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风吹竹叶沙沙的响,惊起几声脆亮的鸟鸣。池绛的房间因为有窗帘的遮挡,光线大多被隔绝在外,只有丝缕清冷的光透进来,与满室的暗色混成朦胧的晨景。
房间的主人正在慢条斯理的穿戴,本应规整的西装因为他的心不在焉只虚虚搭着,随意一动里面的衬衫就挣开条缝隙,露出一段光亮紧致的腹肌。
静默中,房间角落里突兀的出现一连串滴滴答的电子音,池绛扣扣子的动作停了。
原本紧闭的箱匣因为到达了预设时间,上下蚌壳一样自动开启,露出里面剔透多汁的‘蚌rou’。
漆黑的箱子,浑身赤裸的少年安静地在里面蜷缩着,一如昨天他主动躺进去时,只不过模样要狼狈的多。
汗水将细软的发丝浸成了一缕一缕的形状,有的贴在脸上,有的蜿蜒在脸颊下的箱子上。全身原本白皙的肌肤因为经受了一夜的折磨,被牢牢束缚肢体的绳带捆出了深色的勒痕,乍一看上去触目惊心。更为引人注意的,是那两瓣蜜桃般饱满圆润的屁股,股缝间理应紧闭的小口,此刻插了根夸张的儿臂粗的硅胶按摩棒,粗黑硕大的柱状物和白花花的屁股,反差之强烈让人光是看着就小腹发紧。很难想象这么小的一口rou嘴儿,是怎么把这么粗的东西吞进去的,又是经历了怎样的cao干,才变成这副红肿泥泞的模样。尽管他的双腿被死死捆成并拢在一起的样子,但从那软烂小xue里流出来的黏水儿还是淌满了大腿,还有一些濡shi黏腻的ye体干涸在弯曲的膝弯内,散发着浓重腥甜的爱欲气息,直直往人鼻子里钻。
池绛深深吸了口,眉毛扬出上瘾的弧度。随后,他又低头目光凝注,仔细端详。
箱子里的人肚子鼓成怀胎六月的模样,体内的器官因为塞着海绵被迫憋了一天一夜的尿ye,此刻看上去像是一个灌满水的超大号水球。只不过看那肚皮上被撑出的青色血管,估计摸上去比水球硬多了。
欣赏了好一会儿的人蹲下身,伸手利落地拔出了深埋进萧雨后xue的巨物。它嵌入的远比想象中的深得多,彻底被抽离时发出“啵”地一声yIn靡响动,堵在xue里已久的肠ye霎时淌了出来,淅淅沥沥流个没完。
即便是在昏睡中,这幅rou体仍被动地颤抖了一下,似乎还没有从那种摧枯拉朽的快感中脱离。
池绛耐心地将勒着他的绳带一根根解开,揭去面上那些缠得层层叠叠的静电胶带,露出一张chao红shi润的脸。
昏迷中的萧雨,眉宇间有着他自己天然坚毅执着的气质,可他那微皱的眉头又呈现些许脆弱,这样的矛盾感,在携泪带汗的红艳眼角体现的更为强烈。
池绛垂着的眼睫轻颤,本欲为他摘掉呼吸机的手静了片刻,转为拭去那些未干的泪迹,指尖接触到的皮肤细滑滚烫。
萧雨昏睡前咬口塞咬的太紧,池绛费了一番功夫才将这个深入气道的设备完整的取出,他观察几秒,见少年恢复了平稳自主的呼吸,便收回视线。
萧雨一身桎梏去了大半,现在只剩下膀胱中浴花一样膨胀填满的海绵需要处理,但池绛只是将他体内的导尿管与外部的储水设备断开,又在导管拆开后裸露出的那一端塞上定制的塞子,防止萧雨肚子里涨满的尿ye从饱和的海绵里渗出来。
做好这一切后,池绛将人拦腰抱起,带去浴室。
萧雨原本意识昏沉浮浮荡荡没有知觉。可突然的一股难以忍受的麻痒蔓延至全身每一处神经,一下将他从深度睡眠中唤醒。
被抱着的人猛地睁开眼睛,上一秒仍处于在懵然状态,下一秒身体上如千几万只蚂蚁在咬的痛麻感就比思维更快地苏醒。这是被捆一夜的代价。
“嘶……!”萧雨痛苦得鼻子眼睛皱成了一团。平时坐久了即便只是一条腿麻痹尚且不好受,更何况是现在。
“早安。”冰冷得接近无机质的两个字。
忽然听见池绛熟悉的声音,萧雨惊觉自己已经离开了那个箱子,正被想了一夜的人亲密地抱在怀里。
“早……咳咳……”他刚想说话,先咳出了一口粘ye。
池绛伸手替他拭去嘴角的痕迹,“还好吗?”
“咳咳!好麻……先放我下来咳咳!”
池绛闻言将他靠墙放下,但没有完全松手。果然,萧雨两只脚刚一碰到地面就激起阵针扎般的痛楚,一下倚倒在墙上,反射性的抓住了身旁人的衣襟。
池绛本就穿得不严实的衬衫被他一下扯开了,露出里面整片光滑结实的胸膛。萧雨眯着眼看了眼,双臂蛇一样顺势滑进宽松的衬衫下摆,缠上凹陷型的后腰。正被他吃豆腐的人体温微凉,肌肤相贴很是舒服,甚至让他觉得麻痹感都消下去不少。
池绛被他抱得重心不稳,不得不踮脚单手撑在墙上。
萧雨惬意地将脑袋埋在这人的怀抱中,神思还有些恍惚。昨夜被机器持续cao干的感受实在太深刻,此时腿间少了那个粗长玩具狠狠的捣弄……竟觉空虚得狠。依稀总觉得自己还被按在那里一动一动地挨着狂捅猛插,可偏偏后xue又空空的什么都没有。一时间,感官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