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坚实的巴掌拍击皮肉发出沉闷的声响,打了十几下,男人问了句什么,粉裙子不回答,这似乎激怒了男人,他掀开手下堪堪遮住屁股的裙子,粉裙子似乎很害羞,两只手背过来阻扰他的动作,两条腿乱蹬着,但他的挣扎被轻易镇压。
就如万雁以往的经历一般被双手反剪按在男人大腿上,内裤当然也没保住。可爱的女士内裤被毫不留情的扒下,圆润的臀泛着淡淡的粉,在他扭动时还能依稀看到腿间垂下的蛋蛋……
蛋蛋?这人是个男的?他们都是男的?
万雁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光裸的屁股与手掌直接接触,发出响亮的皮肉拍击声,挨打的男人小声哼哼着,打得狠了就如鱼一般弹一下、扭一扭,再发出一声无限暧昧的低吟,白皙的臀肉逐渐从粉到红。
光影映照在万雁发红的脸上,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神色专注。
透过这画面,他不自觉想起哥哥的大腿的触感,巴掌落下时屁股火烧般的疼痛,还有哥哥的低声训斥,以及打屁股间隙偶尔的揉捏,那只手按在他腰后和臀上的感觉……
“哥哥……”
他不由自主的带入了这个视频,明明挨打应该是一件可怕的事才对,他怎么会?
怎么会勃起?
万雁听到自己无意识叫哥哥的声音,才猛然惊醒,不敢相信的低头。
他不敢再看,手忙脚乱地把电视关掉。
5.
万雁一晚上没睡好。昨晚看完那部有打屁股情节的男男色情动作片,他当晚就做了噩梦。
梦到在看色情视频时,哥哥闯进房间,把他抓了个正着,然后一如往常地把他压在腿上教训,他也一如往常地痛叫和哭泣。
他的乞求有效,哥哥赋予他疼痛的巴掌轻轻揉捏他发红发烫的臀肉,让他舒服得放松下来,也就在这时,哥哥的手滑下他饱满的臀峰,探进腿间,抓住他不知何时硬起来的性器:“你硬了。”
语气是哥哥一贯听不出情绪的冷淡。
梦里的他惊惶极了,竟就这样射了,高潮中似乎还听到了一声轻笑。
他的第一次春梦到此结束。
怎么会这样?!
万雁直拿头去撞抱枕,思绪如一团乱麻。
一会儿觉得是不是变态?一会儿又怪哥哥把他变成这样;一会儿又羞愧自己居然梦到神圣不可侵犯的哥哥,还射在哥哥手上;
想到这里,他惨叫一声,用被子捂住自己的头。
也因此没听见门锁开启的声音,直接被人掀了被窝。
万雁身上一凉,连忙抬头,就看到刚才还在梦里相见的哥哥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吓得他差点没从床上滚下去。
“哥……哥早、早啊。”他心虚地挤出一个笑,没空想哥哥是怎么找来的。
万鸿扫了他一眼,没给好脸色,一脸冰霜,声音也冷冰冰的:“起来,回家。”
万雁忙不迭爬起来,胯下冰冷的濡湿让他的动作僵住。
他梦遗的东西还没处理呢。
于是他红着脸说:“我要洗个澡。”
万鸿的脸色更差了,他也闻到了精液的味道,冰碴儿般吐出一个字:“去。”
万雁在里面洗澡,万鸿坐在套房的会客厅,神色难辨的看着刚让下属传过来的监控录像。
再次确认昨晚只有弟弟一个人在房间里,就连送餐的服务人员也很快出来。排除弟弟昨晚和人发生关系的可能,操心的哥哥松了口气。
那就是因为看了不该看的。
可惜账单不能看到他昨晚都看了什么,只能笼统的知道他昨晚买了成人频道。
要不是他今早起来才看到电子账单,恐怕昨晚就坐不住直接来抓人了。
之前想等弟弟自己回家认错的想法早就被抛到脑后。
看来当务之急是——性教育。
浴室外边万鸿神色严峻的思考怎么给弟弟做性教育,浴室里万雁把脏掉的内裤毁尸灭迹后怂了,站在花洒下心如死灰。
完了完了,哥哥之前说没打完的明天补,拖一天翻倍一次,那他今天要挨多少下?
他正掰指头数着,脑袋里不合时宜的闪过梦中自己射在哥哥手里的画面。怎么想都不对劲吧?春梦梦到自己亲哥什么的?
万雁觉得无颜面对万鸿,磨磨蹭蹭不肯出去,虔诚地祈祷他大哥突然有急事要处理。
可惜愿望没有成真,在万鸿的再三催促下,他用完了“在吹头”、“在刮胡子”、“在刷牙”等理由,最后不得不从浴室里出来,跟在哥哥身后一起上车回家。
一路没人说话,万雁是离家越近心越慌,甚至屁股都隐隐作痛起来。
碍于司机在场,万小少爷没能在车上求饶讨好,跟着哥哥进了房间,他才敢拉着哥哥的衣摆讨饶:“哥,我错了。”
万鸿回头,一眼识破弟弟装出来的乖巧,冷酷无情的拉开他的手:“前天你也是这样说的。”
听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