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向晚不哭了,顾知非将他放到了床上,喂了他半杯水。
“你变脆了,晚晚。”
向晚虽然疼得发懵,却不是真的被打傻了,闻言委屈道:“过去一整年,我只挨了一顿打,就是去年9月份那次。”
顾知非细细地回想着,却不知向晚所言是真是假。
2020年1月,顾知非与向晚正式分手,并且删除了所有的联系方式和社交网络的好友,拒绝联系,拒绝见面。
2020年2月疫情爆发,顾知非所在的单位不是防疫指挥部的成员单位,按规定要在家自我隔离,他闲来无事,又不能出门,只好每天准时上线陪表弟打游戏。打了一周之后,有次他睡过头上线晚了,陆白已经开局,他点了观战刚进去,听到陆白和一个队友在聊天。那个队友从顾知非第一次上线时就在,技术很牛,也服从指挥,唯一的缺点就是从不开麦。刚开始玩游戏的时候,他问过陆白这人是谁,陆白好一会儿才开麦,解释说是随机匹配到的路人,见他打得不错就加了好友。
顾知非上线时,陆白刚好一句话说完,也不知道他刚刚说了什么,只听那个路人队友“嗯”了一声,就是那一声“嗯”,顾知非发现那个从不开麦的队友,是向晚。
顾知非立即退了出去,打电话给陆白问情况。
陆白向来听他的话,一问就说了:向晚想一起打游戏,但因为两人已经分手,不想被顾知非知道是他,所以要求不开麦。陆白不知道向晚做过什么事,以为两人和平分手,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还劝顾知非,让他再给向晚个机会。
给个机会?
给个让向晚再次羞辱他背叛他的机会?
3月,顾知非恢复了正常的作息和工作。
向晚公司的一款游戏在疫情期间大爆,赚了个盆满钵满。
向晚开始给顾知非发短信,几次三番想约他,顾知非都没有回复。
向晚故技重施,等在他家门口,等了整整一夜,而顾知非出差在外,向晚等他的事,还是后来听陆白说的。
5月,顾知非在家里安排下再次开始相亲。
向晚像是疯魔了一般,每次顾知非跟哪个世家小姐见了面,过不多久那女孩就会成为向晚的女友。
几次三番下来,顾知非的头上起码长了一片草原。
如此过了三四个月,9月,顾知非约见向晚。
那次见面,两个人都受伤颇重,不同的是,顾知非是心伤,向晚则是身体和心都伤透了,一连数日下不了床,电话也被顾知非拉黑了。一直到2021年3月,162天,顾知非再没见过向晚。
如果向晚说的是真的,他这么久没有挨打,身体的承受力自然会下降。
可是……
若向晚说的不是真的呢?
当年的向晚,也曾在分手后感到后悔,费尽心机来找他,撕开衣领却露出了斑驳的吻痕。
甚至在两人和好如胶似漆的时候,他也敢约别的S寻求刺激。
向晚像是一个贪玩又长不大的孩子,总是追求更深刻的刺激与乐趣,这让顾知非如何再敢轻信他?
冰凉冷硬的事物贴上左边滚烫的tun瓣,向晚身子一颤,屁股瑟缩起来。
顾知非拿着长柄浴刷在他tun瓣上轻轻画圈,温声道:“放松,晚晚。”
向晚听到他这样温柔的语气,反而更害怕了。顾知非在调教时不会佐以冷暴力,凶他骂他都是常事,若是哪天态度温柔了,下手却会更黑。
向晚颤声道:“我、我放松不下来……”
顾知非轻笑了下:“那我帮你。”
他把向晚翻过来,淤肿的tun瓣压在身下,被柔软的被子彻底包裹住,立时疼得向晚大叫了一声。
顾知非握住他的脚踝,将他下身提了起来,吩咐道:“晚晚,抱住腿。”
这是一个极其羞耻又疼痛的姿势,玉jing、玉丸、小xue,无一不裸露在二人眼里,又将肿rou撑开绷紧,单单是这种拉扯的程度,就让向晚痛得屏住了呼吸。
顾知非拿起浴刷,将他双腿压得更低,两个rou团在他面前可怜得瑟缩着。
顾知非用浴刷点了下向晚的手背:“双手握在一起,不要动。”
向晚的双手环在膝弯处,听话地将十指扣紧,肿胀的手心疼得发颤,他又悄悄地放松了力度。
顾知非道:“十下,左右各一算一下,松手了就重来。”
向晚小声道:“这明明是二十下……”
顾知非扬手就在他左边屁股上狠抽了一下,圆圆的浴刷带着巨大的力度打下来,几乎将肿痕打散,又瞬间凝成更深的红色,被薄得透明的皮肤兜着,仿佛随时都能破皮而出。
“啊啊啊!!!呜……”
向晚措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惨叫,绷紧的tun瓣颤都颤不动,反而是未曾受罚的手臂不住地发抖,指骨用力到发白,颤抖却不敢松开。
顾知非问道:“这是几下?”
向晚哪里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