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儿呀,”看够了玉璇星自娱自乐,楚襄打开了猪舍门,“今天主人就要送你上路了……不要喂孩子了,跟他们告别吧。”
他就像一个可怜的屠户,把小猪仔和妈妈分开,只剩下光秃秃的还红肿的ru头——这个猪奴的硕大ru钉——便赶着玉璇星出了猪舍门,一步一步走向砧板,路上自然也不会忘记抽打玉璇星肥润的tun和纤细的腰。
玉璇星好像知道了他的结局,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终于到了他要受死的地方,感受着空气中的热浪,眼前是迷蒙的炊烟,火舌之中,木炭发出“哔哔啵啵”的声响。
嗅到香料的味道,他爬到主人脚下:“谢谢主人的照料,璇儿这样一只又老又只会发情的sao猪,能够被主人以这么隆重的方式吃掉真是太幸福了。”
“去吧,那我就不打晕你了,自己躺到砧板上去趴着,我要给你的猪皮抹香料。”
玉璇星照做,乖乖趴好,期待主人粗糙的大手爱怜却绝情地抚摸过它的皮肤。正当他等待时,一阵剧痛传上他的肩膀,他吃痛惨叫了一声,随后便咬着嘴唇,只发出几声呻yin,因为实在难受,他不是很能享受,却又怕一味惨叫惹得主人心烦。
“痛的话大可以叫出来,活物被这样拍打自然会痛的,这是他们御膳房会用的一种锤rou器,璇儿你做人的时候就皮厚,能做出那种下贱事来,给你的猪皮凿一凿,待会儿好入味的。”
玉璇星的后背已经是一片通红,甚至还有许多密密麻麻的出血点。楚襄并不是单纯为了虐待,而是了解一下玉璇星的身体可以承受多大的责罚,当然,听玉璇星惨叫也是一件美事,很少人可以把痛苦唱得如此美妙。
这哀嚎听起来一点也不惨,反而是因为通体舒畅而产生的呻yin。就像剧烈运动时失控的快乐,就像做爱时被抽插的绝顶,玉璇星已经分不清疼和爽了。
“疼!呜呜……”玉璇星甚至疼哭了,不安分地在砧板上颤抖着,可是还是乖乖地没有移动太多,任由那些尖刺狂风骤雨般砸在自己身上。
但是大脑又分泌出无数快乐的思维来蒙蔽他,告诉他这并不痛,此刻只是主人的考验,而毁天灭地令人丧失理智的高chao马上就要来临。
快一点、再快一点……让这种捶打再激烈一点,主人的恩赐请再多给我一点……“啊!”被打到鸡巴时,玉璇星淅淅沥沥地尿了一泡尿下去,他的菊花一缩一缩的,小尾巴也跟着颤抖,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好爽呜呜呜,爽……请主人继续啊……”
“痛吗?好璇儿,你受苦了,吃掉你以后,我不会忘记你的。”楚襄将玉璇星翻了个个儿,继续捶打他的前胸,“你会成为我餐桌上最美丽的一道菜。”
“不痛,主人打得璇儿舒服死了,请主人继续这样打璇儿吧,遮一遮璇儿身上的sao味。啊~主人打璇儿打得好爽~可惜璇儿太sao,要是璇儿还是个小母猪啊啊啊ru头、ru头继续啊啊啊……是个小母猪就好了,一定可以成为最好吃的烤ru猪,现在还要麻烦主人……嗷嗷嗷好舒服好舒服,继续啊继续求求主人!”
“好乖。”楚襄在玉璇星的ru头上多拍了几下。等到玉璇星浑身通红,楚襄拿起由大量的盐、五香粉混合而成的颗粒,涂抹在可怜的sao猪身上。
“啊!——”玉璇星尖锐的惨叫足以穿透地宫,他痛得身体反弓而起,可是他接下来说的话令楚襄大为惊讶:
“太傅……唔,请继续吧……”他咬着牙。
“璇星?”楚襄的手凝滞了。
“请继续吧,太傅!”玉璇星眼神清明,直直地看着楚襄,“请继续吧。”
“你……还需要腌制半个时辰。”楚襄有些慌乱,为了稳定心神,他把玉璇星扔进了酱油缸里,又倒满了各类香料,好像要把他活埋似的,一直埋到脖子的高度。
“谢……谢太傅,”玉璇星皱着眉,感受着浑身如刀割般的剧痛,满头香汗,眉目含春,“璇星会等着……唔”他的嘴里被塞了一个大大的香料包,随后头顶的酒缸口又被盖上,他的世界只剩下一片漆黑和馥郁的香料味,以及皮肤有如万蚁噬过的疼痛痒麻。
玉璇星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了,每一次,他都以第三者的视角在看着自己。看着自己被太傅玩弄、调教、欺辱,自己却顺从、欢愉、享受……他厌恶这yIn靡浪荡的镜头,却对这一对主人与奴隶心向往之,甚至心情也随之荡漾,口吐yIn语,直到方才,一股剧痛传遍自己的身体,他竟成了梦中人……情不自禁之间,话已出口,覆水难收。
这么痛,不应当是梦啊。玉璇星心想,可是如果不是梦,他不应当这么……欢喜?方才的那些话,他都没有经过思考。
难道自己真的和母亲一样,是个喜欢被人欺辱的贱人吗……玉璇星感受着浑身火炙般的痛苦,可是这与他心中的折磨不过是九牛一毛,如果rou体的痛苦可以缓解他心中的苦闷,他愿意永远堕落在这皮rou之苦。
不是的,母亲并不是喜欢被欺辱,只是为了保全母子委身他人而已。自己也不是喜欢被奴隶,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