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了?这小东西吸得我好紧……”后面的男人被刺激得头皮发麻,半是爽利半是忍耐,呲牙咧嘴地问道。
“cao!这婊子咬我,罚了他一下。”前面的男人大言不惭地撒着谎,却又瞟了眼蒋礼,似乎想做点什么。
蒋礼忍了嘲笑,随意应道:“他惹大家不高兴,那就由大家来处罚,只要别弄残就行。”
反而是秦南风听到这话兴奋起来,同时也以交易为重,半诱劝半期待地帮前面的男人找补道:“蒋哥,上次nai子上那两个环,你不打招呼就给他带上,我都白准备啦!这次我带了新的过来,在别的地方也试试呗!”
“唔要(不要)……唔要(不要)……”
小鹿本就疼得直哆嗦,口水还因为无间断地下落,不停地刺过他舌心的烫伤,此刻更是手都在墙后攥紧了。修长而泛粉的五指握成一只单薄的拳,皮肤拉抻到能够清晰看到惨白的骨节与青紫色血管,似乎热血还在汩汩挣动着,用被注射进体内的生命力昭示着青年不屈却苍白的抗拒。
身后的男人目睹这一切,不屑的同时又骄傲于自己的坚持,转而将胜利的兴奋化作满腔欲火,对着小鹿迅猛地鞭挞起来。
“嗯嗯……哈啊……”
Yinjing套上的凸起就如同粗劣的毛刷,虽然略显稀疏却能更专注于他的敏感部位。小鹿先前忍耐太过,深缓cao干的刺激只能暂缓他的痒意,而现在如暴风骤雨般急促而猛烈地抽插,如果一直下去,就能让他得到释放。
热情的媚rou映在他悲哀颤动的瞳孔里,橡胶的触须与尖刺一次次残忍顶开窄小的结肠口,捣直他的肠腔,冲撞他脆弱的器官,在抽送中响亮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每冲击一下,腹下厚重的脂肪猛拍翘tun泛起rou浪,身体都支撑不住地俯下去,脑袋了无生机耷拉着,可惜他看不见自己胀大的双ru,红肿的ru头努力遮掩合拢,散发出若有若无的nai香,正随着口中被碾得支离破碎的哭叫喘息,前后上下剧烈摇晃着。
小鹿被难耐的情热烧灼地要熔化,尽管Yinjing被牢牢捆住,完全不能射出,但此刻所有的痛苦,竟星星点点与快感结合,渐渐凝聚成鞭,在他身体里击挞,汹涌的浪chao四处激荡,寻找可供发泄的突破口。
似乎只差一点点。
前面的男人听着他在恐惧疼痛之余,还能被插得大张着嘴放浪呻yin,声音是刚刚未出现的娇弱动听,下面重新硬了起来,整个人却更加愤怒。
秦南风也知道分寸,赶紧连着打孔针和长得像杠铃一样的小玩意递给对面的另一伙的领头人。同时他制住快要被掀翻的小鹿,一手扯起他细软的短发,一手钳住他的下巴,拽出他的舌头。
愤怒的男人抬高了手,啪的一下,彻底打穿了刚刚才烫出的疤。
方才毫无准备的青年突然失了声,哪怕被强光刺激着,两眼却再映不进什么光亮,只有无边的昏暗在眼底悄然蔓延开,Yin翳着双瞳,丝丝缕缕穿过眉心侵入神经,压抑与心悸胁迫着他快要控制不住地晕过去。
疼痛很快从舌上传来,电流一般窜遍了四肢百骸。那绝不是单纯的疼,更多的像是被电击过后的僵硬、迟钝与滞涩,被禁锢的每一个部位都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却绷得越来越紧,抖得越来越厉害。
就要到达顶点前,又一次被打落深渊。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以前也是……现在,也是……
我都这么听话了,还不够吗……
锈蚀的腥味灌满了口鼻,鲜血晕在津ye里淌得到处都是,莹润而猩红的双唇僵在原位空空张着,舌根的肌rou还止不住地无意识抽搐。秦南风装好了舌钉,又抬起他的头,双指夹住舌面,指节微微弯起来,勾着上下圆环状的固定头,扯出他的舌头帮他清洗。
血水叫清水冲淡,沿着舌面滑入喉咙。一些呛进气管,忍不住咳喘又收不回舌头,嗓子哽得难受,只能边咳边撕扯伤口。血ye又重新涌出来,从舌尖或嘴角流下,少量沿着下颌喉结流到他的胸前,没入微微凹陷的ru沟,大部分滴落到地面,与清澈而或稀过稠的水ye混成一片狼藉。
后面的男人也堪堪停下来。巨大的东西挟着带了血丝的yInye猛地抽出,无数尖刺与黏膜拉扯着,拍着响亮的水声从他肠道中撤离。
小鹿被竟然也被摩擦着往后抻了一下,带着肥嘟嘟的屁股rou胡乱晃起来。虽然腰部被固定住无法挪动,粗粝的触感却再次粘着腺体狠狠剌过,弄得他浑身发麻,力气尽失,双腿哆嗦着瘫软下来,委顿成两段无力支撑的空洞骨节。xue孔被拓成一个深绯色的rou洞,散发出熟透的yIn靡气息,褶皱被撑大到红烂的洞口,在炙热的空气不知餍足地蠕动着,想要缩回去,却始终无能为力。
“cao!”
那人虽然不满足,低沉骂了一声,他自认还没发威,却被这小东西时不时地突然咬紧给夹射了。他把橡胶套撸下来,嫌恶地捏着顶端的长刺,往青年tun瓣上摔打和倒扣着,ru白色的稠ye淌了半个红胀的屁股,剩下沾在壁上的就抠出来抹到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