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探长这种老干部怎么可能知道abo。”白敬亭舔了舔他左边额角那个小小的凸起,那似乎是个胎记,长在那里总让人想摸一摸。他一路吻下来,舔咬着下巴和锁骨,胸部被另一个人占据,他便舔了舔指缝间挺立的乳珠,又用牙齿轻轻磨咬。
卧底身份被揭露也一派无惧坦然,被侵犯之后的表现更是令人挫败,他还以为永远看不到这人失态的模样呢。
撒贝宁无力地翻了个白眼。
足底那滚烫滑腻的触感,令撒贝宁又开始怀疑人生。
刘昊然松手让开位置,扣住怀中人的下巴,从侧面吻住他的唇。
白敬亭帮他把余液挤干净,随后用自己皱巴巴的领带绑了起来:“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不要——唔!”
——全部毁掉吧。
刘昊然笑道:“探长大人可要好好保养啊,不然以后怎么应付我们的需求。”
不要再若无其事地粉饰太平。
他深深地插入,在肠道内释放,没有抽出,而是越插越深,每次插入都挤出更多的热液。
“唔!——”
他揉弄着怀中人富有弹性的胸肌,舔吻着痕迹斑驳的脖颈和肩头,叼着后颈的软肉用小虎牙轻轻磨蹭,像是一头幼豹终于抓住了自己心仪已久的猎物,扼住对方的要害思索着如何下口。
掰开了、玩坏了、揉碎了,一寸寸吞食干净。
既然注定得不到,那就彻底毁掉吧。
——囚笼中的野兽终于破坏了锁链,彻底挣脱开来。
白敬亭硬得有些难受,想要插进他的嘴里,又觉得肯定会被咬一口,只好将他的双脚合拢,用细嫩的足心安抚勃起的欲根。被镣铐磨破的脚腕瘦骨伶仃,仿佛一折就断,足心却出乎意料的白皙柔滑,令那滚烫巨物更加兴致昂扬。久不见天日的部位似乎格外敏感,摩擦间脚趾收紧又张开,时不时的挣扎和闪躲却只是徒增情趣。
撒贝宁不明白他俩为何如此热衷于接吻——这分明是亲密爱侣才会做的事。
刘昊然的欲望还没有得到满足,但撒贝宁的情态着实有些可怜——余韵未散,身体还在时不时地抽搐,神色茫然,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被身后的人仔细涂在胸口。刘昊然难得良心发现,决定让他休息一会儿。
两人没有向他解释那个陌生的设定,动作间却忍不住想象,如果他是个o,正处于饥渴难耐的发情期,操进生殖腔就能永久标记他,彻底占有他,甚至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
你还想有以后??
不要再近在咫尺却触不可及。
但他很快就没有多余的力气思考了,药物的作用一直没有减弱,接二连三的交合又耗去了所剩无几的体力,他的意识游离在清醒与混沌的边缘,偶尔被突然撞到敏感点的肉棒唤醒,偶尔又因过度的快感陷入更深的迷茫。
刘昊然隐忍已久,一插入就开始狂轰滥炸,还在抽搐的穴肉软嫩又湿滑,即使刚刚被狠狠蹂躏也依旧充满弹性,紧致的软肉如同千百张小口,温顺地含弄吮吸。
“被罪犯标记的感觉怎么样?很棒吧?”刘昊然将伤口上的血迹细细舔去,对那个深深的烙印十分满意。
也就是在这一刻,他突然无比确信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然而他无力拒绝。
白敬亭一手捏住撒贝宁的牙关使他无法咬合,一手扣住后脑勺使他无法闪躲,只能被动接受唇舌的入侵。一前一后紧紧禁锢的姿态,令他有种群狼环伺的错觉。
“探长大人知道abo吗?”刘昊然暧昧地舔舐着后颈的位置,“据说omega的腺体就长在这里,咬破之后注入信息素就能够成功标记……”他舔了舔有些发痒的虎牙,毫不心软地狠狠咬了下去!
温热的白浊射满了脚心,白敬亭仔细将它们抹匀,像是给整个脚敷了层面膜。他将意识不清的撒贝宁抱到自己怀里,换成面对刘昊然的姿势,专心探索这具欲色昭然的肉体。
突然加剧的挣扎,因为体力的过度消耗而显得软弱无力。即将出口的斥责,也被前方的人用唇舌牢牢堵住。
什么?结束?开什么玩笑,好不容易吃到的美味,不吃个够本怎么行。万一何老师突然变卦决心独占,那岂不是亏大了?
好痛!这混蛋属狗的吗!?
撒贝宁硬生生被他操到了高潮,浑身痉挛着射出乳白液体,脸上不自觉露出了失神的迷乱表情。高潮的余韵尚未消散,身后的人已经将他抬起,肉体分离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几根手指插入后穴搅了搅,挖出一部分体液,随即一根硬烫的肉物毫无预兆地插了进来。
两人一时间都有些兴奋过度,刘昊然将他向上抬起又陡然松手,落下的时候顺势挺腰深深插入,悬空和坠落的不安感令肉壁绞得更紧,撒贝宁努力坐起想要将它拔出去,却每每脱力摔回原地,将那尺寸骇人的肉棒吞得更深。
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性器已经射了第三次,痉挛的后穴也逼得后方之人缴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