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地阵阵绞紧,竟直接逼得前面的人泄了精。
“哈哈哈哈……”周围醉得厉害的人,无论是否属于自己的阵营,都开始哄堂大笑。对面埋在他穴里的和看热闹的人也跟着起哄,甚至蒋礼和秦南风,都轻蔑地嗤笑了一下。
“咳咳……唔……咳……哈嗯……”
哄闹声掩盖了小鹿支离破碎的咳喘,精液在喉咙里射地太深,已经被尽数灌入食道,流入胃里。
男人们本就喝多了酒,耐久和性能都变得难以预料,又加上没带橡胶套延长时间,他却觉得自己比对面那人快,在众人面前失尽了面子。四下回顾,不及过多思考,就把气撒在供人狎玩的青年身上。
喧嚣嘈杂间,只剩他虚弱低垂着头,空空地大张着嘴,涎水在唇珠上汇聚,一颤一颤地滴落下来。
青筋暴起的双手,粗红手指用力钳住软嫩的小舌,拉直抻出来,随手抽过属下嘴里叼着的烟头,左右捻动着,摁在舌面上。
口中还狠狠道:“这一下,换我上次被出卖留下的疤。”
“嗯嗯呜——呜唔……啊啊……呃啊……”
小鹿瞬间被烫得清醒过来。他疼得几乎要崩溃,四肢箍在身后紧绷地快要抽筋,小腹带着胸腔止不住地抖动痉挛,拼命收缩的穴口挑战着身后男人的耐力。
明明湿滑的舌头还是好不容易才挣脱,飞速收了回去,却又不敢闭合口腔,只能萎靡地在空气中轻颤。清透的津液垂成丝线落到地上,积成一滩,倒映着奢靡吊顶,水晶灯打下暧昧的暖光。
男人憋着一股气,激动地心里发痒,又粗暴地扇出去两巴掌,把小鹿的头打得向两边侧过去,面颊上很快浮起泛红的肿印,嘴角也轻微撕裂,渗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