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怎么没看见文哥啊?”林席一边换着制服,一边询问着同伴。
“文哥的行踪我哪儿晓得,不过你可以去问问钱哥,他可能知道的。”
“那算了吧。”今晚的钱伊脸色难看的很,谁想上去触霉头。
自上次在阑珊里群P过后,林席后来只来过一次,跟着其他人一起伺候了一群男人,这次来是有一位客人专门点了自己包夜才过来的,林席瞧瞧问过李进那位客人是谁,毕竟自己在阑珊会所里并不出名,又怎么会有人专门来点自己呢?李进当时也没有明说,只让自己不用担心,终归不会害了自己就是。
林席推开门后看到的是一张生面孔,从没见过。
“先生您好,我叫小席。”林席跪在茶几旁的地上,伸手拿过酒瓶在玻璃杯里倒了些酒,琥珀色的威士忌包裹着冰球折射出几分迷离的光芒,这个男人伸手了接过杯子,林席这才细细打量起他,年龄至少四十岁往上,面容普通,身材标准,气质沉稳,脸上架了一副眼镜,唇上的胡须显然时常保养,手腕上的手表并不昂贵,上半身的格子衬衫倒是定制的,领子上绣了些什么,但是灯光太暗看不清。
“你就是林席?”这人看着林席,眼中有几分惊讶。
林席倒是比较意外这人知道自己的全名,毕竟当时在阑珊力报上去的只是小席这个名字,“是的,我是林席。”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的父亲是林建国,母亲是……白苑子,对吗?”男人抬了一下眼镜。
林席觉得这个男人不像是想来cao自己的,“是的,正如您调查的情况。”
“你和李进、周宏光等人关系颇深,在你毕业之后这两人还为你提供了资金注册了公司。”
“这些从来都不是秘密。”林席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秘密也有,任建兴这个名字你想必也熟悉。”男人把酒杯重新放回了茶几上,杯中的酒水已经被喝完,林席又倒进去一些,垂下眼睑看似很平静,“是的,我很熟悉,只是他已经在一年前死去了。”
“任建兴资助过一个学生叫云树,他恰好也是你的大学同宿舍的舍友,这个云树的父母当年是出车祸死亡的,肇事者就是任建兴,据说当时任建兴死亡的时候是因为服用了过量的性兴奋剂……”
“客人想说什么?“
”那段时间听说你和云树走得很近,经常和任建兴玩3P。”
“是的,您说的这些都没有错,但我觉得您的意思是怀疑任建兴的死亡是我和云树导致的?你未免也太会联想了”
“小朋友,别急着否认,”男人拿出手机找出一张照片放到林席面前,照片里只有一个男人的侧脸,林席心中却是及其震惊,当时正是这个男人给自己和阿树提供的东西,但他现在应该在国外啊,不可能……
男人瞧见了林席的表情,便道:“眼熟吗?我最近恰好认识了一下这个男人,他说了一些让我很感兴趣的话,所以我才会特地来找你的。”
林席听了这话,紧紧握着酒瓶的手才稍稍松了些,“……客人有什么需求,我洗耳恭听。”
男人很喜欢林席的聪明,凑到林席耳边说了一些话,听完之后,林席意识到自己可能卷入了更糟糕的事情中,真Cao蛋,这都是什么鸡巴事情啊!
男人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下周三我我会把他引到这里来,到时候就看你了。”
“如果事成,到时候怎么联系你?”林席扶着茶几也站起身来。
男人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林席,“打这个电话,等你的好消息。”拍了拍衣角,男人走出了房间,留下林席一人呆坐在沙发上,直到有人重新敲了门喊林席去伺候下一波客人。
第二天林席就去了李进叔叔家里,向他询问昨夜那人的身份,李进如实跟林席说他的具体身份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很有可能是从首都廷京市过来的人。
廷京市?林席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怎么又跟廷京市扯上关系了。
“手底下的人都跟我说了,虽然他不喜欢你,但是我们都很爱你的,别伤心了。”李进场子里的人报告说那人只和林席共处了不到半个小时,出来时还带着些怒气和失望,今天林席果然找过来了,一看就是灰心丧气的模样,李进还以为是林席因为那人的不满而伤心,只好耐心地安慰着林席,又哄着他一起去床上做了一会儿,安慰地把他抱在怀里。
“昨晚上又是和很多人在一起玩的?”李进看到了林席身上满满的痕迹。
林席窝在李进的怀里,“嗯,遇到蒋丰的同学了,就和他们多玩了一会儿。”
“瞎,一群毛头青,下次爸爸带你出去玩,让你更爽。”李进把鸡巴一直留在林席xue里,知道林席喜欢这种充实的感觉,又拿了一支按摩棒插进了林席的屁眼里,抱着林席睡了午觉。
从李进那里得不到什么信息,林席把这件事情告诉了阿树,阿树知道后也是满脸震惊,当时任建兴这件事处理得很干净,只提供了兴奋剂的那个男人也是给了足够的资金让他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