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席回到家里休息了几天才缓过劲来,殷函贴身照顾林席的时候知道了林席这两天的情况,直感叹不如让自己上,保管能sao地让那个杨祁东找不着北。
林席连连点头,保证下次一定带上殷函让杨祁东爽得找不着北。
又是一个周五,晚上七点了,办公室里留下来加班的人很少,林席准备处理完手上的最后一点事情就回家,今天晚上母亲不在家,父亲就约了自己晚上去他的房间,听说他又得了什么好东西,打算在自己身上试一试。
敲门声骤然响起,林席看见海荣推门进来,“有什么事吗?”
“林总,我看您这么晚了还没走,就买了点晚餐给您送过来。”海荣笑眯眯地把餐盒放在了桌子上,“一点清粥小菜,我知道您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
打开了餐盒,鸡rou百合粥的味道很香,“谢谢你。”林席看着海荣道谢,只是海荣看着还有些支支吾吾地想说些什么。
林席掰开一次性筷子,“如果你想留下来一起吃,我不会介意的。”
海荣激动地摇着手,连说不是不是,“林总,是那个…呃…我是想说…那个…是这么个情况……我…”
林席看着海荣吞吞吐吐,都替他费劲,
“你还想cao我?”
忽然就被说中了心事,海荣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也不是…就是…就是我弟弟他…他很喜欢你,想邀请您去我家做客。”
“有什么区别吗?”
没有区别,兄弟两人都喜欢林席的身体,做客这种理由未免也太牵强,林席自己被cao了这么多年,什么扯淡的理由没见过,到最后想的还不是自己的身体,一边吃着饭一边想着如何玩弄自己的人只多不少。
林席打开手机看了下日程安排,“周末我没空,最早你也要等到下周一的晚上。”
“好!好!好!我周一等您一起下班,谢谢林总!”海荣笑得都快让林席看见他的牙龈了。
这有什么好谢的,你情我愿的事情。
林席摇摇头,吃完了晚饭就打道回府了,进了父亲的房间,在阳台上找到了他,惬意地躺在躺椅上,嘴里叼着根烟。
“父亲,我回来了。”林席走到林建国身旁,伸手把烟拿了下来,用自己的嘴唇代替了烟送到了父亲口中,林父非常享受这样的服侍,小席的身体是上天恩赐的,这么多年用这副身体赚了很多钱,林家在虹台市站稳了脚跟,但林建国最担心的也是林席,如果失去了对林席的控制,受罪的只有自己,虽说这些年得了很多好处,但得罪的人也不少,很多人都想和林席一度春风,有取也就意味着有舍,林席只有还听自己的话,才能替自己挡掉那些想要报复的人。
幸好这些年林席一直都很听话,林建国想让他干嘛,林席都会照做不误,乖巧的模样一直让林建国很安心,曾经他也试探过要求林席去贫民区做一晚上最下等的男ji,甚至还找了一帮乞丐去巷子里故意欺辱他,践踏他的尊严,但是林席都很平淡地接受了,林建国第二天找到林席的时候,看到他脏污的身体上趴伏着的竟是一条流浪狗,也是那一次让林建国彻底放下了戒心。
如今的林席长大了,林建国便给他多上了一层枷锁,告诉了他他的母亲,也就是自己的妻子,以前曾经失手杀过人,罪证都掌握在自己手里,只要林席能够全心全意地顺从自己,那么白苑子依旧还是林夫人,一生荣华富贵,而不是去监狱里度过下半生。
林席听从着自己的命令,让他躺在谁的身下,林席就会乖乖脱下衣服躺到他的身下,正如现在一般,林建国要求他在未拉窗帘的阳台上脱下所有衣服给自己含含鸡巴,林席便毫不犹豫地跪在腿间,把鸡巴含进嘴里,丝毫不担心外面的人会透过玻璃瞧见自己yIn荡的模样。
林席的手里还夹着那根从林建国嘴中取下的烟,林建国瞧见了便拿过来,“把嘴张开。”林席吐出鸡巴,在林建国面前张开嘴,“舌头伸出来。”林席伸出了舌头,林建国把烟灰抖落在林席的舌上,“不许吐出来,去洗个澡,把下面弄干净一点。”
“好的,父亲。”林席当着父亲的面把烟灰咽下去后便去了浴室洗澡、浣肠,再出来时便看到床上多了一些器具,一根细长的黄色橡胶软管,一大盒牛nai,一个大号的注射器,“去床上跪着。”
林席的身上自然是什么也没穿,林建国在地上架起一架相机,对着镜头调好高度,“小席,别害怕,爸爸不会害你的,今天给你做一杯饮料,乖乖的。”
林席点点头表示同意了,林建国揉了揉林席的rou棒,把导管对准了林席的尿道口缓慢塞了进去,林席皱了皱眉,双手抓着床单,“自己打开牛nai灌到注射器里头。”林建国命令道。
最大号的注射器也就50毫升,林席觉得rou棒的疼痛还在接受范围内,便伸手打开了牛nai盒倒了些灌进注射器里。冰凉的软管在自己身体深处好像触碰到了什么rou上面,痛感忽然增强,林席咬着唇压下喉咙里的痛呼声,林建国也明显感觉到了一些阻碍,“这是膀胱,一会儿那些牛nai就都会注射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