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腿压迫着他的肚子有些难受吧,坎特尔倒是没有出声抱怨,只是用那双水润的蓝眼睛看着我,企图让我良心发现主动体贴他。
真是天真的有些可爱了,我掐了一下他的rou棒,可能有些用力,他忍不住叫了一声。我在他叫的时候把rou棒插了进去,他叫的更大声了。
很紧,明明插进去的时候还算顺滑,但是却很难动弹,我想跟他说话,让他放松一些。
“坎特尔骑士,你夹的太紧了我动不了。”
看来我还是很温柔的嘛,虽然做的事情并非是我喜欢的,但是如今现在寄人篱下哪怕是被动的做这些事情也要努力才是。
可怜的骑士明明爽的腿一直在哆嗦,还是配合着换姿势,我把rou棒拔出来。他像条母狗一样跪趴着,翘着肥大的屁股讨好的磨蹭我的胯下,我视线往下看,只觉得自己打shi的银色耻毛看上去奇怪又陌生。
“难受吗?”叫骑士太庄重了吧,但是他全名叫什么,就叫坎特尔吗?为什么牧师叫瑞特.伊凡斯,但是他就叫坎特尔,我尝试回忆了一下剧情,没有答案。
算了,大不了不叫他了。
看不见他的脸感觉好多了,我并非不能欣赏他的英俊,但是作为一个活了几千年的老古董,我还是更偏传统华夏人的审美。
不过正常人看见面前有个这么挺翘而且白皙的屁股,很难忍住不去揉几下吧。哦,我没揉,我只是打了他的屁股,不出意料的发出了很清脆的声音。
任他小声的哀求讨好我也没用,我就是冲着把他屁股打肿去的,遇上我他也真是可怜,或者说倒霉。哪怕他说话难听,招惹不少人,但是也十多年不也都活得好好的,就和我出来历练,本事没变强,人快被Cao成条母狗了。
之前暴躁的脾气和冲动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现在懦弱的讨好别人,渴求性爱的sao货,我当然知道他现在应该很想做爱。
毕竟他之前被灌了那么多催情的ye体,虽然他现在还一肚子种子,但刚刚被rou棒插过的菊xue,哪里能忍得住空虚,被Cao熟的小口随着清脆巴掌声一下一下怯懦的收缩。
这都不反抗吗,还是说他又哭了,或者已经坏掉了才没有反应。我反省了一下自己,不就是觉得他长得高大有气势,但是喜欢哭,性格不爷们心里不喜欢嘛,也没必要把人家弄成这样。
如今我寄人篱下,不要说一身修为法宝了,现在还活没活着都不知道,怎么说系统也算救我一命,对我有恩。
我也答应了系统要按照剧情来,完成提出的要求,把这个倒霉蛋打一顿再当成泄欲工具这个行为,怎么着也跟纯爱搭不上边吧。
纯爱的定义是唯美,比较温馨的爱情,或者比较纯洁,有着淡淡的忧伤。
就,就之后再说吧,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因为手上没个轻重,坎特尔本就挺翘的屁股变得更加红肿,白皙的皮肤上尽是各种纸痕和淤血的痕迹。
“瑞特,我好疼,可以施一个治愈术吗?”
他果然红着眼眶,不过虽然他觉得有些委屈,但还是忍着泪水,没有哭。
当然不可以,难道这傻孩子以为我打他是因为不小心吗?我本来就是故意欺负他的。
我把光球变得更昏暗了一些,然后假装很柔弱的抱着他的腰靠在他背上。
“抱歉,我的魔力消耗太多了,现在很累想休息一下。”
反正他信了,带着我上了岸,因为挺着个大肚子,他没有办法穿下自己原本的衣物,裤子穿得很低,而衬衫则滑稽的没有扣上一个扣子。
我假装愧疚的摸着他的肚子说,“抱歉,是我能力不够,我会想办法的。”
实则给种子下了指令,能慢慢的被排出体内,至于催情的遗留效果,应该能靠意志力熬过去吧。我确实有些累了,心安理得的在他搭出来的简易帐篷里睡觉。
我还保持在浅眠状态,就听见坎特尔sao浪的呻yin着,用自己的手指艰难的自慰,大概是做了一会心理建设,他小心翼翼的靠近我。
虽然他很不想吵醒我,但是我还是醒了,一睁眼我就看见他拽着我一块布料往菊xue里来回抽插,他十分的专心致志,以至于没能发现我已经睁开了眼睛。
“坎特尔,我休息好了,来试试把这些魔物种子排出来吧。”他吓得一激灵,直接射出来,我发誓绝对有溅到了我的脖子和脸上。
我忍住伸手摸脸的冲动,用了个清洁术,我脾气不算太差,但是这家伙总能让我生气,要是我知道算卦的话,算出来的结果一定是八字不合。
于是我伸手,重重的挤压了一下他的肚子,“有想排泄的感觉吗?”
没有也会有的,我不停的揉压着他的肚子,而他紧紧的咬着牙,从脖子到脸全部都涨成红色了。
本来他就是蹲着的,现在他的样子简直活像是失禁了,外面透明里面是一个黑色圆点的种子,裹着透明的粘ye,源源不断的被排泄出来。我不太能理解他此刻是又为什么哭,觉得难受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