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五点钟,下课铃响,同桌暗地里瞅了眼于小俊的挎包,正想说点啥,老师刚从前门走出去,于小俊就跟着冲出了门往学校外面跑了。
边走边吃完半个馒头,于小俊出了镇子就撒丫子跑,一路跑着回了家。
他也不愧是长跑队的,天还没黑透就跑完了二十里路,也多亏这两年进山出山的人多,趟平了这条山路,前些天又是大太阳,把山路都晒得干干的,要不然一脚拔起来全是泥,非得摸黑走路不可。
老远就看见自家烟囱冒出一道气,心里知道是表嫂在煮饭。有时于小俊会错以为表嫂是自己的媳妇,她除了还回表哥家里住、种的还是表哥的地以外,一天都是在于家做事。
于小俊推开自家院子的竹门,喊了两声nainai,就跟从厨房跑出来的马嫂子四目相接了,于nainai这才从堂屋出来,一颠儿一颠儿地挪着,干瘦的手抓住他,嘴里只叫:“我的乖孙回来了。”
“他嫂,多做两个菜,俊儿回来肯定没吃过东西,我的乖孙给饿坏了。”
老太太吃饭时偶尔还咳一两声,看着是没事了,于小俊还是托表哥下周带nainai进城去看看医生。表哥今年才四十,因为际遇不佳,早早地显出老相,他本来就比表嫂大了六七岁,俩人坐在一起一点都不像夫妻。
其实表嫂以前跟他办事时说漏过嘴,表哥不止伤了手,也失去了男人的那种功能,因此才在家里一点一家之主的架子都拿不出来,实在是他已经不算男人了。
吃了饭表哥就揣着手回了家,他一天里要睡足十个钟头,从劳动力来说已经沦落到与于小俊这样的半大孩子差不多了。村里的男人历来不做家务,尽管因为那档子事心虚而退让了许多,表哥也绝不会做这些洗碗扫地的事。
不过只剩下一只手,也不那么方便就是了。
nainai也去后屋睡了,表嫂一下子就浪起来,踮起脚去碗柜里搁碗,肥屁股恨不能扭出花来。村子里的人常常说,女人的nai子和屁股肥起来全是男人给搞大的,但没人观察马嫂子这种正值壮年、男人又在家的媳妇,人家又不知道表哥已经是太监了,背地里还觉得表哥人到四十了,还不死心想要生个孩子。
马嫂子这个年纪正是坐地吸土的时候,同龄的男人性能力早就走了下坡路,哪里能满足她,只有于小俊这种才长大不久,正是充满了渴望和冲劲的年纪才行。
“荷,快给我摸一摸,”于小俊半翘着那玩意儿就凑过去,马小荷把手上的水在衣服上抹了,就伸进他裤裆里掏,摸到那东西硬涨涨地直戳着,当时她眼神就不一样了,含了一汪水地靠上来。
不要看马小荷只是个村妇,她娘其实是逃难来的正经大家闺秀,虽然不敢对外张扬,却把女儿生得很好,马小荷年轻时也是略有名气的小美人,如今到了半老徐娘的年纪,那种sao情释放出来,和田间地头那些寻常老娘们儿可不一样。
平日里马嫂子都穿着宽松的褂子和长裤,走路都老老实实地,谁也看不出来她脱光后是这么yIn荡的身材,nai子大得一只手都握不住一个,腰上两圈软腻的rou,两个屁股肥嘟嘟的,挤着中间的两片bi微微凸起。
于小俊吹熄了厨房里的油灯,半拖着她进了自己的房间。马小荷解开上衣和肚兜,把nai子凑到表弟嘴边给他吸,于小俊就抱着她两只nai子又吸又舔,吸得她下身都要发洪水了,扒了她的裤子就往里冲。
这房间离nainai的屋子远着,又跟外面隔了一个院子,办事时不需要顾忌太多,马小荷才敢哼哼唧唧地发浪,一声sao过一声地发春,两人抱成一团,草了半个多钟头才算完。于小俊接了半盆水来给她擦身,那两片原先夹得紧紧的bi这会儿已经被cao得红红肿肿,涨出来一大截,马小荷抬着腰让于小俊的两根手指戳进去撑开,慢慢地一股白浆混着sao水流出来,顺着她圆圆的屁股往下流到水盆里。
他俩是去年冬天才搞上的,那时候于小俊满了十六岁,在村里这种年纪算是成年了,表哥夫妻二人这两年跟他们祖孙关系越来越近,于是晚上吃饭时就一起喝了点酒,这场酒后于小俊就cao了表嫂,半年来他俩一起搞了十来次,马嫂子的nai子渐渐涨起来,于小俊的rou棒也越来越粗了。但于小俊总是忍不住射在她里头,马小荷觉得这么下去迟早要让她揣上娃,这么搞不是个办法。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的是,女人总是对自己的男人非常地挂念,而男人却不会因为caobi而对女人产生感情,通了人事后于小俊就开始无意识地观察村里的小媳妇、大闺女,因为怕怀上孩子,马小荷有时也不让于小俊cao她,一回两回地,于小俊就想另外再找一个姘头了。也许是因为cao过的第一个女人是三十来岁的表嫂,他对班里那些同龄的女孩子都没有兴趣。
在这种焦躁下,于小俊把发泄不了的性欲都转移到学校的体育队里,他本来就是跑得很好的那一拨人,慢慢地越练越好,常常被教练表扬,初二下学期,在教练李老师的建议下,他转成了体育生,开始为比赛做训练,这样一来他不能每周都回家了,一个月抽空回一次家,其他时间都待在学校里,李老师对自己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