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
转眼间,卧室的门口出现一个人影,他穿着那件熟悉的白衬衫,下半身空无一物,大腿根的地方甚至有细细密密的小河一样的精液顺着洞穴流出来,被肏的太狠了,两条腿都并不拢,正步履蹒跚的冲卧室中央的大床走。
秦海云表情扭曲的可怕,被汗水润湿的黑发紧贴在太阳穴处,瞳仁黑白分明,他紧咬着下唇,那片方才还闪着水光被他轻吻过的红唇此时毫无血色,衬衫的纽扣系的七零八落露出大片胸膛,身躯一晃一晃,似乎整个人只剩两条细白的长腿稳稳的定在地上。
秦臻愣了一会儿,他方才关了所有的灯,只能透过窗外隐约的月光看到那老男人手里有什么东西在反光。
“你……”他嗓子干哑的说不出话。
等到那老男人站在床边上,他才看清反光的是什么。
竟然是被那老男人拿在手里的一把细长锋利的剔骨刀。
这个认知让秦臻头脑里一片空白,甚至连让他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真是糟糕透了。