瘙痒难耐,此刻凌厉的凸起狠狠刮过饥渴的媚肉和腺体,明明缭绕着酸软和刺痛,却意外带给他极致的满足。
蒋礼盯着屏幕看明白了,朝着他嗤笑道:“眼睛睁大,除非你想试试刀子。”
他又慌乱地被迫张开。湿漉漉的两只鹿眼又纯又欲,显然还未从强烈的刺激中回过神,扑闪着的长睫糊满了泪,艳红濡湿的眼角,瞳仁泄出令人愉悦的春光,朝天微微翻过去。于是只能恍惚着哀求:“不要刀子……不要……呀啊——”
男人捏着他的胯骨开始前后抽送起来,偏偏喜欢舒缓地慢慢拿出去,再整根猛烈地插入,以享受青年痛苦的悲鸣。坚挺的阳物本就生得令人骄傲,黑紫狰狞的一根,叫橡胶套紧紧包裹起来却依然骇人,更别提带了内窥镜的顶端,布满凸起的外壳,让那东西变得更加粗长,也让自身更加兴奋,刑具愈发坚硬炙热。
每每撞击进去,所有的尖刺都狠狠划过肠壁,一排又一排地反复碾过前列腺,粗硕的冠头部分带着顶端的硬刺直直肏入结肠口,肆意翻搅他体腔内的脏器,把消瘦凹陷的腹部顶出一个明显的小山包,却受箍于紧紧捆缚的粗粝麻绳,扯动其他的部分深深勒进肉里。两边的娇嫩皮肤全部磨得通红发肿,颤抖的腿根和会阴还黏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更是惨不忍睹。
小鹿被残忍地注入兴奋剂,却也不是就能强制他恢复一切。他的后穴是饱胀而扭曲的餍足,腹内却痛苦地翻江倒海,每一次呼吸都艰难到快要断气。声带也磨损地厉害,声音艰涩而喑哑,是一种被凌虐到极致、濒死的悲泣。
“呜啊……疼……嗯……”
男人也不知道缓慢而深入地捣了多少下,小鹿眼前和墙上的另一块高清屏幕中,也一刻不停地直播着他穴腔中的淫态。缠绵糜红的媚肉层层包裹,亲密妖娆地缠上来,被巨物反复捣入震颤破开,从深处泌出打成花白的粘腻激荡的淫液,高速犁入时溅起的水花,颗颗分明。
随着时间推移,数层媚药的效果将他依旧牢牢锁在云端,极度饥渴的躯体却因为凌迟一般迟缓地律动而渐渐麻木。所有的痛苦与快感加在一起,才堪堪抵去愈发漫散的空虚,化作淋漓的体液,在哀鸣中不断潮涌。
与自己的感受不同,小鹿的身体却更加诚实地发生了可爱的变化。粉白的臀肉被束缚箍得鼓鼓凸出来,晃动的臀尖除了被抽过的地方都白得发亮,向外侧是被麻绳摩擦挤压出的红痕和数个不起眼的针孔,向内侧是被水光染得油腻腻的会阴和被粗暴撑大的穴口,正在逐渐依靠男人囊袋和前胯的撞击染上浓艳的绯色。
“别……呜……啊啊……”
总有人嫌小鹿叫得晦气,也没什么耐性。作为今天交易的另一位主要促成者,男人不认为自己应该排在其他人后面。他一脸不耐烦地询问了蒋礼,得到了安全的答复,于是直接绕到小鹿身前,迫不及待地解开拉链,把早已硬得发疼的阴茎释放出来。
紫红的肉冠憋屈了许久,已然润湿一片,带着成熟男性浓重的腥臊味,急不可耐地拍到他脸上。硬邦邦的一根挤着耳廓和侧脸划过双唇,淡黄的精液将透明的津液染得浑浊。
耳边好像有炸弹迸裂,部分碎片斜插入濡湿了的苍白轨迹,剩下的尽数穿过耳道扎进了神经,让脑海里只剩下回荡着的嗡鸣。小鹿被抽得懵了一秒,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两指强硬地捏住双腮,虎口强硬地卡住并抬起下颌。
“唔——”
那东西才捅进半根,已占满了口腔。
“叫也叫得这么难听,看来你的主人对你不够好啊,水都不给喝一口……”男人用沾了精液的手拍了拍他的脸,被狠狠抽打过的脸颊和嘴唇才后知后觉感到火辣的痛楚,表面浮上一层轻薄的红印。
小鹿颤了一下,似乎刚刚才意识到打到脸上的是什么,却依然被裹挟在混沌的轰鸣中,就连羞愤和屈辱都无力表达。
却听到男人凑近了补充:“不如让哥哥用精液,给你润润嗓子吧。”
然后双手箍住他的后脑,往里一捅到底。
小鹿早就下意识地收了牙齿,却实在没有想到男人的阴茎竟然有那么长,直直抵着他的会厌捣入他的喉管之中,在敏感狭小的腔道里随意粗暴、不讲章法地一通顶弄,插入抽出的频率极快,幅度却极大。
饱胀与窒碍一并袭来,填满他的咽腔,几乎要侵入他的食道。小鹿甚至掌控不了自己的呼吸,口鼻尽被男人蜷曲浓密的毛发搔扰,体味混着劲烈的酒气往他所有的孔隙里钻,生生熏地他涕泗流涟,喉中挤出难过而微弱的呜咽。
“呜呜……”
占据他前后小口的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渐渐地用起了一致的频率。同时深入或拔出,回回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甚至感觉几乎要撞到一起。他好像要被刑具贯穿,活活钉死在墙上,五脏六腑被肆意猛击狠捣,挤压错位,痉挛不止。
与此同时,小鹿眼前看到的、后穴抽插着的场景,也正与口中感受到的对上。真实到令人作呕的画面看得他阵阵恶心眩晕,却是什么也吐不出来,反而使喉管肠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