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纯白的房间,洁白如雪的床单被套,苍白冰冷的墙壁和陈设,各种各样的仪器,瓶瓶罐罐的药物,还有挥之不去的消毒水的清冷味道。
看起来并不像一间病房,反而更像是科学怪人的实验室。
就连房间里唯一一个会动的活物,穿的也是一尘不染的白大褂。英挺的白衬衫扣得一丝不苟,白色的长外套过分干净且挺括,胸前挂着银灰色的听诊器,行走间仿佛挟裹着凛冽的风雪,满目清冷冰寒之气。
他轻车熟路地检查了一遍各种仪器的数据,记录下病人的身体状况,调节了几个指标,便端着一盘子药物来到床前。
床上的人眉头微皱,似乎睡梦中也不得安稳。
身上没有连接各种管子和线,只有四条Jing致的银链从床头床尾延伸到薄被之下。
张若昀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口,戴上薄薄的无菌手套,轻轻掀开了被子。
突如其来的寒意,让床上的人无意识瑟缩了一下。
张若昀本就沉郁的眸色变得更加暗沉。
被子下的身体一丝不挂,从脖颈到腰腹,每一寸肌肤都覆盖着暧昧的红印和淤痕。距离那场剧烈情事已经过去了几天,留下的痕迹也消退不少,但残留的红痕和淤青,依旧在诉说着当时的荒yIn靡乱。
x光一样的视线上上下下扫了几遍,张若昀暂时没有碰那些痕迹,俯下身贴住他的额头,确认人已经退烧,便将冰凉的听诊器放在他的胸口。
“嗯……”
病人不适地轻微挣扎,医生却没有理会,做完基本检查后,打开一盒ru白色的药膏,开始给那些痕迹涂药。
那药膏不算粘稠,轻轻一抹便化为透明ye体,留下一片清凉。戴着无菌手套的手指轻而快地涂过一片片已经淡化的痕迹,偶尔有破皮流血的伤口,还要仔细消毒之后才能上药。
最可怜的当然是胸部,受凉而微微挺立的ru头已经消去红肿,但饱满柔软的胸肌上,仍旧布满牙印和淤痕。张医生挖了一团药膏,仔仔细细把微隆的rurou涂了一遍,唯独略过颤巍巍的ru珠,任由它瑟瑟地挺立变硬。
病人本能地轻轻扭动着,似乎在渴求医生的爱抚。
张若昀似乎笑了一下,又似乎没有。他两手罩住那两团柔韧弹软的胸肌轻轻揉弄,身为医生他很清楚怎样让人获得愉悦,这几天的接触也足够他完全掌握这人的敏感带,因此,只是这样简单的揉弄和挑逗,床上之人就扭动着挺起胸膛,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亵玩。
和他自己的大胸不一样,撒贝宁的胸肌不算夸张,穿着西装或者风衣的时候只让人觉得神采飞扬气势不凡,脱下外套只穿衬衣的时候,却若隐若现十分勾人。
冰凉的无菌手套摩擦间变得温热,比皮肤更加滑腻的触感在胸前游走,带来一波波难以忍受的快感,不甘寂寞的ru珠充血挺立,殷红的色泽诱人品尝。
张若昀俯身,含住指缝间突出的殷红rou粒。
“唔……”
睡梦中的人挣扎着想要逃离,又不自觉挺胸想要更多。
张若昀一边画着圈揉捏他的rurou,一边用力吮吸凸起的ru头,时不时还用牙齿轻轻磨咬,用舌头温柔舔弄,很快将两边都玩弄得红肿激凸,挺立的两点被津ye滋润得shi红欲滴,显得格外殷红可口。
品尝够了之后,他亲了亲两颗ru珠,仔细清理干净,随即涂上了厚厚的药膏,清凉的触感将那充血肿胀的两点激得更加挺立,也更加敏感。
上半身涂完,张若昀盖回薄被,掀开了下半身的被子。
同样的一丝不挂,同样的痕迹斑斑。
两条修长有力的腿无意识交错出诱人犯罪的角度,肌肤光洁细腻没有多余的毛发,大腿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rou,小腿的弧度恰到好处,纤长的脚腕系着银光闪闪的锁链,显得又欲又禁忌。
他腿上痕迹虽淡,但绝不是没有。沾满药膏的手从脚踝开始逐渐往上涂抹,最后分开双腿,露出布满咬痕吻痕的大腿内侧,交叠的痕迹深深浅浅,只是看着就可以想象这里被射满Jingye的模样。
张若昀将药膏涂在掌心,一手抬高他的腿,一手抚摸着那片最为滑腻也最为敏感的肌肤。大腿往上,是微微勃起渗出粘ye的性器,正在他情色的挑逗之下rou眼可见地涨大变硬。
张若昀舔了舔唇,认真仔细地涂完了所有伤痕。
床上之人无意识地挣扎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医生坚定地分开压住,戴着手套的手指剥开包皮,shi热的软物缠上流水的蘑菇头,温柔地包覆吸吮。
赤裸的身体大幅度地一抖,一边不自觉挺腰将弱点送上,一边又本能地想要逃离,挣扎间扯动银链,在床栏上撞出清脆的声响。
张若昀一边含吮着他的性器,一边用带着药膏的手安抚饱满的囊袋和没能吞下去的rou根,舌尖不时扫过铃口,甚至还试图进得更深。硬挺的性器很快变得更硬,床上之人逐渐放弃了抵抗,耸动着想要进入更深的地方。
医生没有如他所愿帮他深喉,而是十分专业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