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重音落在“前天”上,万雁知道自己是逃不过了。
“阿雁还记得跟哥哥的约定吗?”见他不情不愿的点头,万鸿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袖口的扣子,一层层把衣袖卷至小臂,露出漂亮的肌肉线条,语气平和,却让人不敢拒绝:“去把尺子拿过来。”
偏偏万雁就敢,他死皮赖脸的抱着哥哥手臂撒娇:“哥哥,能不能不打,我真的知道错了。”
“万家的人不能背信弃义,连这点诺言都没办法遵守的话,你以后别叫我哥哥。”
哥哥难得说出这样的重话,万雁顿时不敢吱声,只是委屈又无措地看着他。
一时间室内静得吓人。
万鸿已经把两边的袖子都卷好了,“咔哒”一声取下手腕上价值不菲的手表放在桌上,声音已经冷下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万雁没办法,只能自己从抽屉里拿了那把尺子,递给坐在椅子上的哥哥。
“礼仪课怎么上的?交接东西时,对长辈要怎么样?”万鸿训道。
万雁扁扁嘴,改了自己吊儿郎当的模样,规规矩矩双手奉上待会儿要打自己的刑具。
万鸿还对弟弟的表现多有不满,但调教不是一两天的事,他暂且放过:“把衣服脱了。”
昨晚才梦到自己射在哥哥手上的万雁实在不想脱:“哥,我也不小了,就穿着衣服打不行么?”
看着弟弟泛红的耳根,万鸿不为所动:“这是你的惩罚,羞耻感会让你记得更深。”
说完,不再让他拖延,径直掐住他的腰将人拉到自己腿上,唰地一下连内裤一起把裤子褪到脚踝。
万雁只觉屁股一凉,脸登时不受控制地红了,手撑住哥哥坚实的大腿企图翻身。
按住还在垂死挣扎的弟弟,万鸿垂眸看他前天的杰作,屁股已经消肿了,只是一条条肉楞化成一道道深浅不一的淤痕在皮肉上纵横,显得有些可怜。
他顺着那些伤痕的走向抚过:“你这可不像知错的态度,还闹脾气?”
看不到哥哥的表情,只能听见他低沉的声音,万雁被他摸得又痒又怕,屁股一紧,在这我为鱼肉的当口再不敢甩脸子,也不敢耍小聪明,乖乖认错:“我错了。”
“我之前说过,每拖一天就翻倍,昨天是24下,今天就是48下,每打一下,你就说一句你错哪了,不准重复。”
万雁目瞪口呆:“啊?”
“啪——”他张了张嘴正要抗议,身后的板子快速落下,薄韧的木尺轻快地落在他旧伤未愈的臀上,发出响亮的声音,留下一道笔直的红痕。
“啊!”好疼!怎么感觉比前天还疼?就像把皮打薄了一般,失去防护后,疼痛直窜入骨肉深处,疼得他脑袋一片空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万鸿打完一下稍稍停顿,没听到弟弟的认错,又是毫不留情的一下抽过,打得臀波起伏:“说话!”
万雁挨打挨得没了脾气,只求惩罚快点结束,顾不上讨价还价:“呃唔!我错了!我不该赌博!”
“啪!”
“额啊…我不该闹脾气。”
“我不该拿钱收买运动员。”
“我不该、不该不回家……”
“嗯!我不该……”养尊处优的万雁实在忍不了了,反手挡在屁股前,带着哭腔说道,“疼,哥……”
“不准撒娇。”万鸿态度冷酷,无情地掰过他的手按在后腰,一连几下,左右两瓣交替落下,打得万雁整个人都在发颤。
“呜呜……”
“为什么昨天不来领罚?”没有第一时间得到回答,哥哥一连几下打在他左侧臀腿相接的嫩肉处,肉眼可见的红肿出一指高,“嗯?”
“呃!……我、我……不想挨打……”
听出弟弟的怨念,万鸿冷笑一声,又是一连几下落在右侧臀腿相接的嫩肉:“挨打是谁的错?”
自我为中心的万小少爷当然认为是哥哥的错,哥哥暴力倾向,但再给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再这种时候说出来,委委屈屈的扁嘴,仿佛打落牙齿和血吞的背锅人:“我……”
弟弟什么样他不清楚?这摆明就是不服。他干脆把木尺放在他后腰,空出手来按在他斑驳的臀上,一点点将红肿揉开揉匀。藏在皮肉深处的疼痛一下化出,疼得万雁臀肉颤抖,可怜极了。
“昨晚做了什么?”
这一下问得万雁浑身一僵,结结巴巴假装呼痛不回话。
还十分做贼心虚的眼珠乱转,哥哥就算知道又怎么样?做梦而已!再说了,在梦里,也是哥哥主动!
两人紧紧贴在一切,万鸿第一时间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但就算他再聪明,也想不到弟弟是因为做了两人的春梦而心虚。
“嗯?好看吗?成人频道。”万鸿催促似的拍拍他的屁股。
就这?万雁松了口气,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哥哥是不可能知道他做了什么梦的,自己真是被打傻了。
“我好奇嘛……”
发现弟弟的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