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昀瞬间停手,目光一扫,很快分辨出是哪一项指标到达了临界点。他脱下手套扔进垃圾桶,调节了一下脚链的长度,然后解开手链,用一对银色手铐将床上之人的双手分别铐在床头。
撒贝宁动作一顿:“……若昀?”
偏偏这时,一直中规中矩涂药的手指忽然微微一屈,轻轻按上那致命的一点。
“不行。”他神色肃然,仿佛面对的是个讳疾忌医的病人,“之前做得太激烈,你受伤了,必须要仔仔细细地检查才行,尤其是这里。”
“住手——”
张若昀安抚地摸了摸他的手腕,重新戴上干净的无菌手套,打开另一盒淡粉色的药膏,轻轻涂抹在穴口的褶皱上。曾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后穴已经逐渐恢复,一层层紧密地闭合着,却被药膏重新滋润得湿红柔软,翕动开合着想要吞下什么。
即便早知道按摩前列腺会产生快感,即便经历过更加疯狂淫乱的情事,真正到了这个地步,还是会觉得羞耻。
撒贝宁已经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本能。
“别紧张,只是个普通的指检而已。”张若昀不为所动地继续按摩着微硬的前列腺,看似不经意地用力一按,引得身下人浑身一颤。
他趴在洁白的病床上咬着枕头,双手紧紧握住禁锢自己的手铐,浑身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在神智清醒的情况下感受着一步步攀升的可怖快感。
撒贝宁逐渐恢复了意识,只是还残留着一些如罩云雾的迷乱感。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但这并不妨碍他本能地作出伪装:没有擅自动作,没有出声询问,呼吸平稳而绵长,仿佛依旧在沉睡。
撒贝宁低低呜咽,徒劳又无力地反抗着。
“是我。”声线清冷无波无澜,仿佛那狎昵的动作根本与他无关。
张若昀将他翻了个面,让他以俯卧的姿势趴在床上,还在腹下垫了个软枕,让挺翘的臀部更加显眼。这人背部的曲线同样充满诱惑力,宽肩窄腰翘臀长腿,恰到好处的肌肉轮廓起伏有致,腰细得简直不盈一握,凸起的脊骨在腰部骤然下陷,又在尾椎拱出动人心魄的弧度,一路延伸到修长笔直的双腿和微微绷紧的足尖,勾勒出充满欲感和性张力的完美轮廓。
穴肉条件反射地收紧,却没能将异物排挤出去,反而吞吐着吸得更紧更深。
没想到……
“不……不要……”
药膏融化,流向肠道内部,药液渗入粘膜,带来温热与酸软交织的奇异感受,壁肉逐渐变得湿润柔软,手指抽插间发出粘腻的水声。
原本以为,在经历过地下室的噩梦之后,其他的都不算什么,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有更过分更糟糕的情况了。
“滴——”某个仪器忽然传来微弱的警报声。
撒贝宁浑身大幅度地一抖。
发泄过的人慵懒又餍足地瘫在床上,浑身泛着熟透果实一般诱人的红晕。
戴着手套的双手贪婪地膜拜着赤裸的肉体,粘腻的药膏在布满斑驳痕迹的背上寸寸推开。后颈的伤口已经愈合,但那两个深深的牙印却像是某种标记,张扬地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那手铐经过特殊处理,不会再磨损腕部的皮肤,也坚固精巧得多。这屋子里的仪器,其实都通过四条锁链与病人相连,手铐上的感应器更多,而且还有一些特殊装置,足以保证这人无法逃脱。
这具身体,完完全全就像是为欲望而生。
撒贝宁忍不住动手想要阻止后方的侵犯,却被两边的手铐紧紧铐住,挣扎间手铐撞上床栏,发出刺耳的声响。他扭动着想要逃开,大腿却被紧紧压住,脚腕的锁链叮叮当当,和手铐的声音相映成趣。
熟练地榨出了他积存的精液,吐到一旁的烧杯中,顺便漱了漱口。
温热的手指沾满药膏,毫无阻碍地插入后穴。比皮肤滑腻得多的无菌手套轻而易举破开层层嫩肉,精准抵达最致命的位置。
张若昀没有忽略指尖骤然的吸咬,却也没有多做停留,涂完药膏便抽出手指,重新挖了一团探入肠道,将每一寸内壁都细致地涂满了淡粉色的粘稠膏体。
他变本加厉地按揉着那个地方,那里是男人体内最脆弱也最敏感的部位,任何一点刺激都能带来极为强烈的快感,更何况面对的还是一位手法专业技巧娴熟的医生。
手指开始划着圈按揉挤压,从外到内,由浅至深,以一种温柔却不容忽视的力道摩擦着最为敏感的部位。粘腻的膏药和湿滑的手套做了很好的润滑,手指摩挲间没有带来多余的疼痛,只有满满的令人浑身酥软的快感。
“够了,不要再继续下……唔!……”
撒贝宁语不成句,一张口就是不知所云的呻吟喘息。不同于之前交合中偶尔擦过,或者凶狠的交替撞击,这样直接又温柔的爱抚带来了强烈而持久的刺激,源源不断的快感仿佛温热的潮水,一波波涌来将他彻底淹没。
涂完一整盒药膏,湿漉漉的双手终于伸向那冷落已久的地方,揉弄充满弹性的两瓣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