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特尔骑士,我想你现在需要治疗。”我平静的看着他,仿佛他现在并不是被藤蔓触手侵犯,而是在与魔物战斗。
这位可怜的骑士大约也没想到他的同伴竟然会是这样的反应,我并不知道他此刻是什么心情也无心知晓。
我面无表情的站在他的前方,看着他被触手干的一次又一次高chao,没有对他施以任何的帮助或者是安慰。我仅仅只是在一旁静静的观看,并时不时施一个治愈魔法,让他的痛苦再一次延长。
最终他大着肚子倒在地上,后面的菊xue被干出了一个合不拢的圆洞,源源不断的留着有些浑浊的ye体。
他的眼神黯淡无光,偏偏浑身没有一点伤痕,而穿着一身白衣的牧师蹲在他身旁,仅仅是露出一个微笑看着他。
“下次不要再一个人擅自行动了,好吗,坎特尔。”我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浑浊的触手分泌的ye体,他身上的汗ye,以及他在地上沾的尘土混合在一起弄脏了我身上的衣服。他开始颤抖起来,眼睛里积起了泪水。
当然,我并不在意我的衣服被弄脏,我只是把他抱在怀中,看着他暗淡无神的眼睛。太阳早就已经落下,现在是夜晚,我身旁的魔法光球发出光芒代替光源。
他现在很脏,但是我很满意。
清洁魔法只能清除人体表面或者衣服上的污渍,所以我找到一个湖泊想洗一洗他。
光球飞到前方像是一个小型的月亮,白色的光洒在我们身上,我将骑士抱在怀里走入水中,长袍和我的身后长发漂在水面上,我猜看起来应当如同Jing灵一般圣洁。
而骑士一头shi掉乱糟糟的短发和大着的肚子,狼狈不堪的被看上去有些瘦弱的我抱在怀中用手指侵犯,我不禁思考他现在是什么心情,又在想什么呢,想必应该很有趣吧。
想到这里,我用手按了按他的xue口,他体内的ye体应该流的差不多了,可肚子依然很大,那是触手在他体内产下的卵或者说种子。如果放任不管,这些种子会吸收他的营养,最后破开他的肚子成为新的一株触手。
也许明知此事却不告诉他,一不小心暴露了我的一些恶趣味,但那又如何?他以为自己被Cao坏了,甚至觉得自己怀孕了的反应很有趣不是吗?
我想他应该是缓过来了,又或者说被我的举动吓到了,他又开始颤抖,流着眼泪,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衣服,呜咽着说一些我听不清的话。
“没事了,坎特尔,我亲爱的骑士,我保证,只要你以后听我的话,这种事情就永远不可能再发生了。”坎特尔没有再讲话,他闭眼颤抖着胡乱的亲吻着我,从锁骨到下巴,毫无章法。
我终于听清楚了,他说的是什么。
“Cao我吧,伊凡斯,我要你,我希望是你……”
我松开手把他放在湖泊里,感谢魔法,让我们能飘在水面上,而不是被淹死。
他应该是意识到我接下来要做什么,他又哭了起来,“我很脏,我很脏……”坎特尔不停的重复这三个字,我猜他是希望我反悔。
但是我没有,在他的视角里,他是被一个恶心的触手侵犯了,但是对我而言,仅仅是玩了个道具。
“你很干净,我已经把你洗干净了。我并非是要侵犯你,而是要与你做爱,你愿意吗?”
嘴上是这么问啦,但是他愿不愿意关我什么事呢?我用吻堵住了他的回答,虽然被触手玩弄过口腔和舌头,但是他应该没有接过吻吧,这个小可怜。显而易见,我用舌头舔弄他的牙齿,舌头和口腔,他既不知道如此应对也无法呼吸。
我大发慈悲一般停止玩弄,抬头微笑着看着他通红的脸,看着他急促的呼吸。我终于想起了剧情和要求,于是我温柔的亲吻他,抚摸他的身体,做足了前戏。
这具身体银发碧眼,是个典型的西方美人,无论是一头长长的银发还是纤细修长的身躯,都给人偏中性的感觉。我猜脸除了不符合我审美,对他人而言长得应该也很不错。
而坎特尔却是一个标准的型男身材,胸肌腹肌应有尽有,细腰翘tun,一头漂亮金色短发和如同蓝宝石一般的眼睛。我扫视他两个深粉的ru头,漂亮而肌理分明的肌rou,漂亮流畅的人鱼线和两个鼓起来,像把手一样的胯骨。
单从做爱这件事讲这或多或少会有一些违和感吧,毕竟按体型和外表来看,我们两个的体位或许应该反过来比较合适。
或者说如果我用我自己原先的身体也不错,起码我要更熟悉那具身体,违和感也可以减弱不少。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坎特尔从这张“水床”上起身,他扶着我的腰把我按坐在水上,然后跪下将我埋在我的腿间,无师自通的隔着布料含住了我的rou棒。
不得不说,技术真差,难道他连gui头的位置都找不到吗,我把rou棒从裤子里掏出来,将gui头碰到他的嘴唇,让他含住。要知道,我脾气很差,也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所以等他乖巧的含进去之后没多久,我就忍不住按着他的后脑勺,不知道是rou棒太大还是他的口腔和喉咙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