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湿软的穴肉温顺地含着他的手指,似乎并没有什么异物……幸好幸好,不然含一夜的话肯定会发烧。
锃亮的皮鞋,富有质感的黑色西装裤,干净的白衬衫扣到最后一颗,黑色U领小马甲勾勒出健美胸肌,长款黑色燕尾服越显高大挺拔,领口系着黑白领结,手上还戴着白手套,活脱脱便是一位英伦贵族的管家。
撒贝宁一脸的“你有病吧”。
“我觉得用嘴也挺好的……”
撒贝宁有些抗拒浴室,尤其是浴缸,因为浴缸往往代表着清理后方、大面积肢体接触,偶尔还会再来一轮。
撒贝宁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手臂无力支撑,只能软软靠在他的怀里,扭动间臀下的某物缓缓涨大,隔着西装裤和浴袍充满威慑地抵在腿间
“!”
“你一个大活人在这里,我脚上还系着链子,怎么你还怕我跑掉吗?给我解开!”
魏大勋抿嘴一乐,两枚梨涡漾起甜蜜笑容:“服侍你呀,咋的,哥我学得不好吗?”他调节了一下脚链的长度,将对方的双手铐在背后,弯腰一个公主抱抱着撒贝宁走出了卧室:“张医生说你老躺床上不好,老打营养针也不好,让我喂你吃饭呢。哥你的肠胃还不适应,今天只能吃清淡的流食……”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魏大勋端起桌上冒着热气的食物吹了吹,喝了一口,捏着他的两腮堵上了他的唇。
有力的舌头撬开齿关,将香浓的汤汁渡了过去,逼迫对方将其咽下,顺便缠住口中的软舌,勾缠搅动,肆意进犯。撒贝宁双手被铐在身后,根本无力推拒,想咬下去,却被对方紧紧扣住,想用舌头推挤,又被对方顺势含入口中,更加过分地舔弄吮吸。
撒贝宁想起这人之前在伦敦负责一个公爵的案子,想来是在那边染上了什么怪毛病。他抽回自己的手在被子上蹭了蹭:“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样下去,他迟早会废掉的。
撒贝宁挣扎了一下:“解开手铐,我自己来。”
他起身披了件浴袍,把撒贝宁四肢都锁上,到卫生间洗漱完毕并放好洗澡水,这才解开床上的手铐只留下长长的脚链。他双手卡住床上人的腋下,抱小孩一样轻轻松松把人举高高,一手托着挺翘的臀,一手扣住光裸的背,一路吃着豆腐把人抱到浴室放进了浴缸。
“不恶心,汤很好喝,你也很好吃。”魏大勋又喝了一口,无视怀中人的死亡凝视,用同样的方式渡了进去。
魏大勋无视他的嫌弃,拉起他的一只手,吻了一下他的手背:“很荣幸为您服务。”
“不行。”
唇舌交缠,汤汁混合着两人的津液,在口中交融辗转,又被一滴不漏地吞咽下去。汤很美味,但更美味的是这人香滑湿软的唇舌,怎么都尝不够、吻不够。
他无法理解这些人过于强烈过于荒谬的感情,他也不打算去理解,他只想逃离这里,逃得越远越好,逃开绑缚着他手脚的锁链,逃开荒诞的无休止的侵犯,逃开这些高危犯罪分子……而在此之前,他必须确保自身的安全,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就决不能轻举妄动。
所幸魏大勋并没有趁人之危的意思,洗完还给他穿上了毛绒绒的浴袍,连领口都掩得严严实实。他昨晚做得太过分,虽然休息了一夜,但撒贝宁的体力并没有恢复多少,张若昀已经停止了药物注射,不过营养剂营养液的剂量仍在严格控制,以确保他除了应付情事之外没有多余的体力逃跑。
“不行,不能让你拿到餐具,那太危险了。”魏大勋抱着他走到餐桌前,让他面对着自己跨坐在大腿上,浴袍因他的动作微微散开,乍泄春光若隐若现,“哥,你死心吧,手铐和锁链是何老师下的死命令,就算你磨破了嘴皮子我也不敢给你解开,不然何老师非把我剁了不可。”
“谁要喝你的口水!你恶不恶心!”
“那我不吃了。”撒贝宁冷下了脸,魏大勋拿不准他是真生气了准备绝食抗议,还是只是在撒娇赌气。
撒贝宁窝在被子里,努力平复激荡不已的情绪。他并不想激怒魏大勋,事实上只要他愿意,他有一万种方法激怒这里的任何一个人,但那势必会让一切变得无可挽回,在别无选择之前,他不想轻易把自己送上绝路。他当然也知道怎样才能安抚这些人,让他们放松警惕从而伺机逃脱——但他做不到。
戴着白手套的手紧紧扣住怀中人的后背,让他更贴近自己的身体,舌头变换着角度不停地侵犯,偶尔补充一口汤汁,香浓的味道弥漫在两人的唇齿之间。
他简直无法理解,这些人怎么一个个随随便便就精虫上脑,时时刻刻都能兽性大发。
这个深吻持续了很久,直到撒贝宁的舌头都被吸得发麻,魏大勋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暧昧地舔着他红通通的唇,声音沙哑地回答他:“乐意为您效劳。”
何炅当然明白这一点,所以他召回了魏大勋。
“够了!用勺子喂我!”
“你好,”打理好的魏大勋走到他面前,冲他弯腰行礼,“我是魏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