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特意留了个好苗子吗?不会用嘴?”
“哎呀方总,他还是个孩子嘛,而且第一次,您多担待担待……哎,当时您不是说就喜欢驯野的吗……”
院长被方老板瞪了一眼,讪讪闭了嘴。
两人穿过孤儿院喧闹的走廊,拐进院长办公室,打开一扇古旧的小木门,顺着楼梯走到尽头,是一处隐秘的地下室。昏暗的吊灯挂在天花板上乱晃,地上铺着简陋的泡沫拼图软垫,散乱的麻绳和用过的安全套丢了一地,角落里用旧报纸裹了不知道什么东西,敞开一角,散发着Yin森的气息。
“就这儿了方总,已经听话了,这回随您处置,您尽兴了就好。”
房间正中央垂下锁链,缀着一根不粗的钢管,卡住少年的膝窝,把路彦倒吊起来。他浑身不着寸缕,双腿向两边大大扯开,固定在无法合拢的位置,小腿越过钢管,向下与大腿折叠,被麻绳牢牢捆在一起。他的小臂交叠于背部,同样被捆缚着,口中塞了一团白色的布。听到有人走过来,他挣扎着抬起头,等看清楚方老板的脸,脸色又渐渐难看下去。
是那个上午没有抢到他的第一次,于是强迫他用嘴服侍,慌乱间被牙齿蹭到的“叔叔”。
方老板进门以后,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那单薄的身躯扭曲地那样厉害:两只手臂背向身后,因此胸部前倾,微微隆起,两颗粉嫩的红果经过上午的亵玩已经发红发肿;腿根与脚腕捆在一起,因此tun部紧绷,胯骨向前顶去,略显青涩的粉嫩Yinjing从柔软卷曲的毛发中挺立起来,在冠头的位置束缚上一条细绳,直直连到吊顶上——那绳子已经拉紧到极限了,路彦任何的扭动都会带来撕裂一般的痛苦。
偏偏还有响亮的电动马达装在蛋形劣质塑料里,塞进他紧致的后xue里,细碎的呜咽和嗡嗡的振动声回荡在狭小的房间里,几乎瞬间击中方老板的心。
路彦看上去真的被折磨了很久,细密的汗珠顺着柔软的发梢滴落到软垫上,嘴里塞着的白色布料也浸shi了大半,被院长很有服务意识地抽出来,展开给方老板看。那是路彦的白色内裤,上面依稀残存着不知几个人的Jingye,已经是一股腥臭味。不知道刚刚被塞在嘴里,是什么感觉。
方老板嫌弃地挥挥手,让院长丢掉了。
路彦刚刚解放的嘴巴因为长时间地扩张而变得僵硬干涩,却依然虚弱地挣扎着吐出几个字来。
“老师……放开我……好难受……”
院长没有接话,小心翼翼地看着方老板走到他面前蹲下,一只手在他的脸颊上轻轻拍动着:“你还敢不敢咬了?”
路彦却变得一声不吭,只是勉强瞪着发红的眼睛看向他,其中的倔强和叛逆不言而喻。
方老板站起身,没有回头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已经听话了?”
院长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边思考边回复道:“这不是……这不是等您来调教吗……”
方老板没有对院长的话再做评论,毕竟有捆好了的小美人在等着他,谁还顾得上糟老头子的谎话呢?
于是他把手搭上系在Yinjing上的那段绳子,轻声问他为什么会咬人,不出意外地也没有得到回答。然后他冲着路彦森森一笑,在紧绷的绳子上拨动了一下。
“嗯啊……哈……”
他又将绳子向上提起,并渐渐发力,拉扯得路彦不得不顺着他的方向挺去。
“唔嗯……不要……啊……”
方老板再次发问:“你为什么,会咬人?”
“因为……因为,太疼了……我不是故意的……”他几乎是喘着说。
方老板显然很满意他的妥协,却故意惊讶道:“疼?那种程度就算疼了,那以后怎么办呐?看来今天要先适应一下疼痛啊……”
他看向路彦瞬间睁大的惊恐的眼神,心里一颤,掩饰掉语气里的兴奋,装作随便嘱咐道:“那今天就先玩玩gui头穿刺吧,不会太痛苦。”
院长随即去翻动那些被旧报纸裹起来的杂物,拎过来一个小盒子,打开是满满的注射针头从细到粗整齐排开,以及一个连了许多细小插头的仪器,鲜红的旋转按钮艳得人害怕。
他拿起一根较细的向路彦走过去,也不管那个孩子怎样叫喊“不要”“别过来”——反正他躲不开,只能被院长握住jing身,两指将针头抵在冠头侧面,斜着推了进去。
“呜啊……不!”
刺痛的感觉从下体袭来,与原本因为禁锢而无法射出的痛苦相互交织。因为是敏感部位,针尖甫一进入就惹得他浑身紧绷,快要抽筋一般压抑着颤动,生怕针头扎入什么危险的地方,却反而带来成倍的痛楚。
“嗯……嗯啊……哈啊……”
针头从进入点附近一厘米左右的位置穿出,又稍微往里捅了捅,然后才松手。
路彦却僵硬着不肯放松,被方老板揉捏着屁股,轻声细语地安抚,这才缓慢地颤抖着呼出一口气,随后是数声绵长的喘息,夹杂着抑制不住的细碎呻yin。
等到他缓过来,方老板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