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璇星从梦靥中醒来,身旁是……太傅,他敬爱的太傅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果然梦都是假的。
但是,如果能被太傅压在身下……狠狠地cao进自己……还有做一只狗……
不能再想了。玉璇星低下头,他是未来的皇帝,他的太傅会是辅佐他的大臣……“太傅,我看外面还黑着,现在几时了?”
楚襄不回答:“殿下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啊,”玉璇星摇摇头,“只是做了个奇怪的梦而已,也许是最近有些累了,没什么大碍的。”
“殿下梦魇了一夜,一直在呻yin着,臣担心死了。”
玉璇星脸一红,但是看太傅并无戏谑的表情,应该是没说什么不好的话。
楚襄看玉璇星的反应,也松了口气。他掀开玉璇星的被子,在玉璇星不着寸缕的双腿之间,硕大的玉势正在被rouxue含着,而玉璇星毫无知觉。
这样又过了小半个月,楚襄逐渐摸清了玉璇星清醒的关窍,就是不能直呼玉璇星的大名,“太子”、“殿下”也好,“璇儿”、“新娘”也罢,甚至是“sao狗”、“贱货”都可以,就是不可以直呼“玉璇星”或者“璇星”,直呼大名,他会以一种令自己厌恶的、百折不挠的表情面对自己。
烟花馆花魁的房间。
玉璇星还没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娇媚的嘲笑:“这位公子,你是没吃饱吗?”他脸红了,便去了个远一些的地方坐着,可是这女子叫床的声音,整层楼都听得见……
“殿下,您好久没来见妾身了。”一脸餮足的道士穿着素净的道袍,却用着烟花之地的语气勾起太子的下巴,用手指一直划到喉结,“难道,是有新欢了?我见太子神态风流了许多,想必是破了身了吧……”
玉璇星有些无奈,不过他已经习惯了,不着痕迹地躲开:“道士阿姨,你说笑了,我当你是小姨,不要再这样对我了。”
“我明白的,逗逗你啦。”道士正襟危坐,“你娘肯定也早点盼着你结婚生孩子嘛,小姨没别的意思。”
她就叫道士,也是个花魁。她生性放浪形骸,会和想要做爱的人做爱;也会推演天道,相面算命;会琴棋书画,也会打牌喝酒……很多男人女人都喜欢她,而她只则是任意取用那些人的Jing气罢了。
谁能知道,道士居然是个狐狸Jing呢?这狐狸Jing看着玉璇星,闻到了他身上那股发情的yIn靡味道……以及,听到了rouxue收缩的声音……自然还有她从未闻过的Jing怪气息。纯阳之体吸引怪物很正常,可是这种Jing怪,她辨认不出来,她只能体会到,这个家伙,蛮有意思。
地宫刑房。
“你已经是太子了,要少去青楼。”楚襄抽插着玉璇星尿道里的银簪子。玉璇星那日从花魁处回来,头上就插了这一根簪子,簪头还有细密的齿痕,一看就是女子送他的相思之物。
“嗯~啊~哈~璇儿知道了,璇儿知错了~主人,主人请饶了璇儿吧……”玉璇星此刻身体悬空,手脚皆向背后弯折,手腕脚腕束缚在一起,悬在一巨大铁笼的笼顶下,全身所有重量全在手脚上。
他整个人被反折,ru头各穿了一个ru环,后xue里塞了十数个小缅铃,正震动得欢,xue口却被一个玉镯强制打开,无法收缩;鸡巴不仅有那根银簪子,还有一个铁套子箍着。上下两个xue都刚被射过,现在正是发sao的时候,鸡巴涨得发红发亮,肿了似的,从铁环的缝隙中挤出来,但又射不出来,一抖一抖的。
鸡巴要爆掉了……很难受,但是玉璇星知道,有那个贞Cao笼在,有楚襄在,就不会爆。这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安全感,以至于他不用刻意堵住自己的欲望,因为会有人帮自己束缚,自己只要在这道绝对限制前任意发泄就可以,这是比让他直接高chao更愉悦的感觉。
“饶不了你,难受就叫吧,但别想着逃脱惩罚。你是个sao货,鸡巴没有用的,为什么要去青楼呢?”楚襄握着玉璇星的ru环往下扯,拿出一对纯金砝码,分别挂在两个ru环上。
“sao货是为了去学怎么伺候主人,啊~ru头,ru头有感觉了,主人~caosao货吧,求您caosao货吧……”
“有感觉,主人就给你多挂几个,璇儿的saoru头很喜欢吧。女人的nai子很重呢,璇儿肯定也想体验一下大nai子吧?”
玉璇星的ru头都要被撕裂了,可是他是喜欢这种痛觉的,楚襄摇晃着他的身体,他ru头上挂着的黄金砝码们就撞在一起,他的手腕也被挫出了红痕,他的胳膊感觉就要断掉了,这种分崩离析给他一种爽快感:“喜欢啊~谢谢主人给sao璇儿没用的saonai头挂金子,啊,好重,感觉长大nai子了,可惜不能喷nai……sao璇儿要是有大nai子,就天天给主人做ru交……”
“反正你是不会有的,说了也白说,你也不能怀孕呢,璇儿不如也来体验一把肚子坠着的感觉吧,说穿了,你只是个yIn荡的公畜牲而已……”楚襄把一个腰带扣在玉璇星腰上,挂上一个空篮子。
“璇儿,你知道吗,新婚之夜,你给我看了那个压箱底之后,每次我调教你,我都会命人去打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