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十下,顾知非让向晚跪撅在床上,两个被打肿的小猪蹄子抓着脚踝,双腿大开。
向晚直觉这个姿势非常危险,挨打的时候大概率会打到小xue,可他又不敢提出异议,只得瑟瑟发抖地撅着屁股,偷偷去看顾知非拿了什么工具。
是个痒痒挠。
一个十几二十块的痒痒挠,标签上的材质写的竟是紫光檀,虽然用料轻薄,还是令向晚忍不住怀疑是不是真材实料。
不过这怀疑在挨打的那一刻就瞬间烟消云散。
没有任何预兆,顾知非抬手抽在了两个红紫的rou团中间,细长的木板贴上去的一瞬,那一道莹白的幽深立即疼到瑟缩痉挛,紧扣的唇齿间漏出一声压抑的呜咽,一下就钻到了人的心窝里。
“呜——”
密蕊染上殷红,白生生的脚踝绷得青筋隐现,打肿了的手心疼得发颤,却也不敢松开,挨了打的小屁股还往上撅了撅,方便施罚之人动手。
顾知非用挠痒痒的那段轻轻地挑弄那处娇嫩温软,在褶皱上来回拨弄,道:“你一个男孩子,长这么白净,连后头的小嘴都这么粉嫩,真是天生的软0。”
向晚心口发堵,闷声解释:“我不是天生的……”
我只是喜欢你。
“啪!!”
顾知非说打就打,力度毫不含糊,将小xue打得下陷,粉色尽褪,褶皱处一阵抽缩。向晚痛得切切哀鸣,声音未落,小xue已由白转红,微微鼓起一抹艳色。
这才第二下……
向晚绝望地想着,他今天要惨了,明天还怎么上课……
他随即更为绝望地意识到,顾知非不愧为京圈顶级DOM,在他潜移默化地影响下,向晚竟能在此时此刻,此等情形下,真情实感地担心明天的工作?这是什么魔鬼DOM,平日里没事就给他灌输认真工作的思想,以至于让追求刺激的自己在如此痛快的情景里,扫兴地想起明天的工作?
有毒吧,顾部长……
“啪!!”
“啊——!!”正在走神的向晚措不及防,被一记狠打抽得乱了姿势,密蕊连带着tun瓣一同抽缩,tun缝里的最后一缕白终于消失不见,被殷红细密地覆盖。
密蕊疼得一张一翕,鼓起明显的高度,不待他有所缓和,一连两记抽打落了下来——
“啪!!啪!!”
这两记下手极重,伤痕分毫不差地重叠在一起,抽出的白痕很快变成了更红的肿痕。
“呜啊!!啊……呜呜……”
向晚只觉自己身体被劈开了两半,顿时惨叫起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除了疼痛,仿佛还有些委屈,掺杂在快乐里,又痛又难过,折磨得他不知如何是好。向晚悄悄松开手,又无措地握紧,脸埋进被子里,身子还在微微颤抖,呜咽之声愈发凄惨低闷。
顾知非容他缓了片刻,手中细木板圆润的顶端轻轻拨弄着被一一撑开的红肿褶皱,忍不住问:“疼不疼?”
向晚从被子里抬起脸,小声啜泣道:“疼……”
顾知非缓声问他:“最后五下,还要不要挨?”
向晚的双腿微微颤动,身后被细木板来回挑弄,身下的玉柱微微吐着ye体,把被子都洇shi了一小块。
要命……
向晚知道这个时候示弱求饶才好,可是身体又有些欲罢不能,哼哼唧唧地小声哭泣。
黏人又腻歪。
顾知非在心里默默地评价了一句,抬手就在密蕊上狠抽了一记,力度比方才重了许多,疼得向晚瞬间飙泪,破碎的呻yin声一下变成了惨叫,跟泪水混在一起,单薄的脊背痛得都弓了起来。
向晚毫不怀疑地认为自己身后已经被打烂了,想要伸手摸一下,红肿的手心刚离开脚踝就犹豫了起来,在tun侧徘徊片刻,又啜泣着放回了原处。
顾知非用嘲弄的语气问道:“受不住了?”
向晚蹭了下眼睛,非常清楚自己如果不挨完这最后四下,到了明天就会有40下上好的回锅rou等着他,他不甘心功亏一篑,小声道:“……还有四下。”
“啪!!啪!!”
狠厉的两记快速抽落,痛得tun瓣剧烈抽缩,密蕊嫣红欲滴。向晚一声惨叫脱口而出,声音未落,又是两记狠打砸了下来。
“啪!!啪!!”
细密的褶皱肿得全部撑开了,每一个褶皱都饱满圆润,红肿多汁,鼓起的密蕊瑟缩颤抖,身上的冷汗给润白的肌肤涂了一层水膜,似此种种,无一不昭示着这顿打有多么惨烈。
“呜——”
向晚闷声哭泣,姿势却没敢变动,依旧抓着脚踝高高撅着屁股。
顾知非将润滑挤到手上,修长的手指破开肿痕交错的tun缝,露出又红又烫的小xue,故意按了按xue口的褶皱,触手的感觉与平时迥异,一按就是一块惨淡的苍白,稍加用力揉弄,就能听到小东西低低哀鸣的声音。
顾知非有意欺负他,手指挤入肿紧的xue口中,果然令小东西哭得身体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