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山洗完澡出来,天已经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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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开了灯,梁郁正蜷在沙发椅上逗猫:小动物刚吃完东西,被他从前额顺着脊线往下抚摸,发出了满足的呼噜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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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山坐下来,略微揉了揉他腰上的印子。性爱之后的身体很敏感,梁郁yin哦一声想躲,池山把他捞起来捏了捏屁股。他手劲很大,指节深陷在白嫩嫩的rou里,稍加力度就带上惩罚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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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别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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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到另一边更宽大的沙发里,把梁郁抱到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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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郁只在身上披了一条空调毯,下半身还是赤裸的,被他掰开腿揉搓,tunrou在动作间推挤着红肿的rou缝。热烫的Yin唇和Yin蒂由此相互贴合着,分享像脉搏一样跳动的、残留的情chao;然后又被人扯开,两xue和之间的会Yin一起被池山下半身的浴巾布料摩擦着,磨得梁郁酸麻感从鼠蹊部一阵阵蔓延上来,Yin道里叽咕着吐出了一滩粘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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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山把他那处折磨得瑟瑟发抖之后,就抚上了他的性器。那物在先前的性事里高chao了两三次,现在前冠和铃口都是赤红的,但是他是第一次碰它,后者在被池山拢住时轻轻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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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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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毛色温暖的温顺大猫停下了舔舐毛发的动作,看向两人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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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山的手很大,骨节锋锐,能完全把梁郁的Yinjing圈住,然后用指腹和虎口的茧子折磨它。他喜欢这样。而梁郁则在他不轻不重的摩挲里发抖,刚过不应期的性器再一次支棱起来,半勃不勃地淌出稀薄的前ye,沿着池山的掌侧流到女xue的花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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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性事里总是充满恶意,按着自己的意愿玩弄了那团软rou一阵子,就又放开了。梁郁被他撩拨得浑身发痒,喘息着拉住他:“还...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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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池山掂了掂他的性器,听他哽咽一声,“老师还想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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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你射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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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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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有个好提议,”他带着他的手指插进汁水淋漓的xue里,另一只手则刮擦着梁郁的ru尖,把梁郁弄得像个发条坏了的八音盒,“老师别忘了,我说过你要自己玩给我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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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自己”两个字咬得极重,随后便完全让梁郁自己行事了。梁郁一边被他的偏执惊到,一边被他吊在快感里不上不下,同时又依旧关注着宠物的一举一动——他能看到它澄澈的琥珀色眼睛注视着他们交叠的身体,让他羞惭得抓心挠肺,红晕从眼尾弥漫到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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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换个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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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换。”池山依旧压着梁郁的手腕,接着拧了一把他那被yIn水泡皱的Yin蒂。梁郁刺激得尖叫出声,双腿发颤,想再去蹭池山的手指时对方又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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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扯几次后,他所有骨rou都被澎湃的情欲浸透、消蚀了,身体比蜷缩在蚌壳里的贝类还要软,意识混沌一片。他只微张着嘴喘气,像个遥控器被人攥在手里的充气娃娃,依着池山的话语把玩自己的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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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瘦削的脊背抵着对方还带着水汽的胸膛,呻yin声细细的,压不住自己的手指搅弄体ye的声响。而池山揉捏他胀大的nai头,一边沿着骨rou的线条抚摸梁郁的胸腔与肋骨,一边借着窗外昏暗的暮色下落地窗的反光凝视梁郁昏茫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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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郁只觉得身体好比日出前笼罩在草地上的雾,又轻又薄,只剩飘渺的感官如跟随着池山的手移动。池山给予他的欲望是夏夜淋漓的雨、深秋席卷红叶的风,在这场情事里,他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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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郁甚至在池山或轻柔或残忍的触碰里颤栗:他的每一个部位都沦陷了,没有一处是属于他自己的。池山是这个盛大的舞池里最高明的舞者,就连梁郁亵玩自己的动作也要跟着他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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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的猫在看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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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山贴着他的耳朵,呢喃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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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你放开……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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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郁被他一语惊醒,崩溃地看着猫跳上两人所在的沙发向他走来。他想逃离开池山的控制,下体立即被对方用膝盖重重顶住研磨了一下。他喉咙里发出咕噜的声音,整个人往上弹了弹,又跌回对方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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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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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郁求饶不止,但池山脸色丝毫未变,一直在玩弄他的敏感带。他哀求着挣扎,又被弄得更狠,最后经受了太多快感的身体完全承受不住,短促地倒着气,在猫带着倒钩的软舌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