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方老板早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他从正面向后揽过路彦的因为长时间营养不良而明显比同龄人纤弱的腰肢,一只手抓住他被缚背在身后的两只手腕,整个人的胸膛到大腿便贴上了路彦的正面。他无法再动弹半分,而且由于设计好的高度,他鼓囊的裆部正好压在路彦脸上,将手扶的火腿直接顶到喉咙更深处。腥臭的中年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也牢牢挡住他的视线。
他难受地不停干呕,两眼上翻,突然下身再次被人捏住了,还没来得及因为疼痛而叫出来,又一根注射针从冠头一侧扎入,径直穿过尿道,从另一侧穿了出来,正好将阴茎扎了个对穿。
他有记忆以来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痛苦,好像从万里高空把自己赤身裸体丢进正在爆发的火山口。他像一片无助的枯叶,翻腾旋转着失重堕落,炙热缭乱的火山灰饥渴地沾满他的肉体,将体表灼地皮开肉绽,钻进他的口腔和鼻腔,他一切还留有孔洞的地方,将烟雾贯注进去,腐蚀他体腔内脆弱的黏膜。他不自觉再度溢出泪水和口水,大张着嘴发出无声地嘶喊,东西呛进咽喉深处,他又控制不住地抽搐咳喘,不知道哪一下颤抖便紧合了牙关,没有手指掌控的火腿断成两半,接连从他口中滑落出来,啪地打在泡沫垫上,弹动一下,让透明的粘液在周围溅开。
方老板停了一会,他一动不动看着路彦的反应,院长也停下来,整个地下室都是他凄惨的咳嗽喘息的声音。他好一会才稍缓一缓,没有一点力气挂在铁棍上,埋进方老板的怀里,挺起的红嫩乳尖蹭着他刚换的硬质衬衫,胸膛偎在他肥厚的横肉里起伏,神色是死一般的寂静,连后穴里的跳蛋不知什么时候没电了,他也没意识到,只有嘴唇微张,还在轻轻颤动着,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脸颊上,挂在鬓角,从半空垂下一丝晶莹透明的线。
方老板抚着他小巧乖顺的臀,阴恻恻道:“这可不行啊,你看看,如果是叔叔在你嘴里面,那岂不是很危险吗?”
“叔叔这次不给你穿刺,但是需要你好好想想,你对叔叔的命根子差点做了错事,自己的小东西却硬得快要爆炸,是不是不对的?”
路彦努力抬了抬头,声音已经有些哑了:“叔叔,我好疼啊……请您……您和院长,不要再……不要再扎了……求求您……”
方老板听得很受用,于是更加压不住内心疯长的恶意,他摸上路彦的阴茎,轻轻沿着纹路搔刮。他的那里经过一天的折磨和禁欲已经敏感得不像话了,穿刺带来的痛苦已经在手指熟练地撩拨下渐渐转化成情欲,尤其是轻微的,不去刻意揉捏的触碰更像是在调情一般,随着动作的时重时轻,则又在情欲中掺进几分迷离。他哀婉地颤了声,像一只真正的小鹿一样低低叫着。
他又突然捏紧了,已经穿进去的四根注射针从不同的方向刺激着阴茎,并因为形状的改变而稍稍变换了针头埋在皮肉里的位置,带来相当于穿刺时四倍的痛苦。
“啊啊啊啊啊——叔叔……啊啊啊……放手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嗯嗯……不要,不要哈啊……”
但他早就没有力气挣动了,只能让耷拉在最下方的脑袋幅度不大地摇晃,他的下腹紧绷到快要抽筋,口中发出凄厉地惨叫。中年男人仍不松开,反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和另一个中年男人一起在上面摆弄着什么。
等到那只手松开了,方老板也从他身前退走,下身依然系在天花板上,却是沉甸甸的,每一根贯穿的针上都夹了一个小巧的夹子,连在细细的橡胶包裹的线上,一共四根,从他的冠头蔓延到一边的桌子上,汇集在一个方形盒子里,旁边是一个鲜红的旋钮。
“这是什么?”路彦盯着那些东西,心里漏跳了一拍,声音颤抖,沙哑地问。
“是什么,你要自己试一试……”院长从后面牢牢抓住路彦的头,揪起他细软的头发,强迫他注视着旋钮的方向。方老板缓缓扭动旋钮,指针立刻蹦起来。
阴茎经过一天的亵玩,早就敏感地不像话,又何况这电流是直接流过贯穿阴茎的一根根注射针的呢?最最微弱的电流打过去就能带来足以让他疯狂的刺激,好像全身的敏感点都集中到了这根脆弱的小东西上。他的腹部突然抽搐,胯骨不自觉向前顶出,童贞被封印在体内,受绳索的禁锢难以释放,只能哆嗦着高声尖叫,声音里带了求取的哀伤和不易察觉的软弱。
院长适时把禁锢他根部的绳子放松,然后将小东西握在手里,随意掌控着方向。甫一解开,路彦就无法控制地达到了高潮,并朝下喷射出一股带了血的精液。
“哈……哈啊……嗯……”他双眼上翻,小舌微吐,却丝毫注意不到自己淫乱的表情,只知道刚才白光一闪,他产生了从未体会过的奇异感觉,像被人从内而外用绳子抽过一般,却又不是疼痛,反而爽利至极。
那些白色混着星星点点的红,在院长的控制下全部射在他的腹部,混浊的液体顺着往瘦弱的胸部流下来,沾上他粉嫩的乳头,并包裹起来,一路流向他外凸的锁骨。虽然是自己的东西,但粘腻的感觉还是让路彦不自觉地感到恶心。
“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