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浪潮,偏偏穴中的巨物每次抽插都会蹭过那一点,像是故意要把他逼到极限。
撒贝宁的身体时不时痉挛抽搐,被情欲填满的大脑却还在艰难地分出一部分理解对方话中的含义。
“你大概也忘记了,秦明这个名字。”
电光石火间,一线灵光闪过,撒贝宁双手狠狠一拽,又被手铐死死禁锢。
“是你——”
那个惊才绝艳的法医!
当初总署接到一个连环杀人案,因为正值多事之秋人手不足,且犯罪嫌疑人属于流窜作案,牵涉到不少地区,于是总署和分局通力合作、联动侦查,最后成功将真凶抓捕归案。
当时警署负责这个案子的,是综合部门的撒探长,而分局派来协助的人,则是一位传奇法医——陈林。
秦明,应该就是陈林那个毫无存在感的小徒弟。合作办案的时候,撒贝宁见过他一两次,但每次都只是匆匆一瞥,没有留下太深的印象。后来,这个小徒弟逐渐崭露头角,在陈林半退隐之际接连侦破几宗大案,以过硬的专业知识和缜密的逻辑思维站稳了脚跟,随后一步步大放异彩,被业内称为“鬼手佛心”。
撒贝宁听说过很多次他的名字,却机缘巧合地再没有见过他,直到最后一次,跟随着这个名字的已经是“天妒英才、英年早逝”。
“是我。”张若昀狠狠地撞进去,放任他艰难地往前爬,一点点将肉棒挤出体外,又在只剩龟头的时候掐着腰把他拖回来,用力捣进最深处!
“哈——你、你不是——”
“我没有死,我只是去做了一些我该做的事。”
“为……为什……唔!……”
“因为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除了我,没人能将那些人渣送进地狱!”他的声音嘶哑而低沉,眼神森寒阴郁到了极点,像是深不见底的沉渊。
他的妹妹被一群人渣欺辱,他的哥哥被一群蠢货逼死,他的父母无辜受到牵连,在爆炸中死无全尸,他幸福美满的家庭就此毁于一旦。
为什么!?就因为他是法医吗?就因为他侦破了几个案件吗?就因为他挡了别人的路吗?为什么那些罪犯得不到应有的惩罚?为什么他们总有那么多脱罪的理由?为什么善行总是带来恶果,为什么黑暗总能压倒光明——!?
身处系统之中,他比外人更加明白,想要复仇究竟有多么艰难。
所以他选择亲自动手。
他耗费心力布下了一个个完美杀局,将那些人渣一个个亲手送进了地狱!他不可能再回去做一个伟光正的法医,正巧他的完美犯罪被何炅看在眼里,于是他顺理成章加入「无罪」,成为一名随心所欲的变态黑医。
“所以,趁早收起你那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天真理论!我不需要救赎,也不可能悔改,我早就坏透了,从我决定动手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坏掉了——我当然有其他的选择,我当然有回头的余地,只不过被我亲手毁掉了而已!”
“——因为,我、不、需、要。”
是我选择的彻底沉沦。
他的情绪似乎过于激动,连带着下身的动作也更加狠厉,一下下死死捅到最深处,快速又猛烈地抽插捣干,硬生生把撒贝宁给操得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的身体尚在不应期,后穴时不时地抽搐着,进出的硬物却没有停下来,而是变本加厉地尽情侵犯。
撒贝宁的呜咽已经带上了生理性的哭腔。
他真想揪着这混蛋的衣领大喊一声“关我屁事!”,然而过于剧烈的性交让他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直到张若昀掐着他的腰狠狠撞进最深处,还不知足地一个劲儿往更深的地方插,抵着敏感的软肉射出滚烫的精液,激起又一阵没有射精的干高潮,他才如释重负地瘫软下来。
张若昀趴在他身上,意犹未尽地吻着他的后颈和肩背,软下的欲根没有抽出,还在肠道中缓缓磨蹭,享受着绵长的余韵。
他摸了摸身下人腕上磨出的红痕,不知怎么一番动作,竟然解开了床栏上的手铐。撒贝宁一时愣神,还没来得及反抗,双手就被扭到背后重新铐住。
张若昀翻了个身,以侧躺的姿势把他抱在怀里,下身缓缓挺动,磨蹭拍打着浑圆弹软的臀肉,双手不规矩地伸到前面,揉弄着红肿激凸的双乳。
撒贝宁沉默着任他玩弄。
他根本不想理这个变态,大脑却在情潮稍退之后不自觉地运转起来:“等等!你知道!是你——”
“不是我告的密。”张若昀吻着他的耳垂、耳根、侧颈,像是早已预料到他的反应,“第一眼见你,我就认出来了,但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我只是想看看,你能伪装到什么时候,或者说,他们能忍到什么时候。”
“……”
撒贝宁回忆了一下第一次见面,似乎是因为这家伙私自扣留任务目标,用来试验他研发的某种新药,于是被自己狠狠训斥了一番,指责他违背人伦、丧心病狂。
——被认出来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