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天宫,乃是天君一人的住所,天宫中央的灵苑内长有一颗天君三千年前亲手从昆仑境中取回,并亲自种下的梧桐树。然而三千年过去了,这颗梧桐树却并不长得多巨大,一成年人便能将其树干环抱,枝叶也只勉强能为灵苑的仙草与旁边的书房遮一遮光Yin。
作为天君的住所,此处平日里少有人敢闯入其中,因此人迹罕至。
然而此时就在梧桐树荫下,却传来几许不同寻常的声响。
男人低沉的喘息,与时不时被刺激的狠了发出的嘶哑呻yin在树间萦绕。
男人浑身赤裸着站在梧桐树前,被迫将面前粗壮的树干作为维持自身平衡的工具,身后人衣冠楚楚连发冠也不曾凌乱,只与他身体连接处稍微撩开下摆。
愈发凌乱沉重的撞击让他渐渐支撑不住,纤细修长的双手无力的按压在树干上,柔嫩的脸颊也歪歪的抵在树上,面上是一片沉静,只紧闭的双眸与微启的唇舌映出几分情热,粗粝的树身摩擦着男人胸前微微鼓起的茱萸,一片朱红艳色,下身挺直的性器也被挤压的歪向一边,腹中凌乱着的快感重叠深沉,于是愈发难耐的低低呻yin。
猛地一阵抖动,蜜xue内壁一阵剧烈的收缩,激的身后之人也重重喘息,神思朦胧间哽咽出声,他不禁再次达到了双重高chao。
祁翎依靠着树干无力的喘息着,高chao的余韵使他的身体无法控制的向下滑落,却在中途被天君给抱住。天君凑近了他,环住他劲瘦的腰肢伸舌将自他额间缱绻滑落至锁骨的汗珠卷进口中,抬头将下巴靠在他的肩上,细碎的亲吻着他的侧脸,眯眼微微一笑:“我的小羽儿,是甜的。”
祁翎只倦怠的微睁那双灰色眼眸望着眼前的树干,汗shi的额际前,有几缕发丝凌乱的落下,神思迷蒙且辽远。
时刻注意着他的天君见了,眼中不免Yin郁翻涌,眉间朱砂妖异的闪着,面上却笑的更加柔和,他在祁翎耳畔轻轻道:“小羽儿累了吗?我带你去沐浴。”
祁翎微微颔首。
天君便将性器自他身体里抽离,缓慢摩擦的动作在体内又掀起阵阵柔腻的快感。
祁翎手指收紧,轻喘出声。
即使动作再过缓慢,天君又是如何恋恋不舍,他最终还是将性器拔出了蜜xue,原本堵在里面的白色Jingye被吸收了些许,余下部分与透明的汁ye混合着,随之沿着他劲瘦的腿根,滑落到纤细脆弱的脚踝,最后浸没在足下歪道的仙草丛中。
或许是目睹了这番树下野合而害羞着,也或许只单纯是因微风的吹拂,受到yInye浇灌的仙草簌簌的颤动了几下身躯。
天君将祁翎一把抱起,他垂眸注视着祁翎沉静端庄的脸,目光从微阖的双眸描过倦懒的眉,低头宠溺的吻了吻他的额头,轻声喃喃:“小羽儿要是一直那么乖就好了。”
祁翎混若未闻,他也只微微一笑,于是就着永昼的白光,抱着祁翎慢慢踏上回寝宫的路。
在树荫的光影下,此时的画面恍惚间仿佛回到了过去。
曾经那个小小的自己,那个受尽折磨与欺辱,世间最狼狈卑贱的存在,被祁翎从泥泞的深处找到,他那时疏花残雪般的眉间还不像如今这样总携有几分倦怠,而那时总Yin郁着脸的他也并不懂得,一个仿佛情真意切的微笑,是远比武力更具有威力的工具。
于是当祁翎悄然来到弱小又拧巴的他面前,郑重的对他问道:“你可愿拜我为师?”时。
多美丽啊……他迷离的望着眼前这道比光还耀眼的身影,他竟生出一种被世界注视着的错觉,于是,他的心底突然有某种隐秘且Yin暗的想法,无法自抑的破土而出。
好想,握住他……他要是我的就好了。年幼的天君这么想道。
然而这也很合理,毕竟他本就是最肮脏低贱的存在,不是吗?也只有那么温柔的祁翎会想要去拯救这样一个早已堕落的灵魂。
是的,温柔,在天君心中,祁翎便是这世间最温柔的存在……纵使他总是疏冷的面无表情,站在距离人群最远的地方,作出一副让人难以靠近的模样,却是唯一一个愿意在所有人都抛弃他时,将他拉出泥潭的人……即使遭受背叛,也不想着杀他泄愤,尽管他有过无数次动手的机会……
或许也是因为他不曾将他放在心底,也或许,曾经有过,只是被他弄丢了……
但天君只能自欺欺人的拒绝这个让他无比苦涩的想法。或许如灵殊所言,他本就是个最为卑劣的懦夫。
于是在遇到这个难得的,将被拯救出地狱的机会,天君自然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尽管他并不清楚出去以后又会面对怎样的世界,但总不会比那里面更糟了。
在他被带回天宫的初时,他对祁翎其实也并没有多少感激的想法,他甚至怀着最大的恶意去看待那道如明月清风似的身影,只是世事难料。
当他在祁翎身上体会到被人拥抱抚慰的感觉,被人当做弱小的存在而护在身后的感觉……
回过神来时,那身影便就此永远的映入了他的心底,成为他最深藏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