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在今天之前,他从不知道自己对这个人的感情竟然是这样的。
在他的眼中,撒老师是前辈,是上级,更是不可企及的神坛之上,等待着接受挑战的那个人。「无罪」的大多数人,不管有意识还是无意识,其实心底都渴望着得到这个人的认可。而他,显然是早有意识的那一类。
——为什么那么在乎他的肯定呢?
大概是因为,这个人骨子里充满了唯我独尊的倨傲和骄矜,看似亲切随和、谁都可以上手,实则冷淡疏离,从不轻易交付信任,能越过他的高墙,进入他领地的人,一向寥寥无几。
然而,无论是谁,只要得到过那样的认可和赞赏,只要真正靠近过那堵墙,都很难再心甘情愿退回原地。
而他,则是从某次激烈的交锋开始,才意识到自己对这人超乎寻常的期待和渴求。
当他用无懈可击的逻辑和强辩改变对方的想法、真正说服对方时,听到他说“对”,说“这一点是对的”的时候,那种成就感、愉悦感和满足感,远远超过了作案本身。
——是的,就是这样。请一直这样看着我,不要再移开你的目光,不要再无视我的存在。
他原本以为这只是正常的表现欲和好胜心。
直到他在阴影里看到了这个人被压倒、被侵犯的场面……他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原来是这样。
原来还可以这样。
原来我也渴望着这样。
我也想要得到他、占有他……征服他。
征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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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撒贝宁无意识地发出低吟。
四只手在他的身上游移,抚摸着每一寸光滑的肌肤,路过敏感带时毫不吝啬地给与刺激,两个人的唇舌四处吮吻,仿佛要将他的全身都盖满标记,连隐秘的大腿内侧都布满了吻痕和齿印,显得情色又荒淫。
白敬亭舔了舔他后颈深深的牙印,然后毫不怜惜地咬了下去。
“——!!”
刘昊然嗤笑一声,单手镇压了他挠痒痒一样的挣扎,再度硬挺的巨物在股缝中蹭来蹭去,硕大圆润的龟头时不时顶开小口,或者蹭着入口插入股缝,一触即走,若即若离。前液将穴口染得一片泥泞,小穴一张一合地蠕动,却怎么也得不到满足。
白敬亭的硬物则抵着他的腰磨蹭。他的腰向来敏感,平时无意中碰到都会惊得他大幅度闪躲,此刻却被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尽情淫亵,还怎么都躲不开。
前狼后虎,一触即发。
白敬亭和刘昊然对视一眼,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
几根手指探入后穴,细致地进行扩张。嫩肉紧紧地吸附着插入的物体,却被毫不留情地撑开,原先射入的液体没有挖出,反而就着它进行润滑。
撒贝宁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小穴很容易就放松了警惕,任由两人一根根增加手指,几乎将穴口撑到极限。
刘昊然抽出手指,将自己隐忍已久的欲望插了进去。白敬亭的手没有抽出,而是接着进行扩张,直到另一个人暂且平复停止抽插,才把后穴撑开一个小口,将自己的欲根顺着另一根肉棒一寸寸插了进去。
“——!!!!!”
撒贝宁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他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要碎了!被强暴就算了还一次两个!两个人就算了还一起插进去!!操!我tm都不知道还有这种操作#$%&**……
他想爆粗口,却被前方的激吻牢牢堵住了嘴,想要挣扎,又被不亚于破处的剧痛折磨得浑身无力。
白敬亭没有理会他的抵抗,坚定而缓慢地完全插入。穴口的嫩肉被撑得几乎透明,艰难地含着两根肉棒,剧烈的疼痛使得前方的性器都萎靡下来,被两人共同侵犯的人浑身僵硬,每一寸肌肉都在表达着抗拒。
两人暂时没有动,而是用唇舌和双手进行安抚,先前的探索使得他们对这人的敏感点了然于心,轻而易举就挑起了他的欲望。
直到肠壁渐渐适应,渐渐放松,两人才开始缓慢进出,交替抽插,痉挛的穴肉哆哆嗦嗦地含着两根硬物,摩擦间还能感受到另一根的温度,这感受怪异又刺激,两人一时间都有些控制不住。
“不……够了……停下来……”撒贝宁断断续续地呜咽着,有些喘不过气。
“不行啊撒老师,还不够呢。现在叫停,还为时过早。”白敬亭吮吻着他的耳垂,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很痛吗,探长大人?”刘昊然啃咬着另一侧的脖颈,含含糊糊地问。
“痛……”
“抱我一下,我就停下来。”刘昊然露出阳光灿烂的笑容,安抚性地摸着他的头,那湿漉漉的、还残留着发胶的短发,像是某种浑身狼狈瑟瑟发抖的小动物,面对天敌时竖起的软软的尖刺,色厉内荏且毫无杀伤力,只让人觉得可怜又可爱。
“什……”撒贝宁有些迷茫。
“抱我一下。”对方耐心地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