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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的钟特别慷慨/
/给了充裕的时间/
/我比尤利西斯的水手们航行得更远/
/驶向梦的境界/
/超越人类记忆的彼岸/
/我在那里撷取的一鳞半爪/
/连我自己也难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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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郁珍重地把散文集放回了包里。他一抬头就看到老管家衣袖上沾染的血痕,对方Cao控着飞梭,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他盯着它半晌,随即移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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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是下午的时间,但由于已经是秋末,天色暗得很快,大片云层浸泡在粉红色的光晕里,而费lun泽的月亮“奥罗拉”已经覆盖大半的天空,让整个皇后区如梦似幻。其中有个庄园样的建筑就建在一个澄碧的人工湖上,门口是几个风格柔美的女神像,圆月飘荡于水面,远看就像是她们河浴时褪去的纱衣,非常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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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那里,那里是芙洛拉艺术馆,池山的母亲池荣月的产业,“群山”的一部分。梁郁凝望那个方向的时候就看到有几艘白色的小船划过浮动的月亮,向艺术馆驶去。虽然一般的艺术馆在这个时间段已经准备闭馆了,但芙洛拉不一样:它是“美神计划”的体验中心,只要你能来,你什么时候都可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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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梁郁更深印象的却是它还没有那些女神像的时候。他知道那个庄园的三楼正对着大门口,那里还有一张带台灯的小桌和沙发椅,以前有个女人经常坐在那里,膝盖上摊着本卷边的经书。她习惯等她的丈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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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安静的时候非常温婉,是个符合帝国标准的妻子。她不易生育,但为她的丈夫诞育过孩子;孩子不太黏她,她也不怎么管他,更多是一个人呆着,握着胸口的十字架祈祷。它上面甚至有一层经年累月的包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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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郁很清楚那本经书已经没有了,是他把它处理掉的。但他不知道其他的东西池荣月留下来多少,他还挺喜欢那张沙发椅的,垫子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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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在那里看过费lun泽的人怎么清理垃圾,他还记得人的躯体和带着一点点清香味道的蛋白质维持剂混合后的质地——这样说可能会影响他晚饭的胃口——但斯科特家的威慑与之相比确实不值一提。他们将他当作活在栅栏里战栗的羊,但羊会咬牧人的脖子吗?他就会咬别人的脖子,而今天他也Jing准踩到罗拉的痛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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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眼深呼吸,然后重新睁开。他脸上的神情很平和,有礼地敲了敲驾驶座的隔窗,和老管家说:“把我放在超市门口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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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郁到家的时候朗伯第一时间便来蹭他裤脚。然而它尾巴还没环了他的小腿,就又呼噜着跑远了。梁郁怔楞了一瞬,才意识到他自己身上提香的味道有多重——猫是一种嗅觉敏感的动物,它显然不喜欢他沾染上的那股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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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外套脱下来放挂架上,厨房里的炖锅咕嘟咕嘟响,是虾仁蘑菇汤的香气。梁郁抬头就看到池山在窗旁抽烟,对方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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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郁踌躇了两步,把买回来的水果放进冰箱里,然后咬着下唇走进来,坐到了中间空着的流理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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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池山盯着自己,紧张得手指都有点泛白发冷,但还是按照自己所想的,脱了裤子。池山能见到他大腿根都是泛滥的水ye,充血的xue口翕张着,隐约露出按摩棒深色的底部。梁郁的话语里有一点鼻音:“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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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山嗤笑,把烟掐了,声音没什么起伏:“我没有不允许你把它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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渗出的水ye还在顺着会Yin往下淌,但长时间没入的伪具已经把快感都搅成疼痛,梁郁不敢火上浇油,忍着痛楚和恐惧把双腿岔得更开了,把脆弱的部位完全袒露出来,可怜巴巴地望着池山:“我不敢……请您…请您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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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山没动,梁郁紧张地小喘着气,说:“做错事要受惩罚……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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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山眼神暗了,他抽了皮带迈步走近,长而有力的手指抚上xue口。梁郁打了个抖,下一秒池山用拇指和食指狠狠捻了几下Yin蒂,梁郁剧烈地颤了一下,仰起脖子呜咽,xuerou痉挛着收缩,霎时痛得眼泪都淌下来了。池山用那根皮带勒在他脖子上,把他扯下来翻身压在身下,按摩棒抽出来的时候梁郁哆嗦着尖叫,然后就被对方Cao到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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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罗拉预想中胆小的羊,却是池山身下发情的牝马。皮带箍住脖颈的时候他连呻yin都做不到,只能随着池山的抽插瘫在流理台上倒气,然而他依旧勃起了,Yinjing支棱着撞到冰冷的石面,腺ye像失禁一样滴着。池山捆着他脖子的力度很巧妙,梁郁只觉得自己一直被窒息的情欲裹挟着,缺氧让他大脑一片空白,池山没插几下他已经哽噎着喷了一次尿,原本乖乖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