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柔软的床榻上。
“哈、啊.....射了.....”猛烈的高潮让天帝的头脑停止了思考,他呆呆地看着那一滩白浊,口低喃着混乱的话,完全没有察觉到男人已经肏了进来。
“陛下真是淫贱,被妖强上也能高潮这么多次.....”诸骁咬紧牙,在他红肿外翻的雌穴里插了起来。
“别.....不要再.....呃、啊——”肃长琴躬着脊背,一脸痛楚地看着他。
诸骁没有理会他的哀求,而是拿起掉在床上的簪子,接近天帝半软的玉茎,对准上面的小孔,狠狠地插了进去。
“呃——啊啊啊——!!!”
尚处在高潮余韵中的肃长琴疼得失声惨叫,几乎昏死过去。
细长的簪子插入马眼,挤压着里面的嫩肉,就像小刀一样切割着他的下腹,让他痛不欲生。
“啊.....呃.....诸,呃,拔....拔出来,”肃长琴从滚动的喉咙发出一点嘶哑的声音,整张脸都扭曲不堪,透出一种垂死挣扎的绝望之意。
而诸骁给他的回应则是深深地肏进了他的穴心。
这场残酷的性事不知持续了多久,等诸骁退出肃长琴的小穴时,红月已被阴云全部遮挡,而天帝的大腿满是精液和血痕,那根鲜红的簪子仍插在他的玉茎里,使他原本浅色的性器变得紫红肿胀,充满了病态。
肃长琴瘫坐在床上,他用青白色的手被支撑着已经毫无知觉的躯体,眼中空空的,形色枯槁。
他或许再也不能用前面得到快感了。
看着天帝玉茎顶端的小颗红豆,诸骁的狼眼一阵闪动。
他把肃长琴变成了只能用雌穴高潮的淫妇,让他彻底丧失了男性的尊严。
他该感到畅快,可胸中翻涌的浊气究竟是.....
诸骁茫然地愣了半晌,随后僵着脸,把簪子拔了出来。
当簪子拔出一刹,肃长琴的玉茎流出了淡色的血水,紧接着,便喷出了浅黄色液体。
“嗯....呃,啊——”
肃长琴紧闭着眼,惊慌又无措地敞着腿,根本控制不住尿液的流淌。
看到他排泄的样子,诸骁兴奋地两眼通红,他握住双拳,极力忍下压着这人再肏一次的冲动,冷脸道:“来人,带他去沐浴。”
“是——”
等在门外的妖仆立刻爬进来,应声道。
“洗干净点,本座不想再看见他这副脏样。”诸骁收回目光,用厌弃的口吻道。
“是,小的明白。”
听见他的话,倒在床榻上、原本两眼无神的人微微动了动肩膀,一双金眸又暗了下去。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增派看守天帝的人数,诸骁没有再到庭院。
红月越发的鬼魅妖艳,所有人都知晓,再过几日,妖界便会迎来妖皇的大婚。
而这天傍晚,本来沉寂似水的庭院,却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快来瞧瞧,新娘子的嫁妆到了——都轻点哎!慢着点.....当心、当心!”
听到动静时,肃长琴正用破烂的布条清理伤口,见一群妖仆抬着箱子从门前经过,他便扶着床沿站起身,走了出去。
“鬼狐娘,您请,这边请.....”
走到门外抬眼一看,只见几个长相相仿、身姿妖娆的女子在妖仆的带领下,走入了庭院。
看她们的打扮妆容,应是绣嫁衣的狐妖。
“多谢你带路。”到了房门外,为首的红狐妖冲妖仆抛了个媚眼,娇声道。
“哪里哪里.....”妖仆当下两眼放光,忙恭维道:“都说您缝制的嫁衣是妖界至宝,可否先拿出来,让....让小的们开开眼.....?”
说罢,他瞅着红狐妖身后的箱子,一脸的期待。
“呦,你这小哥倒是会说话.....”听了他的话,红狐妖得意地扬起眉毛:“都到这儿了,先亮出来给你们瞧瞧也没什么....来呀,把三公主的嫁衣呈上来!”
“是.....!”
听到命令,小狐妖们立即打开箱子,把朱红色的嫁衣递到众人眼前。
“嚯——”在看到凤戏牡丹的嫁衣后,妖仆们不约而同的发出了惊叹声。
斑驳的暮色里,嫁衣上的金丝牡丹灼灼生辉,暗纹翻涌,银色翎羽摇动,霞披缀珍珠,袖口和腰间的流苏仿若玉髓,精雕细琢,含着初嫁的娇羞,让人过目不忘。
“真、真美啊....不、不愧是鬼狐娘.....”有人用结结巴巴的话语赞美道。
红狐妖闻言得意地抬起下颌:“那是自然.....”
而她还未得意完,便听耳边传来一道冰寒孤傲的声音。
“廉价,俗不可耐,和那个渔女倒挺般配。”
“什、什么?!”红狐妖当即面容大变。
她转过身,刚想破口大骂,但在看见说话之人的相貌时,羞涩地止住了骂声。
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