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郁在听到池山那句话后就僵住了。
事实上,相对于男人,他更乐意用男孩来形容池山:对方的锋锐依旧夹杂着年轻气,何况池山家境好,出生到如今一路顺遂,没有被时间雕琢过,与人相处时自然不去注意收敛身上的攻击性。
但正是因为如此,当他背着光抓梁郁的手、又低又磁地吐出那几个字的时候,这股如影随形的震慑力才更加致命,直击梁郁心口。
池山就用双臂和身躯把他困在这方寸之间,梁郁羞耻得手脚冰凉,更能觉察到覆在自己手上的五指的温度,带着欲望的滚烫,顺着血ye涌向四肢百骸。
这么近的距离,他呼吸吐气都是池山身上的味道,不知道那是什么男香,恣意里带着狼性,如同席卷荒原旷野的冬风。
这股冬风搅乱了梁郁的心绪,他又尚且放不下脸面,便迟迟未有动作。 池山看他脸皮薄,男孩儿玩心又重,直接按着梁郁的手指往Yin蒂揉搓。
他的指腹上留有训练造成的茧子,轻轻刮蹭两下,梁郁就爽得小腹与xue口不住抽搐,Yinjing也支棱着,大股透明的水ye从铃口和前xue渗出来。
那器官被池山冷落了,他想伸手自己抚慰,但对方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冷冷地说:
“我没让你碰这里。”
梁郁哽住,抬了抬shi润的眼皮,试图通过池山的表情揣度情绪。池山脸上看不出喜怒,另一只手依旧在他的腿心动作,玩得梁郁不受控制地弓起脊背,只能倒在空调毯上,咬着手指小声地哀求。
池山没有理会。
快感一直存在,并像渐涨的chao水,从脚底弥漫上来,能溺毙沉浸在其中的人。
梁郁意识到自己快要吹chao了,眼泪淌过布满红晕的脸庞,渗进了鬓发和抱枕里。池山贴得更近,前襟的胸章摩擦到他的ru尖,带着金属的冰凉,让梁郁打了一个激灵。
他下意识往池山的胸膛蹭,对方在看到他发出喘息的时候故意加大手上的力道,梁郁无声地哭叫,yIn水喷到了对方的军装裤上。
折磨Yin蒂的手松开,探进了xue口。内里又软又烫,还在高chao里痉挛着,在池山抠挖的时候也簇拥着他,如同酒神狂女那热情的吻。
“怎么就哭了。”
他的手指沿着泪痕移动,把那未干的纹路抹掉,带着笑意叹了口气。等到梁郁回过神来,他帮他捋开shi透的额发,“这么纯?难道老师没和别人上过床?”
池山应该读懂了梁郁的表情,“抱歉,无意冒犯……然而你的处女膜破了。”他收回插在他女xue的手,把水ye抹在梁郁的腿上,眼神淡淡。
梁郁虽然内敛又容易害羞,此时此刻又是赤身裸体地袒露在别人的视线下,却明显不上他的套:“我说没有就是没有,这是自慰弄的。”
他又喘了口气,起身伸手抽了一张擦拭,“原来池少爷还有处女情结?那你爱信不信,爱做不做。”
他直接起身往玄关走,一副开门送客的姿态,倒是让池山惊讶地扬了扬眉毛。他也捎过旁边的皮带,梁郁冷着脸瞥了一眼。
到玄关处他开柜门,示意池山拿刚刚放在里头的军靴。池山意思着凑近,手却直接搂上梁郁的腰,顺着家居服的衣缝握住了他的性器:“都还硬着,老师就赶我走啊?”
梁郁这样的反应让人意外,但也更加令人心痒难耐。
梁郁嗤笑,扭腰在池山鼓起的裆部磨蹭了一下,从眼角睨他,“彼此彼此。”
他的眼型很媚,眼角微微上扬,令这个眼神如一把鹅绒刷那样掠过池山的心口。池山拥得更紧,给他套弄几下Yinjing,满意地听到梁郁发出了哼哼声,粉色的顶端翕张着吐出腺ye。
梁郁自己解决的时候也经常抚慰这处,但自己动手与被池山玩弄两回事。对方有技巧地撩拨他的jing头和囊袋,梁郁爽得腿软,池山顺势把他抱起来吻住,两三步走回了阅读角。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池山用舌头摩挲梁郁的上颚时,梁郁也没有躲开,池山低声笑,在他耳边呢喃:“不生气啦?”
梁郁软软地翻了个白眼,挺腰把性器往他手里送,示意他继续,却被池山捏了捏,用拇指堵住了铃口:“!”
他眼睛蒙上水雾,性器软趴下来,气也还没消,便发着抖想推开对方,结果被池山用皮带在手腕上缠紧了。
“别急,亲爱的。”
他又把梁郁的前xue玩出了水,这次手指直接插进了两个指节,熟稔地抽送拉扯,整得梁郁的大腿rou都是shi漉漉的,ye体淌到了腿弯里。
第二次chao吹之后,梁郁被池山压着伏在软垫上。他细腰翘tun,皮肤白得恍如发光,比池昌城Jing心养在营养ye里的人形还漂亮。
池山用手背拍了拍梁郁的xue口,他用了劲,梁郁吃痛,但被人捆住手腕,只能塌着腰回头瞪他。他看到池山脸上使坏的笑,然后解开裤子俯身,硕大的性器头部借着重力插进了xue里。
“呜!”
梁郁此时整个上半身都贴在垫子上,被他这么Cao进来痛得抽泣不止,胸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