。
“呜啊啊……啊啊嗯……”
部分液体浇到他的脸上,极度的快感让他在顶峰被吹起,浑浑噩噩间却也不忘晃了头去躲避,于是被院长重新用单手控制住,再次失去了支配自己身体的权利。
电流保持了一会,又缓缓加大。路彦渐渐开始在刑架上挣扎起来,并且动作越来越激烈,院长险些被孩子的力气挣脱。
但不得不承认,连那只箍住头部的大手都感觉到了让人酥麻的电流,噼噼啪啪地导向他的神经,可想它打在阴茎这样的敏感部位上是多么痛苦。
“啊啊啊啊啊啊啊——”
路彦的阴茎好像被人硬生生剖开了一样,从麻木到刺痛再到快要爆裂的痛,从冠头的位置一寸寸飞快向内蔓延,所过之处划开他的皮肤,一刀一刀切割进他的海绵体,留下刀口深邃却不至于截断掉的横切面,再将这些横切面用针一根根穿起来,重新缀成一根,最后再揉碎挤烂。
溺液不受控制地涌进被扎了透穿的尿道,渗进阴茎内部的皮肉里,又是一阵钻心的痛楚,然后冲刷过一根根注射针的针体或是针尖,稀稀拉拉地从尿孔喷涌出来。大部分随着迸射落到了稍远的地面上,在劣质塑料泡沫软垫上形成淡黄色的一摊,一路蜿蜒蔓延到路彦面前。最后几滴稀稀拉拉地落下来,路彦就无力地被院长控制着头和阴茎,生生让它们滴落到自己的脸上,在因为折磨而变得粉嫩的面孔上划出一道道水渍,又和自己晶莹的连成一片的泪痕、唾液和先前滴落的潮水混合,散发着淡淡的腥臊味。
“呜呜……嗯……”他已经几乎说不出来话了,断电之后全身依旧在不由自主地哆嗦乱颤,嘴唇也不住发抖,偏偏又被院长捏住湿漉漉的两颊,逼他看向步步走过来的方老板。
视线里那个肥硕的中年男人只剩下一个被黑色填满的轮廓,摇摇晃晃向他扑过来。
“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叔……唔叔叔……疼、好疼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还咬吗?”
“不敢了……不敢咬了……我真的不敢咬了……再也不敢了……”
方老板这才满意地抬起他的后脑,在他满是汗液的后颈上不断摩挲着:“看样子真的疼得不行了?那更要学会好好伺候人呀……”
“呜、我……我不会……”泪眼朦胧间他只能看向那个挡在他身前的黑影,宽大的阴翳覆上他的身体,再次完完全全遮蔽了光亮。
“乖,你愿意学就好。用你的嘴唇包裹住你的牙,咽喉自动收缩,尝试往里吞咽,舌头要会舔,呼吸要用鼻子……”
路彦被吊了真的很久了,他的面部充血发红,意识也随着折磨逐渐迷糊不清。
院长和方老板又轮流用火腿肠塞进他的咽喉冲撞,练习了许多遍,每有牙印浮现就会扎上一根针。注射针一根根由细到粗、从四面八方随意插入,直到阴茎已经变得像一只刺猬。路彦也因为疼痛和恐惧而浑身抖若筛糠,但终于在一段长达三分钟的抽插里成功避免了将牙印留在上面,而且还由于喉咙的紧致,直接将火腿压扁了。
“真是个聪明孩子。”方老板把火腿抽出来随意丢在地上,然后解开裤子拉链,掏出蓄势待发的阴茎,往路彦脸上拍了拍。
黑紫色的狰狞巨龙啪啪啪地甩在路彦的脸上,把他的头打向一边,他的嘴本来已经因为长时间地大张而无法合拢,也说不出话,晶莹的涎水从嘴角长长坠到地上,随着大幅度地晃动,啪嗒一声断掉落下,剩下的则回弹到他的脸上,叫乱动的阴茎沾上些许,便抽打地更起劲。
“不行的……呜……呜太大了……”那刑具像烧红的铁棍一样炙热硬挺,他好不容易脱离了桎梏,还未休息片刻,又哪还有精力再去抵抗这样的折辱?于是大喘着粗气,一边哆嗦着唇齿求饶,一边用尽最后的力气晃动起头来躲避。
“没关系,你可以的。”
方老板一边鼓励他,一边不容分说地按动他的后脑,将阴茎往他口中捅过去。又粗又长的肉刃直接插进他的喉管里,浓密腥臊的毛发混着发臭的汗液搔在他的脸上,巨大而松弛的阴囊也随着男人的顶撞不断拍上他的鼻梁和眉眼……
路彦仿佛不再是一个人,他几乎完全变成了一个会给予反馈的飞机杯。他双眼受困于男人耻毛的挑逗而不能张开,从中溢出晶莹的液体,一天的缺水,加上失禁、出汗和无止尽的哭泣,直到后来连泪也快要流干了,眼眶酸涩着,难闻的气味、汗热的蒸烤让他头晕眼花,难受地快要失去意识,几乎没有任何可以挣扎的力气,只能勉强依照方老板的吩咐,任由肉棒在嘴里进进出出。
待到确定他的牙齿完全没法起到干扰作用了,方老板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