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chao平息后,肃长琴通过床帐看着不远处的结界,金色的瞳孔涌上一缕骄狂之色,唇角亦带着冰寒的笑意。
“陛下今日是怎么了?”望着他冷傲的容颜,诸骁哑声问道。
“你还敢问,都是你的错。”肃长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哼一声。
诸骁以为他还在为之前的事赌气,便放缓语气,附和他:“是....是,都是我的错。”
肃长琴抿起唇看了他一阵,又问:“朕的寿礼呢?你这个狼骗子。”
听见他这骂法,诸骁弯起嘴角,刚想调侃一番,却在天帝脸上捕捉到了浓浓的倦意。
于是他伸手环住肃长琴的腰,温声道:“陛下先好好睡一觉,待你睡醒后,臣自会把贺礼奉上。”
“真的?”注视着他俊朗的脸,肃长琴眯起星眸,问道。
“真的。”诸骁抚摸着他柔韧的腰线,点头。
霎时间,两人交汇的眼神像起了火花,碰撞出辛辣颤栗、让人无法喘息的暗流。
肃长琴猛然移开眼,低声道:“朕口喝了,朕要去喝茶。”
就在天帝准备起身之时,诸骁忽然握住他的手:“我去给你倒。”
“不行。”肃长琴避开他的手,脸色微红:“你还在受朕的惩罚,不准动。”
说着,他又用那双勾魂夺魄的金眸瞪诸骁一眼:“当心朕让你把耳朵变出来,学小公狗叫。”
诸骁深深地盯着他,盯了片刻,他突然就直起身,吻了一下天帝的发际。
“陛下好美,怀上臣的子嗣,臣想看陛下给臣哺育儿女的样子。”
“你痴心妄想。”肃长琴被他碰的心下一紧,眼角掠过鲜润的羞意:“朕有千年灵力护体,是不会轻易怀上妖胎的.....”除非.....朕甘愿为那个人削弱灵力,说到这儿,他猛然止住了话音。
“是么.....”诸骁先是有些失落,随后又郑重道:“我会好好修行,努力让陛下怀上我的子嗣。”
瞧他一本正经的说出这种话,生性放荡不羁的天帝都有些害羞,立刻站起身,和他拉开距离,羞骂道:“你这妖畜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你....你就在这里,给朕,好好反思!”
说完,肃长琴迅速披上柔软的亵衣,变出幻影后,就赤脚走出了结界。
来到结界外,便见天奴Yin着脸守在鸢沅旁边,而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低着头,一动不动。
“她如何了?”天帝在桌边坐下来,不紧不慢的问。
“回陛下,因妖力耗尽,她中途便昏过去了。”天奴赶忙跪下来,细声道。
“是么。”肃长琴冷冷地扫了鸢沅一眼:“那真是可惜,废物.....”
他用指腹摩挲着下唇,笑弯了那双明媚的金眸:“这世上,只要是朕想要的东西,便无人能争,无人能抢。”
看到他的笑颜,天奴的后背渗出了一大片冷汗:“那陛下,这人.....”
“带下去,关押。”肃长琴挥了挥手,而后就端起茶盏,转身回到床边。
在他身后,天奴们立刻手脚麻利的把人搬了出去,生怕再给天帝惹不快。
“怎么了,外面有点吵。”即便隔着结界,诸骁敏锐的听觉仍发挥了功力,见肃长琴返回,他便好奇的问道。
天帝的步伐很沉稳,就算赤脚踩在光滑的地面,他的身姿依旧挺拔、悠然,仿佛踏在秀美洁净的莲花上。
“没什么,他们总是这样,毛手毛脚的。”他把茶盏放到诸骁嘴边,含笑道:“喝水,小公狗。”
明明是有点侮辱意味的词汇,从他嘴里说出来时,却让诸骁全身的血都涌到了小腹,沸腾嘶鸣。
“谢.....陛下。”他凝视着肃长琴的脸,刚要伸手去接,却被对方避开了。
“陛下....?”看到肃长琴把茶杯举高的样子,诸骁有点莫名。
“想喝水没这么容易。”肃长琴直勾勾地看着他,眼带笑意:“老实回答朕的问题,朕就给你水喝。”
见他忽然这样逗弄自己,诸骁也没生气,反而大大方方地靠在床边,一脸淡定:“好,臣定当如实回答。”
看他这么镇定自若,肃长琴胸口聚起一股热意,他眨了眨眼,沉声问:“那好,朕问你.....除了朕,还、有没有人骑过你?”
这话问出来,就算是骄傲如他,也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哈,嗯...咳咳、这,这叫什么问题?”果然,听见他的话,诸骁那张往日疏冷至极的脸上都出现了笑意。
天帝紧紧攥着茶盏,金眸里又羞又恼:“不准笑,老实回朕。”
“咳....呃,好。”诸骁拉过他的手,慢慢摩挲着他白皙的指尖:“除了陛下,还有一个人类。”
说罢,他又用尖锐粗糙的狼爪挠了挠肃长琴的手心。
“嗯....你、”肃长琴的肌肤嫩如春芽,转瞬就被厚实的狼爪磨出几道淡粉色的血痕,这种疼酥酥麻麻的,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