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比现在的骆琼更懂得屈辱的滋味:被一个亲手摧毁自己的人压在身下侵犯;被那坚挺的性器一次次地贯穿。
他本想自我安慰陆沉与韩其原只是容貌相似,可是脑中的记忆愈是清晰,他就越发觉得眼前人的每一根发丝都与自己的仇人像到了极致。
没错,一定是转世。
莲花金刚杵似乎带着魔咒,不间断地侵蚀骆琼仅剩的心智,令他在仇恨与情欲的两极徘徊,此刻的陆沉对他而言,散发着某种致命的诱惑,可同时又令他恨之入骨,骆琼情迷的双眼中浮现一丝泛红的狠戾,他颤抖着伸出手去掐住了陆沉的脖子。
陆沉以为这不过是他的情趣,于是亲昵地叫了声阿琼,然后专注又缱绻地望进他的眼睛。骆琼不知心里哪根弦崩坏了,手上动作一紧,陆沉那张动情的脸瞬间转为痛苦扭曲,随着手上的力道不断增强,骆琼的眼角不知不觉滑下两行泪。
爱恨交织中,白驹飞驰过隙,漫长的光Yin浓缩成一瞬。有那么一刻,骆琼觉得自己失去了知觉,等到再睁眼时,他正以一种奇怪又羞耻的姿势被绑在一座神龛旁的檐柱上,两腿张开,双手后缚,前胸被绳索勒成两个不规则rou块。
这个地方他来过。
这是当年番僧召回他魂魄的地方。骆琼隐隐觉得自己双颊有些紧绷,片刻才意识到是满面的泪痕已干。既然番僧又将他带回此处,说明离大功告成不远了。可是不知怎的,他的内心却比当年被杀时更加痛苦难挨,就好像沉入了一个无尽的深渊,对眼下的一切提不起半点兴趣。
“恽王殿下,恭喜。”
骆琼恹恹抬起头,看到番僧那张狡黠毕露的脸,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当年就看出这和尚不是个好东西,只是自己孤魂野鬼一个,再加上复仇心切,只好病急乱投医,为了恢复rou身答应了他古怪的条件。现在想来未免过于草率了。
费了这么大的周折复活一个人,甚至不惜干扰时空与命数,这个来路不明的西域和尚真的一无所求吗?
骆琼: “恭喜什么?”
“恭喜恽王殿下历经三十三劫,终于大功告成,恢复了rou身。”番僧说完捏住骆琼的下巴,反复端详他的脸,口中啧啧称奇,就像在欣赏一尊Jing美的塑像。
骆琼露出一个极厌恶的表情,只叹自己手脚被钳制,无力反抗,冷笑道:“我怎么不记得自己历了最后一劫?”
番僧咪起眼睛:“最后一劫,乃是情劫。殿下果然没让我失望,情欲是人世间最大的迷妄,情到了极致,再一刀斩断,便离极乐又近了一步。当殿下狠心了结了心爱之人的性命,也就度过了这情劫。”
听到“了结”二字,骆琼心里一紧,像被尖刀飞快地刺了一下,然后整颗心晃晃悠悠地往下沉。
他真的被我杀了吗?
番僧笑道:“但是还不够。”
骆琼:“不够?”
番僧泛着Jing光的眼睛忽然盯向骆琼的胯间,他被盯得很不自在,下意识想将腿并拢,但是两条腿以大张开的姿势被绳索以巧妙的方式固定住,根本无法动弹。
“殿下乖乖地别动,我就给你些琼浆玉ye尝尝鲜。”番僧说罢手掌朝上,口中喃喃念着咒语,然后将手一翻转,掌心忽然滴落一团晶莹的粘ye,粘ye落到骆琼胯间,发出噗嗤噗嗤的蒸腾声,不过须臾,便将遮盖他私处的布料烧出了一个大洞,露出姣好的器官。
那ye体并没有蒸腾干净,而是残留了一部分在他的大腿根上。番僧贪婪地捞起剩余的粘ye,沾满了手指,然后一点一点往骆琼的蜜xue里送,骆琼咬紧牙关,尽力不让呻yin破口而出,依然止不住从牙缝里挤出几声哼哼,听得那番僧心绪起伏,脸上难掩兴奋的神色:“殿下的身体果然是最棒的容器。”
骆琼眉头一蹙:“容器?”
“殿下还记得当年我说的那只裂了缝的宝瓶吗?”
“你说...要用我的劫数去..修补宝瓶,既然已经大功告成,为何...还要如此羞辱我?”手指顺着甬道缓缓滑入,骆琼一阵颤栗,竟有些喘不过气来。
番僧大笑:“根本没有什么裂缝的宝瓶,真正的宝瓶就是历经三十三劫的殿下自己。将琼浆玉ye装入劫后重生的宝瓶,再进献给皇上,他一昏头,便会将手上的最后一点权势都全部交给我。”
这回轮到骆琼大笑了:“我看你才是昏了头,我这个大逆不道的反贼,骆景恨我还来不及,你居然妄想用我去换取权势?你再羞辱羞辱我,我那个皇兄看得开心了,搞不好会赏你几箱金银布匹。”
番僧收回黏着在他胯间的手,从龛边拿了块布将手指细细擦干净:“我可不敢当着皇上的面动他的心上人,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骆琼瞪大了瞳孔。
你说啥?
“你被韩其原杀死以后,陛下可是对着你的尸体哭到了半宿。”
骆琼面部抽搐:“你是说....骆景他....我...”
当今圣上第一次见到骆琼是在先帝的万寿庆典上,彼时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