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的课,向晚都在挨打的余痛中度过。
下午的时候,他开始给顾知非发信息。
向晚:非哥,晚上有安排吗?能不能陪我去一趟商场?
一直等到最后一节课下课,他也没等到顾知非的回复。看着同事们三三两两地往外走,向晚慢慢地蹭到顾知非身边,一副有事要汇报的模样。
顾知非让其他人先走,教室里转眼间只剩了他跟向晚两人。
向晚浅浅一笑:“非哥,你陪我去买几件衣服好不好?”
顾知非似乎有所顾虑,并未立即答应,他看着向晚满怀期待的神情,索性直接问了:“晚晚,我们之间的事都是过去式了,现在的我也并非单身,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做法像什么?”
屁股上的疼痛还未消失,又在顾知非毫不留情的言辞下,从皮rou上蔓延到了心里。
向晚当然知道自己现在的做法像什么。
不是像,现在的他,就是一个明知对方有未婚妻还不要脸地勾引对方的绿茶小三。
早上挨打的地方跟心里的痛几乎连在了一起,痛得他几乎站不住。
他勉力控制着面上的表情,维持着一个冷漠的外壳,自己躲在壳里放声大哭。
向晚轻声道:“对不起……”
顾知非见自己一句话问出,向晚就一副快哭了的样子,还假装毫不在乎地乖乖道歉,立即克制不住地心疼起来。
向晚小心问:“那我陪你去买衣服,行吗?”
顾知非被他逗笑了,随即是更深刻地心疼。
他拿出手机给周伟打了个电话,交代了下自己有点事,晚上不回去吃饭了。周伟问他用不用安排车接送,顾知非表示不用。挂电话之前,他又状似不经意地随口提了句:向晚对这边熟,他带着向晚一起。
向晚听着顾知非给他圆场子,情绪瞬间就没收住,不顾两人还在教室,上前一步紧紧抱住了顾知非。
顾知非打电话的手还没放下来,向晚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过了会儿,才伸手抱住向晚,拍了拍他的背,轻声哄道:“好了,公共场合,被人看到多不好?”
向晚小声地“嗯”了下。
顾知非从他这一个“嗯”中听出不对劲,叹道:“不哭了,晚晚,我陪你去买衣服。”
向晚放开手,红着眼睛看着他:“真的吗?”
顾知非轻轻一笑,没有说话。
直到顾知非在商场买了浴刷、发刷,又特意到超市买了把景区里随处可见的竹戒尺,还拿了眼罩、痒痒挠、木勺、麻绳、棉绳,向晚才知道顾知非特意陪他跑这一趟的目的。刚挑完衣服的向晚看到顾知非手里拎的东西,立刻就有些腿软。
顾知非假装没看懂他的表情,问道:“衣服试了吗?”
向晚摇了摇头。
顾知非道:“去试一下。”
向晚在试衣间脱掉衣服,看着镜子里依旧红红肿肿的可怜rou团,忍不住伸手蹭了蹭。
只怕下次再见,这两个rou团就不会是现在这种可爱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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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被他猜对了。
顾知非这次是铁了心要教训他。
洗完澡的向晚赤着身子,两脚分开站在地毯上,两只手抓着脚踝,屁股高高翘起。这是他最怕也最不喜欢的惩罚姿势。
果然,他听到顾知非缓步走来,淡声道:“我瞧你有些困了,想睡觉?十下,给你提提神。”
向晚松了口气:还好只有十下。
顾知非又道:“站稳了,不许动。如果忍不住摔倒了,就从头开始。”他伸手拍了拍向晚软嫩的屁股,早上打出来的红肿还在,摸上去微微发热,向晚似乎很喜欢他这样做,小屁股动了动,简直是往他手里送。
顾知非猛然收紧了手指。
“呜——”向晚呜咽一声,疼得双腿打颤。
红肿的rou团被手指掐出一道道白痕,顾知非想听向晚再发出些声音,手上加了几分力,果然听到了小东西呜呜咽咽地啜泣声。顾知非又想听他哭,又有些心软——这还没开始,饶了他吧。
他后退几步,在今天临时买的工具里挑了把竹戒尺,不是最重的,但也绝对不轻。他站到向晚侧后方,将竹戒尺高高扬起,破风而下,照着红肿颤抖的屁股狠狠砸下!
“啪!!”
向晚被这狠厉一板打得往前一冲,饶是他早有准备,也只能堪堪稳住身子,tun尖的红痕被打得发白,随即又回血成更深沉的颜色,又热又痛地在他tun上燃起一道火线。向晚竟被这一板打到失声,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不等他声音回归,第二记板子又重重落下,分毫不差地砸在上一记板子的痕迹上。
“啪!!”
向晚绷紧了双腿,却控制不住腿上肌rou在疼痛的把持下颤抖痉挛,只觉身后那一道皮rou已经被拍碎了,说不定在顾知非眼里,已经是一道淤紫肿痕,还是一碰就破的那种!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