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要走一起走!
想必她已经走远了,也不知道她能否找到凌崇舟,能否活下去.....
想着那张稚嫩俊俏的脸,肃长琴有些失神。
察觉到他的视线,诸骁的双目一沉。
“这院子里,似乎少了一个人。”他淡淡开口,声音里裹藏着泄欲后的倦怠和低沉。
肃长琴的肩膀一颤,微微紧张地抿起了唇。
接着,他又听诸骁问道:“红狐妖,她为何没有出现?”
感受着他审度又锋芒的视线,伏在石桌上的肃长琴强忍羞耻夹紧双臀,紧紧地含住男人的肉棍,想以此拖住对方。
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诸骁心里又烧起了熊熊烈火,他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握住肃长琴的腰,飞快地将其翻了个身,从正面接着肏他。
“啊啊啊啊——!不,啊——呃.....!”肃长琴红肿的后穴根本受不了这等巨大的刺激,险些昏死过去。
诸骁用阳具鞭挞着他滟红的穴心,兴奋的喘息道:“贱人....等兽妖找到她,我会命人打断她的双腿,挖去她的眼睛.....让她再也不能在妖界立足。”
“你这个.....该死的、妖畜....啊——啊!!”
肃长琴被他肏的浑身发软、两眼泛白,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好似被惊涛骇浪撕扯拍打的枝叶,摇摇欲坠。
淫媚和血腥钻入鼻间,让妖兽蠢蠢欲动的心更加癫狂。
看着天帝凝满恨意的美眸,诸骁把狼爪探入他的脊骨,哑声道:
“不仅如此,我还要当着她的面,抽去陛下的龙筋,彻底断了她的念想。”
当滚烫的狼爪嵌入皮肉时,天帝大张着双唇,连叫都叫不出来。
巨大的痛楚像冰寒的死水般注入心脏,使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绝望又悲痛。
就在肃长琴快要昏厥时,他的腹部突然传来一阵震动,没等他仔细体会那是什么,他已然抬起手掌,狠狠地击中了诸骁的心口。
“咳——呃!”诸骁猝不及防地后退几步,捂着胸口,呕出一口血水。
“那是什么?咳、嗬呃,”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肃长琴掌心里的赤色寒光,怒声问道。
那股强劲又邪肆的气息,分明是.....是妖皇才有的力量。
怎么可能,肃长琴的体内怎会有妖力,难道他被妖侵蚀后,也堕为了妖身么?诸骁混乱又惊愕的想着。
肃长琴亦呆在了原地,他凝视着自己火辣辣的手掌,随后又把视线转到小腹上。
这不是他自己的法力,而是腹中的孩儿在察觉到生父命悬一线时,拼尽全力迸发出的力量。
这个孩子,它在守护他.....
肃长琴轻轻抚摸着微隆的小腹,眼里满载着罕见的柔情。
他的心像被温热的大手捏着,变得水汪汪的,无比柔软。
片刻后,天帝的眼神骤然变得坚毅,他还不能死,那些屈辱、怨恨和不甘尚未消弭,他怎么能放手?!
他日朕恢复实力后,必将重回小周天,来斩断尔等的头颅,焚尽尔等脏污的血,让尔等邪祟不堪的魂魄,来祭朕今日所受的每一分痛、苦和耻.....!
当日他在小周天说过的话犹在耳边,他不能就这么陨落,就算要夺他性命的人是诸骁也不行!
肃长琴深深地望着不远处的男人,一颗心像被碾碎似的疼。
“陛下!狼王,您在对陛下做什么——?!”
就在这时,一道绿色的影子一晃而过,接着便有密集的蛛丝从天而降,把肃长琴和诸骁隔绝开来。
绿宁.....看到身穿绿色罗裙的少女,肃长琴眉目一动,有点恍惚。
看见来人,诸骁的面色一沉,冷声道:“绿宁,念在樱姑的份上,本座不想对你动手,妖界和天庭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
绿宁操控着蛛丝,咬牙道:“狼王,不要再错下去了.....!”
听着她的话,诸骁咽下喉间的腥甜,随即转向肃长琴,讽刺道:“刚走了一个红狐妖,又来一个蛛妖,看来陛下果真是魅力无穷。”
察觉到他身上的杀气,肃长琴看向绿宁的目光闪过一丝担忧。
捕捉到他一闪而逝的忧虑,诸骁心底的妒火烧的更旺。
在他眼里,肃长琴冷情歹毒,何曾对谁流露过半点怜悯和关切,而此时,他却在担心一个蛛妖的安危.....想到此处,诸骁忍不住厉声呵道:“来人,把陛下带回房里严加看管。”
他话音刚落,几名面目狞恶的兽妖便冲进庭院,把绿宁团团围住。
看着面目扭曲、涎液横流的兽妖,绿宁娇俏的脸上毫无惧色,她张开双臂,变幻出锋利如刀的蛛网雨,向兽妖刺了过去:
“有我在,你们休想再碰陛下一根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