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到了高潮。
被完全操开了的软烂穴肉疯了般收缩挤压,僵硬得一动不能动的大腿此时像是忽然有了自我意识,肌肉抽筋般抖动。
啊啊啊啊啊——!
炸裂般的快感窜上头皮,只待立马扩散到全身每一个部位。
然而,硅胶棒似乎在这个关头检测到到穴腔内的压力骤增,触发了感应机制,当即还如打桩机般的巅峰速度一下子停了,硕大的棒身犹如从来没有动过一样乖巧静止着,只有刚刚被它肏的滚烫发热的内壁还在抽搐着没有回过神来。
萧雨在最舒服的时候失去了快感的源泉,体验太过难受,几乎快要将他逼疯。
所剩无几的意识渐渐从强制终止的高潮中回笼,上翻着的眼睛亦挣扎着归了位。但另一种无法言说的、欲望得不到发泄的焦躁从萧雨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涌出……明明可以继续被那粗大的硬物操着达到更强烈的高峰,可是那锐利的快感只出现了一瞬就被迫停下,甚至于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莫大的空虚。
萧雨堆积到临界点的快感得不到发泄极其痛苦,却也只能无计可施地小幅度收缩研磨被肏软了的后穴,刚刚还奉以极乐的黑色巨棒仿佛沉睡了一般并不理人,只剩下大力摩擦留下的余热在悄悄的慰藉着饥渴的肠壁。
所有的快感,好像被封在了一个密闭的罐子里,碰不到摸不着却又真实的灼烧着人的灵魂,将他陷入一个从未体会过的淫欲世界。
此刻,他对于快感的追求强过了一切,越过了理智与所有为人的枷锁,像是一只被驯化的淫兽一样,只剩下被狠狠地肏干这一种念头。
“嗯!……”忽然,戴在乳首上一直很安静的乳夹,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震动了起来,两朵纹理清晰的肉花在一瞬间被这震荡激成了模糊的残影,像是两团红色马赛克。
要保持这样的刺激而不会脱落并不容易,因此它们自动收缩的更紧了。
……乳头被咬了……好痛好痒……好想被操啊……什么都好……动一动啊……动一动……
来自于胸前震动和穴内细微摩擦带来的快感像是火上浇油般继续催生着他的欲望。萧雨甚至学会用舌尖去舔舐嘴里含着的口塞,只是为了那轻微的剐蹭感。
然而过了很久,除了那对孜孜不倦震动着的乳夹,身体里的巨物都没有动弹的迹象。
箱子里黑暗没有光亮,甚至连空气都很稀薄,只有细微震动的声响在一片狭窄的静谧中刺激着萧雨的感官。事实上,即便是有光,他被覆着眼睛,只剩下一片漆黑。
箱子外……是怎样的……池绛还在吗?
身体的欲求随时随地被挑逗着,又残忍地得不到丝毫的安慰,但萧雨的意识还是短暂的从无尽的欲望中挣脱出来,开始想念一个人。
深夜了,他是不是去睡了……
无人知晓。
接下来又是很长一段时间的停滞。安静,除了安静还是安静,安静到萧雨体内疯狂翻涌的欲望都逐渐停歇,身体也趋于放松,这让他终于能在与世隔绝的小小箱子里仔细享受被物化放置的平静。
不知过去多久,打破这份平静的,是突如其来机械运作的噪音。萧雨惊惧地滚动着眼球,下一秒,这份讶然转为感激。
后穴沉寂已久的‘大黑蟒蛇’忽然又再度狂乱的插弄起来,这让他几乎是流着泪发出快乐的呜咽。
饥渴已久的肠肉被狠狠地挤压摩擦,粗大的硅胶阳具轻易就破开所有的褶皱进入到他体内最深的地方,又毫不留恋地整根抽出。每被操一下,就有一股被完全无法忍耐的快感直窜脑皮层。多的无法吞咽的口水被拥有特殊功能的口塞默默收集,防止他被自己的分泌物呛死。
被肏之前,萧雨满脑子都想着当一个鸡巴套子,可真的再度被这样猛烈的插弄,又觉得快感太过于剧烈难以消磨,潜意识总是干涉着全身的肌肉挣动不止,但是又因为这套为他量身定制的绳带牢牢地将他束缚在了箱子里,因此萧雨无路可退只能这样一动不动地挨着疯狂的肏干。
通常一个人无论是被真人干还是被机器干,总是要被操的摇晃,但被绑成这样锁在逼仄的箱子里的萧雨是例外,眼下他连一分一毫的挪动都做不到。由此导致此刻穴里巨大的硬物每一下的抽插都要坚实无比。极其敏感的前列腺被这坚实的快感反复地刺激,像一个弹性绝佳的鸡蛋,不住的被人用踩在脚底的力度放肆地碾压。
咯咳咳……唔……唔……前列腺好舒服……要被肏死了啊啊啊!——
萧雨又想射,想射的发疯,但是他清楚地了解如果高潮的话,这种快乐就会顷刻间消失不见。
而那种空虚令他恐惧。
瞳孔陷于一种混沌的旋涡,不住地外扩,但即便是已经被快感逼到了这种程度,他也只能选择尽可能地放松身体,命令自己饥渴收缩的穴肉停下,不要那么地迎合……想要更久地享受这样剧烈地操弄,首先要学会忍耐快感,忍耐高潮的欲望。
这对一个天生敏感的人来说是极其不易的,他几乎每一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