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滚的,陛下。”凝视着肃长琴含着秋色的美眸,诸骁的瞳孔烧起了激荡的火焰:“看来你还没有作为妖后的半点自觉,今晚我会好好教你。”
“诸骁,放开朕.....你滚,你再不滚的话,朕一声令下,就会让西海和那个女人死。”
他赤裸着身子,抬起膝盖轻轻顶住诸骁的腰,把人按在椅子上,用清傲沙哑的声线道:“朕说了,没有朕的准许,
“啊啊——!!轻、轻一点....嗯、你的牙,磨到朕了.....”肃长琴抱住诸骁的后脑勺,又痛又爽地仰起脖颈,呻吟不止。
说着,他又张开嘴含住了天帝的乳尖。
他抱住肃长琴的腰,把舌尖顶进那湿软的唇间,戳刺着里面嫣红的软肉,饥渴地汲取着那种独属于天帝的清冽甘甜的气息。
什么.....?这种又闷又晕的感觉,分明是.....是——有人在酒里下了药!
“啊.....嗯.....!”肃长琴红着脸挺起胸脯,金色的眼底媚态横生:“谁敢偷看,朕就,挖了他的眼睛,啊嗯——好热,诸骁.....”
肃长琴怎么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示弱,就又张开唇瓣道:“滚.....啊,呜呜,嗯.....!”
眼看着男人饮下酒液,喉结滚动的样子,他的身体竟开始发热。
“今晚你是本座的妖后,我肏自己的妖后,还要得到什么准许?”诸骁舔了舔他的胸脯,哑声问道。
“你.....陛下在酒里放了什么?嗬呃——”诸骁的瞳孔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肃长琴的脸。
“呃嗯....!你混账,你,好大的胆子....畜生,没有朕的准许,你不能....呃啊!”察觉到顶在自己臀间的肉棍,肃长琴怒喝一声,脸庞却涌上了情潮。
肃长琴悠悠地看着他,淡声说出二字:“迷药。”
那张绝色的容颜还残存着爱欲的气息,可双眸却十分清醒。
诸骁毫不在意道:“门开着又如何,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在这时候来?如果敢来,就让他们看看我是怎么让陛下舒服的。”
虽然不想轻易让步,但他内心清楚,狼兽的阳具一旦勃起,唯有发泄出来才能平息.....因此,他只能尽力让自己放松下来,准备接纳那根让他神魂颠倒的巨兽。
说罢,狼王正要解开衣裤,挺进天帝禁忌的秘地,他的头却传来一阵闷痛,眼前的事物和人开始模糊起来。
但没等他骂完,就被诸骁急切地堵住了双唇。
“你.....”被狼王碰到手时,肃长琴不由自主地缩了缩指尖。
诸骁沉着一口气,硬声道:“你再说一遍让我滚?”
“朕不是让你滚的越远越好么。”肃长琴瞪了他一眼,厉声道。
头一次听诸骁骂这种污言秽语,面对这样的狼王,肃长琴呆住了。
“你不该喝酒。”诸骁把酒盏扔到地上,神情很认真:“刚刚在寿宴上难受成那样,回来还喝这般辛辣的酒,真以为自己是铜墙铁壁?”
看他以这等媚态吐出如此残暴的话,诸骁兴奋的红了眼,他粗喘着撕开肃长琴的亵裤,抬手急躁地插进对方紧致的穴口:“陛下别急,我这就来给你解热。”
饮而尽。
说着,不等人反抗,他就抓住肃长琴的手腕,撕开天帝端庄禁欲的衣衫,顶着他丰腴的双臀,把他压在桌子上。
在天帝心里,妖族狼王向来沉着疏冷,性子就像历经风吹雨打的顽石,又硬又倔,似乎没什么事能挑起他心中的波澜,甚至,当初天魔两界大战时,被自己逼得节节败退,诸骁也没有半分暴走。
“呜嗯!诸、骁,放,啊....哈.....”
“你.....你说什么?”
“嗯.....哈,”他的吻法带着狼兽与生俱来的粗鲁和野性,很快肃长琴就被吻的两腿发软,颈肩泛红,即便如此,他仍用高傲的眼眸瞪着诸骁:
“你....这个畜生、门还开着,”肃长琴被他舔的身子乱颤,又羞又恼地看着敞开的殿门,骂道。
“嗯....呃、”
诸骁的眼里积攒着怒火:“我滚了,你是不是就能夜夜留宿小周天,和那个狗娘养的释渊不清不楚?”
正是这样的他,让天帝甘愿舍身承欢,几度神魂颠倒。
他给肃长琴的感觉很微妙,既是一个呼百应的妖族霸主,又像一个懂得种菜下厨的人类。
他从来都不是会被礼义教条所束缚之人,凭借三界之主,九州之巅的实力,他一出世就肆意横行霸道惯了,什么断情绝爱、清心寡欲他通通不放在眼里,作为天帝,他毫不遮掩对妖界狼王的情愫,抢婚、闹得三界不得安宁也在所不惜,他坦荡淋漓的情愫像蛊惑人心的妖花,疯狂撩拨着诸骁天生的强征服欲,激起了他全部的邪性和痴妄。
“陛下叫的好骚.....真不怕有人会来么?”诸骁揉弄着他的嫩乳,俊朗的脸上浮现一种沉溺性欲的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